「讓人將信件送過來,我想去蘇燦那邊看看況!」
餘誌乾臉有些晴不定。
「喏!」
張湛立刻準備退下,不過看見餘誌乾走的方向之後,立刻用力的喊了一句:「殿下,方向錯了,不是那邊,不是那邊,是這邊!」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
餘誌乾看了看張湛說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走的方向,自己走錯了嗎?了自己的腦袋,自己的記憶裡有那麼差勁嗎,自己是路癡?自己所記的方向也沒錯!
「殿下,我還是先送您過去吧!」
「也行,正好我有些事問你!」餘誌乾邁著二八步,點了點頭。
「喏!」
「張湛啊,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本殿下摔傷了,腦子了點傷,雖然你們我都認識,但是有些事呢,會忘記,你和我說一說太子妃到底是什麼況!」
這句話餘誌乾想問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詢問。
張湛腦海之中迅速的思索了一會緩緩開口:「殿下,你想知道的是什麼?」
「我想知道我什麼會娶這麼一個婆!」
聽到這裡,張湛恍然大悟,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才緩緩開口:「殿下,當年您是為了得到定國公支援,這才,這才……」
「定國公?」
「是的,當年陛下有意立儲,殿下您收到訊息之後四打探,最後聽聞定國公可以左右立儲之事,定國公一共有三,其中兩位已經出嫁,所以殿下您隻能……」
餘誌乾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個前還真的是為了當太子,無所不用其極啊,這種婆都能夠忍得住。
「那後來呢?因為定國公我了太子?」
張湛作為餘誌乾的長史,也算是餘誌乾的心腹,餘誌乾讓他放開談,膽子也大了起來,搖了搖頭:「當時定國公覺得殿下您心機頗深,做事無所不用其極,反而沒有舉薦您當太子,而是舉薦了四殿下!」
「……」
「意思就是我娶了一個婆之後,定國公不僅沒有支援我,反而推薦了別人?」
「是的,不過這些都是坊間傳聞!」
「不會空來風,對了,我能夠將哪個死婆給休了嗎?」
「殿下,如果休妻休是可以休,不過有明目啊,太子妃雖然有些碩,但是這些年來,一直沒有給您機會啊!」
「不管他什麼理由,那個,那個等會給我筆墨,我要寫休書!」
「喏,不過殿下,您確定這麼做嗎?坊間傳聞,陛下可是一直想要孫子的,您和二殿下都還未有所出,如果誰先有出,就……」
「休了我再找一個!」
「殿下,那天下人會說你失德啊!」
「不管了,不管了,我反正不想在東宮之中看見那個幾百斤的死胖子!」
「喏!」
這邊餘誌乾已經下定決心要休妻,不過餘誌乾那句話聲音有點大,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傳到了太子妃的耳朵之中。
「那個混賬要休了我!」
太子妃大搖大擺的坐在床上,吃著侍送來的葡萄,臉上表也變得晴不定。
「哼!」太子妃眼神飄忽不定,最後又嘆了口氣,猛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來,而下方的踏板直接被一腳給踩裂。
「不能讓他給得逞,他想休了我,我還休了他呢,小蘭,筆墨伺候,我倒要看看是誰休了誰!」
餘誌乾不知道太子妃的打算,而是跟著張湛來到了蘇燦的房間之中,蘇燦正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見餘誌乾來了之後,立刻驚恐的了。
「殿下,這是安南將軍的信件!」
「嗯,退下吧!」
餘誌乾將信件開啟之後,掃了一眼,大致的就知道了什麼意思,大意思呢,就是這個是我唯一的兒子,衝撞了太子殿下,這邊給太子殿下賠禮,送上了一堆禮,還有一大堆什麼拉拉。
餘誌乾看完之後,笑瞇瞇的將信件收了起來,就連看蘇燦的眼神也變得和藹可親起來,這貨果然是一個大羊。
輕輕的咳嗽一聲,餘誌乾慢慢悠悠的走到屋外,接著拉過蘇燦:「信上的禮都送來了嗎?」
「已經送來了!」
「那就行,告訴安南將軍,就說蘇燦在我東宮裡靜養,需要一些補品!」
「殿下,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太好的,本宮好不容易出去喝杯酒,就被蘇燦給攪合了,我沒找他麻煩已經很仁慈了!」
「喏!」
吩咐完之後,餘誌乾再一次的來到蘇燦的床邊,這一次蘇燦被嚇得連滾帶爬的從床上滾了下來:「草民見過太子殿下!」
「嗯,蘇燦是吧,你未愈,不必多禮,就在床上好好的休養,不過本宮有些東西需要問問你,希你如實回答!」
「殿下,蘇燦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就行,來人啊,來人取給筆墨來!」
很快一名侍衛將早已準備好的筆墨拿了過來,餘誌乾笑了笑:「聽說蘇公子高中,本宮字心切,不如蘇公子給本宮題詩一首,以作紀念,你覺得怎麼樣!」
看到筆墨,蘇燦立刻慌了起來,眼神變得躲閃:「殿下,殿下,草民的筆墨怕侮辱殿下眼睛,草民雖高中,不過也是在末榜,殿下如果想要,可以找李白,柳永,他們的字跡……」
「我就要你的,現在立刻就寫,你要是不會做詩,那你就隨便寫幾個字也行,以後我也掛起來,說是蘇進士的字!」
餘誌乾瞇著眼睛盯著這個蘇燦,看來呂布說的是真的,這個蘇燦是真的舞弊了!
「殿下,殿下……」
蘇燦還想要說什麼,但是看著餘誌乾的眼神,知道自己躲不過去,深吸一口氣,接著抖著拿起病,看了看餘誌乾最後一咬牙開始寫了起來。
當蘇燦寫完之後,餘誌乾拿過紙張看了一眼,上麵寫著蘇燦,春夏秋冬,風雨小築幾個字,不過字型歪歪扭扭,本就不像是讀書人寫的字。
「蘇公子,你這居然高中進士了!」餘誌乾此時已經斷定了,這貨就是舞弊了!
「殿下,草民隻是虛,沒有發揮好,等草民回家養好病之後,一定寫一幅上好的字帖送予殿下!」
餘誌乾彷彿沒有聽見蘇燦的話一樣,自言自語道:「科舉舞弊,革除功名,加上做幾年牢,你爹是安南將軍,家裡肯定有關係,所以說吧,你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如果現在你還在撒謊,那就是欺君之罪,你可知道本宮是奉命查案,還有如果我放出風聲說你蘇燦已經招供,然後將你放出去,你覺得幕後那群人會放過你?」
餘誌乾好像是在和蘇燦說話,又好像就是自言自語,但是旁的蘇燦卻被嚇得汗水不斷的滴落。
「哎,本來還想給你個機會,畢竟你父親還特意給我寫了一封信,我兩年紀也差不多,也上青樓,算是投緣,不過你既然這麼想死,我也就不攔著你,張湛,將蘇燦送予大理寺!」
「喏!」
聽到餘誌乾的,蘇燦徹底的慌了起來:「殿下,我招,我招,我全都說!」
「是嗎?現在好像有點晚了啊,耽誤本殿下時間,你可知道本殿下每分鐘幾百兩銀子上下的!」
蘇燦雖然不知道每分鐘是什麼意思,但是能夠聽出來餘誌乾要錢的意思,立刻點投蒜:「殿下,等會我就讓人送錢來,殿下我招了,我全說,我科舉是舞弊了,我買通了一名考生,讓他在考捲上寫上我的名字,我的考卷寫上他的名字!」
「然後呢?」
「然後這樣我就可以高中!」
「就這麼簡單?沒有員打掩護?」
「沒有,殿下,我父隻是安南將軍,一個四品將軍而已,長安城朱雀大街上,隨便丟塊磚頭,都比我父親大,沒有人願意幫我的!」
餘誌乾瞇著眼睛盯著蘇燦,這貨好像說的是實話,不過很快眉頭就皺了起來:「這麼容易嗎?巡查小吏不會核對你們的籍貫資訊?」
餘誌乾雖然沒有參加過科舉,但是這麼簡單的作弊辦法,應該有辦法防範的!
「殿下有所不知,我找的人乃是長安有名的代考之人,名曰範進,他已經將不人代考過,他手下還有幾人一起代考,考場之中不吏都和他相,沒有人檢舉揭發罷了!」
「範進?」
餘誌乾聽著這個名字有點耳,不過一時間沒有想到是誰。
「那這一次主考和珅和侍郎有沒有參與舞弊!」
「草民不知!」
「張湛,他說的都記下來,蘇燦,你按個手印,這段時間你就在東宮裡呆著!」
「殿下,我……」
「放心,你如果說的都是真的,我保你不死!」
餘誌乾說完之後,走出房間,同時腦海之中不斷的思考著蘇燦說的話,難道這一次的科舉舞弊就是這麼簡單嗎?隻是一些小吏參與。
「不可能!」本能的知覺告訴餘誌乾,事肯定沒有那麼簡單,背後肯定還有事,隻是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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