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吃了給夜宵後,白澤就準備了車載著幾人去了武會的舉辦地,那邊離著還有段距離,又比較偏。書趣樓()
路上白澤跟路小飛他們說了不關於武會的事,武會的拳賽跟正規的拳賽自然不一樣,規則也不像正規拳賽那麼多,隻要有一方投降或者是被打趴下,拳賽就算結束。
也正因為規則,所以這拳賽就跟很多的地下拳場一樣,時常鬧出人命來,不過東吳鎮屬於三不管的地帶,很多事理起來並沒有那麼的麻煩。
即便經常出事,因為東吳鎮的地理位置,還有就是五老會在江北的話語權以及勢力,這武會也一直舉辦至今而沒有停掉過。
一路的顛簸,到武會這邊的路有些爛的,基本都是那種沒怎麼修過的土路或者是石子路。
不過等到了地方,眾人卻被眼前的景象給有些驚到了,隻見一個巨大的倉庫一樣的建築坐落在此,周邊燈火通明,賣的各種小販也是出奇的多。
跟這四周的荒蕪完全格格不,更主要的是,在這倉庫一樣的建築旁邊,一個巨大的天停車場中,停的很多都是百萬千萬級的豪車,讓人應接不暇。
周圍更是人來人往,甚至還有很多兜賣門票的黃牛,跟平常的黃牛可不一樣,這些黃牛可是明正大的在那售賣門票,而且價格極高,聽他們說話的容,最高的門票甚至都被炒到了過萬一張,而且還是不怎麼好的位置。
當然了,這些買門票的人可不是沖著看拳賽來的,很多更是沖著這拳賽裡麵的盤口來的,隻有有門票進去的人才能投錢,所以這一萬多的門票錢其實就是進去的一個門檻,萬一要是賺了,那可就不是區區一萬了,說不定就是百萬千萬甚至過億的回報!
所以這怎麼能不讓人瘋狂?路小飛看著四周的景象,不得不佩服舉辦這武會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後最賺錢的肯定是五老會的這幾個老傢夥。
一晚上搞好幾個億甚至十幾個億的收益,這世界上從哪找這麼好的買賣去?
路小飛他們跟著白澤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倉庫,這地方從外麵看著像是個倉庫,但是裡麵卻別有一番天地,中央凹陷下去的是一個拳臺,四周全用鐵籠子給圍上了,周圍則全是臺階一樣的坐席,雖然看起來簡陋卻別有一番滋味。
白澤和路小飛他們自然不可能坐在外麵的這些觀眾席上,他們都是這場武會的參與者,自然有另外的坐的地方。
白澤帶著路小飛他們一路來到一個電梯前,坐著電梯直接上了樓,在樓上,有一個巨大的包廂,裡麵裝修的極其奢華,而且各種設施應有盡有。
在包廂的中央,有一個環繞的四塊巨大的8K超清螢幕,可以完的把下麵拳臺裡的景象投在上麵,周圍全都是奢華的沙發,圍了一個圈,沙發前麵的茶幾上麵擺滿了各種名貴的酒水,還有各種水果跟小吃。
路小飛和白澤他們進來的時候,包廂裡麵已經坐滿了人,其中就有江河還有五老,還有很多路小飛見過或是沒見過的人,上次去五老會的時候他見過的不人此時倒是全都在。
「白爺,路先生,你們來的可有點晚啊,這是不是有點不給五老麵子啊?」路小飛他們一進來,就有人怪氣的說了一句。
路小飛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覺到了所有人對他們的敵視,甚至更多的人看他們的眼神還帶著那麼點幸災樂禍,顯然這是要出什麼事兒。
而且路小飛察覺的出來,這些人一個個的似乎全都穿上了一條子,唯獨把他們排除在外了,這簡直不要太明瞭了,很顯然五老會給這些人說了什麼,很可能就是要對他們手了,而這些人很顯然也已經全部站在了五老會和江家那邊。
白澤自然也覺出來了,以往他出現,不說所有人都對他敬畏有加,但絕不敢有人這麼跟他說話,而且說話的這人還不是江河,而是其他家族的小家主。
「老子怎麼樣跟你有個關係?楊家主,我看你是最近皮有點了是吧?都敢跟我在這玩心眼了!」白澤沉著臉目不善的盯著剛剛說話的人。
這個楊家主卻本不慌,隻是冷笑了一聲便不再吭聲了,楊家一直都跟江家走的很近,可以說就是跟在江家旁邊的一條狗,隻是以前這條狗看到白澤怕的本連都不敢,今天卻敢沖著他狂吠了,很明顯今天這攤子渾水不太好趟啊。
江河看了白澤一眼,對旁邊的楊家主說道:「怎麼說話呢?白爺在江北可是響噹噹的人,就算不把誰放在眼裡也是你能隨便說的?」
江河這話就是在給白澤挖坑呢,如果白澤敢應,那就徹底點明瞭白澤本不把五老放在眼裡,這可就把五老徹底得罪死了!
白澤忍不住在心裡暗罵江河心思歹毒,白澤沒去回應江河的話,而是躬對五老就行了一個禮,算是問候過了。
而旁邊的路小飛打量了一番這包廂裡的佈置後,卻連看都沒看五老一眼,帶著韓佳琪和何佳人就找位置坐了下來,還隨手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來。
這是本沒把在場的這些人放在眼裡啊,更是不把五老放在眼裡!
白澤看到路小飛的舉,索也懶得搭理五老了,他這些年在江北也早就夠了這五老的氣了,反正他也早已經把這幫人給得罪了,現在還整這些假惺惺的本沒什麼意義。
還不如跟著路小飛一塊坐下嗑瓜子來的痛快,白澤也一屁坐在了路小飛旁邊,對五老那邊也不去理會了。
而此時,剛剛的楊家主卻再次跳了出來,一臉冷意的指著路小飛就嗬斥道:「現在的新人都這麼狂的嗎?之前在五老堂的時候就一聲招呼不打扭頭就走,還不把五老放在眼裡,白爺,你這後輩是怎麼教的?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
白澤微瞇著眼睛盯著這楊家主,正準備反斥幾句,突然就聽到旁邊的路小飛說道:「白澤,有時候聽到些狗聽聽就行了,畢竟我們是人不是狗,千萬別跟狗一般見識。」
聽到路小飛這話,白澤頓時就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笑了起來,得意的喊道:「對,路先生您說的對,咱們是人,怎麼能跟狗一般見識呢,有這時間還不如磕咱的瓜子呢。」
楊家主聽到這話臉那一個難看,手指著路小飛和白澤半天沒能出一句話來,最後一甩手冷哼道:「你們給我等著,我倒要看你們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路小飛的話說出口,坐在首位的五老臉全都沉無比,目掃過路小飛上紛紛冷哼了一聲,顯然他們對路小飛也極其的不滿意。
不過現在不是收拾他的時候,馬上武會就要開始了,而且路小飛就在江北,伊也在江北,他們逃不掉的!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
江河此時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隨著這麼一鬧騰,他可以肯定,這下白澤和路小飛算是徹底把五老給得罪死了,以後就算不死也得層皮,到時候他就可以坐漁翁之利。
隨著武會開始的時間不斷接近,五老的目往江河那邊看了一眼,這個眼神裡麵顯然帶著特殊的含義。
江河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笑的往路小飛白澤那邊看了一眼,很明顯這裡麵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
沒多久,武會就正式開始了,拳賽的選手全都是通過籤的方式來決定對手的,白澤請來的方三爺是第三個出場,而他的對手是江河的人。
知道了出場和選手,白澤就急忙去選手休息室那邊檢視方三爺的狀態去了,而在包廂這邊,大螢幕上第一次出場的選手也已經上了臺。
第一場出場的人正好有那個楊家主的人,還是一個外國選手,看起來倒是壯實,不過在路小飛看來也就那樣。
對手是一個華夏人,看樣子應該是練散打之類的拳手,隻是一眼,路小飛便知道這個外國人輸定了,本不可能是華夏這個拳手的對手。
楊家主看樣子興,看到自己的拳手出場,站起來就揮舞著拳頭喊道:「詹姆斯,上!給我打死他!」
在離路小飛不遠的一個沙發上,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則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厭惡的看了楊家主一眼,顯然這個華夏拳手是的人。
韓佳琪對拳賽不懂,隻能對路小飛問道:「姐夫,你覺得他們誰會贏啊?那個外國人看起來好壯啊,會不會是他贏啊?」
路小飛卻輕笑了一聲:「他贏不了,下盤太弱,腳步移太慢,而且一看就能看出來他作不靈活,等下隻有捱打的份。」
路小飛的聲音不小,自然包廂裡的其他人也全都聽到了,尤其是楊家主,頓時就怒了,站起來指著路小飛就怒道:「你他媽說什麼呢你?!會不會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