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彥柏氣得俊臉扭曲,“卑鄙小人,當初若不是你拿小金庫當餌,我……”
“噓。”冷幽琛修長的食指輕抵著,做出一個噤聲的作,“彆說得這麼大聲,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個利用人達到目的的人渣,這不太好。”
“你!”冷彥柏被激得失去理智,他在心裡提醒自己,不能上了冷幽琛的當,他在轉移他的注意力。他斂了斂怒氣,目咄咄地盯著衛安寧,“安靜,跟我走。”
如今,冷幽琛為帝傲集團新一任掌舵人的大勢已定,他不用再委屈安靜待在這個惡魔邊,至於奪回帝傲集團,他還需要從長計議,他一定要和冷幽琛鬥個你死我活。
衛安寧搖頭,忍不住抓冷幽琛的手,擲地有聲道:“冷二,我是冷幽琛的妻子,他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不會跟你走的,以後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把話說得很清楚很明白,是不想再與冷彥柏有任何的牽扯,惹冷幽琛不高興。或許喜歡一個人,就連他皺一下眉頭,都會心疼半天。
不願意那個讓他皺眉頭的人是。
所以理好衛安靜留下來的曆史留問題,徹底撇清與冷彥柏的關係,是目前僅能做的。隻為這個男人,能舒展眉頭,不再因為而煩心。
冷彥柏像是被人迎麵了一耳,他整個人都有些呆滯。
在沙島的直升飛機上,拒絕和他離開,卻走向冷幽琛那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他以為是權宜之計,因為當時冷幽琛拿槍指著他,為了保護他,才不得不重新回到地獄。
可是現在,卻親口向他承認,是冷幽琛的妻子,讓他不要再去糾纏他。
這是怎樣撕心裂肺的痛?
比他失去了掌舵人還讓他痛苦與憤怒,為什麼寧願選擇一個瘸子,也不願意回到他邊?
自尊挫的男人出離的憤怒,衝衛安寧嘶吼著,“衛安靜,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居然選擇一個瘸子,你是不是瘋了?”
衛安寧覺到側男人渾張揚的戾氣,臉一變,下意識維護他,“冷彥柏,我不準你侮辱他,他是我的丈夫,你再敢說他半個字,我與你勢不兩立。”
此時的衛安寧,就像護仔的母,渾上下都散發著一強勢與兇狠,就好像冷彥柏再口出辱,就會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
不可否認的,冷幽琛被這副模樣取悅了,不管是真心與否,他都不和計較今天發生的事。
冷彥柏錯愕地看著,的神沒有半分作假,實實在在在維護冷幽琛,冷彥柏驕傲的自尊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六年前,安靜才十四歲,就能為了他推倒櫃砸斷冷幽琛的,這六年,他們的更是如膠似漆,不可能在短短兩個月就變了心。
“安靜,你是不是被冷幽琛洗腦了,我才是你的人。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冷彥柏,是不是因為我現在一無所有,所以你也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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