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明白了,如果不是因爲一心,你們又爲了什麼弄到分手?”
佔南弦微,“開始時我也不知道。”
提出分手時他本不知道原因,還以爲知道了薄一心的事,後來想想又覺得應該不是。
雖然天真,但並不懦弱,從認識他起就知道給他寫信的生一向不斷,有的還刻意製造一些假象想讓誤會,即使偶有吃醋,但也從來沒想過要因爲們而和他分開,所以哪怕就算知道薄一心對他有意,也不應因這個荒謬的理由而結束自己三年的。
“不會吧?你的意思是,要分,但是卻沒有告訴你原因?”
“恩,當時我比你還困,因爲我們的——可以這麼形容——濃得化不開,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所以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星期六他在家時還一切安好,第二天星期天他們本來約了打網球,但是當他去接時,沒有任何預兆地,突然就說以後不要再見面了,他大愕,又驚又怕,然而的格那麼倔強,不管他怎麼問怎麼哄,始終隻字不吐,只是堅持不想再和他見面。
管惕大不解,“後來呢?你知道原因了嗎?”
“後來我知道了,不過中間過程有點曲折。”
管惕不作聲,等著他說下去。
“我和很多地方非常相似,其中一點是我們對認定的事都會無比堅持,所以不管怎麼樣拒不見我,我始終不同意分開,然後有一天,當我去的學校找的時候,看到上了朱臨路的車子。”
管惕一驚,“朱臨路?!”
難怪他無論如何也要打擊代中,原是積怨由來已久。
想當年在淺宇立前代中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象朱臨路那種有錢的太子爺,毫無疑問會是所有生夢想的白馬王子。
“其實,不管對還是對這份我都很有信心,不是那種喜新厭舊貪慕錢財的孩子,我本不相信會變心,但是死活不肯告訴我分手的原因,由此我心裡不免還是產生了一懷疑。”
那夜他在家樓下等了很久,終於等到回來,他抓著問是不是因爲朱臨路纔想分手,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咬著脣一聲不出,只急著想掙他上樓,一副從此再也不想和他說話的樣子。
他終於被激怒了,爲了他已經整整失眠一週,一味的沉默和想擺讓他忽然覺得自厭,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變得如此墮落,爲了逃學逃課什麼都不管不顧,最後也不過是眼睜睜看著把自己的真心踩了泥屑。
如此尊嚴掃地,就爲了糾纏本不懂不肯不願珍惜他們三年的,那一刻他傷心絕,決定放棄。
如果他能事先預知那是他和最後一次單獨談話,可能事的後續發展會徹底不同,但他不是先知,而且他真的異常憤怒傷心,離開前他指著的鼻子發誓,總有一天,他會比朱臨路更有錢。
總有一天,他會讓自己回到他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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