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因又拿到球了,而且是在三分線外。
賊了不淡定了,這要是再進一個三分球,他們隊就很難追上來了。於是這傢伙二話不說衝了上去,開始瘋搶白因手裡的球,白因手法極其靈活,賊子笨重,哪吃得消這麼多的花樣,很快就被白因給繞暈了。
白因先是把球傳給隊友,然後從賊子左側閃開,去接隊友傳回來的球。
賊子惱了,反就朝白因上一拱。
白因剛跳起來,重心本來就不穩,被賊子這麼一撞,整個人朝籃球框下面的主桿上撞過去。
顧海剛纔就意識到況不妙,想喊住賊子,結果晚了。他幾大步過去,想一把拽住白因,可畢竟距離擺在那,等顧海奔過去的時候,白因都摔在籃球架的移底箱上了。
顧海的臉猛地變,每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去扶白因的時候,手都有點兒抖。白因摔得確實不輕,半邊臉全紫了,鼻子下面掛著一溜紅,脣上也掉一塊皮。
“我草你媽!你敢推他?”
顧海一把攥住賊子的領子,整張臉驟黑,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剝的眼神。沒人敢上前去拉顧海,顧海一腳踹在賊子的上,踹得賊子嗷嗷慘,兩條直打晃。顧海兩拳掃過去,愣是把這個獎金二百斤的大胖子打翻在地,然後不顧他的掙扎,又朝他的上狠踹幾腳,每一腳都帶風的,到最後賊子都喊不出來了。
尤其拿出紙巾給白因臉,又細心地幫他拍打上的土。
顧海滿肚子氣發泄完,朝白因走過來,一把推開尤其,聲朝白因說道:“給我瞅瞅,磕壞沒有?”
“沒事。”白因皺了皺眉。
顧海將白因擋在臉邊的手拿開,仔細瞧了瞧,眼神裡掩飾不住的心疼。
“這沒事啊?你們家這德行沒事啊?”顧海又氣又難地拽著白因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那柱子多啊!真尼瑪應該把那個傻b拖過去,讓他自個撞幾下試試,草……”
尤其幫兩個人拿著包,面複雜地走在後面。
“嘿!……就說你呢,名字特二的那個……”
尤其恍恍惚惚的,覺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子,扭頭看到一張緻俊的面孔。
“你怎麼在這啊?”尤其問。
楊猛笑呵呵的,“我們班下節課是育課,你們班上完了?怎麼沒看見白因啊?”
“不就在前面呢麼?”
楊猛尷尬一笑,“我沒帶眼鏡出來。”
“那你怎麼看見我了?”
楊猛哼一聲,“就你那臭得瑟的模樣兒,誰看不見啊?話說我同桌看上你了,整天在我面前唸叨你,尤其長尤其短的,聽得我直犯惡心。”
尤其一把將小個子的楊猛拽到懷裡,磨著牙說:“要不我給你治治?”
“別別別……”楊猛著脖子挑釁,“我不打,你有本事和白因打去。”
尤其揚揚下,示意楊猛看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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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打不了了。”
楊猛臉一變,“咋了?”
“你不會過去瞅瞅啊?!”
楊猛快走幾步,來到白因跟前,盯著他瞅了好一陣,一直在著,卻一直沒說話。直到白因扭過頭,楊猛才咬牙哎呦了一聲,一副被狼碾了的表。
“我靠,因子啊!你怎麼被人打這副模樣啊?”
白因好長時間沒看見楊猛,這會兒瞧見他愁眉苦臉地看著自己,心裡突然覺得特別親切。胳膊一,特別容易就把楊猛在懷裡,加上楊猛長得清秀俊,從遠瞅就像摟個小丫頭似的。白因習慣地了楊猛水的臉蛋兒,楊猛用手肘了白因的肚子,倆人就像小時候見面一樣,要多親暱有多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