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寧心想,你比洪水猛還恐怖好不好?用力掙紮,卻沒能甩開他的手,氣呼呼地瞪著他,“冷彥柏,你離我遠點!”
冷彥柏惱怒地眼眶微紅,這段時間,他忙著與冷幽琛爭權,想像六年前一樣,將他暴擊重回地獄。但是現在的冷幽琛,強大到他本無力撼他的地位。
越是這樣,他心裡越是恨。
當年他就不應該心,不應該留著這個禍患,讓他能夠憑借祖先留下的小金庫東山再起。
他來找,隻是想見見,哪怕沒辦法再將擁進懷裡,隻要看見的笑容,他也有力繼續與冷幽琛對決下去。
他這輩子,做過最悔恨的事,便是將送去了冷幽琛邊。
此刻一句“你離我遠點”,徹底點燃了他心裡的憤怒,他非但沒有鬆開,反而將抱住,噴薄出來的怒氣灑落在臉上,他俊臉都扭曲了,“離你遠點?安靜,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是我的人?要不要我提醒你,我們之前有多恩?”
衛安寧看著他眼裡狂熾的火焰,掙紮得更厲害,“冷彥柏,我不是你的人,你放手,放開我……”
“我”字音未落,冷彥柏的已經暴地吻上,衛安寧驚得瞪大眼睛,他怎麼敢?
拚命掙紮,將頭往旁邊躲,不管怎麼躲,都躲不開他的。氣得眼眶發紅,這個瘋子,他到底要乾什麼?
衛安寧氣瘋了,用儘全力推開他,因為慣後退了幾步,見冷彥柏已經沒了理智,再度衝上來,揚手狠狠甩了他一耳。
冷彥柏被一耳甩得一臉懵,俊臉上立即浮現五清晰的指印,臉頰上火辣辣的痛,他側著臉僵著姿勢不。
衛安寧氣得心口痛,黑白分明的墨瞳瞪得溜圓,冷聲道:“冷靜了嗎?冷靜了就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
冷彥柏難堪極了,同時心裡怒不可遏,他吻一下怎麼了?
嫁了冷幽琛,現在就變貞潔烈了,連都不給他一下?他今天還就偏要吻,在上留下他的烙印,徹底辱冷幽琛。
衛安寧看見他眼底閃過一狠戾,心道不妙,轉就要跑。
沒跑兩步,就被冷彥柏拽住,用力扯了回去。
衛安寧心裡一驚,下一秒,就被一副結實的軀抵在了樹乾上,驚慌抬頭,撞進一雙鷙的狹長眼裡,渾一激靈。
“你想乾什麼?”
掙紮扭,可是男在力上的懸殊,讓本就彈不得,氣得漲紅了臉,憤怒地瞪著他。
冷彥柏被激得理智全失,看著眼裡的憤怒與抗拒,他隻覺得陌生,心口痛,他控製不住自己惡言相向,“你說我想乾什麼?安靜,我們之間什麼沒乾過,嗯?現在和我裝純?”
“你放開我,混蛋,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衛安寧被他看得心頭發怵,話還沒說完,他再度低下頭來,堵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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