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顧海的校園安全責任書,他不在,你幫他籤個字吧。”
白因猶豫了一下,還是給顧海簽上了。
中午放學,生活委員找到白因。
這裡有顧海的一個快件,不知道怎麼寄到學校來了,你幫他收一下吧。
李爍和周似虎來到顧海的私人會所時,他正在一個人喝悶酒。
倆人一邊一個,知心哥哥一樣地瞎白活。
“大海啊,分了就分了吧,以前你倆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沒好意思說,那金璐璐有什麼好的?漂亮麼?條順兒麼?大街上一胡嚕一大把,哪配得上你啊?”
“就是啊,還整天裝腔作勢,仗勢欺人,人……人模狗樣的。我特不喜歡聽說話,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好幾次我都跟急了!”
“大海啊,你早該跟掰了,你看你這會所裡的服務小姐,哪個不比漂亮啊?”
“就是,憑咱哥們兒這條件,哪個妞兒不得撅著屁等你啊!”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顧海那兒不知道灌了幾杯酒進去了,眼球赤紅著盯著兩個人不停蠕的脣。牆壁上的金箔越來越晃眼,手裡的酒杯越來越迷糊,眼神流轉間已經不知道自己心歸何,一的酸意和想念順著酒氣涌上嚨。
李爍正要出去服務員,突然就被顧海按住了,猛地推倒在沙發上。
“大海,你咋了?”李爍被嚇得一愣。
顧海恍若未聞,兩隻大手掐著李爍的臉頰,啞著嗓子痛苦地質問道:“我對你不好麼?我顧海對誰這樣過?”
“好,好。”李爍附和著,“你對誰也沒對我這麼好。”
“那你爲什麼說這麼絕的話?”
李爍把自己幻化金璐璐,著頭皮說:“因爲我賤,我他媽太賤了我!”
“你說誰賤呢?”顧海將李爍額前的頭髮背到腦後,猛地在他的腦門上咬了一口,“誰讓你說自己賤的?”
“嗷,大海啊!你怎麼還學會咬人了?”李爍哭訴。
周似虎在一旁哈哈大笑。
顧海的神依舊於痛苦和悲憤加的狀況,一會兒喃喃自語,一會兒又破口大罵,嘶吼了半天無外乎那兩句話,你爲什麼這麼狠?你就不想我麼?
周似虎慨,“這金璐璐,禍害不淺啊!”
“因子。”顧海突然死死抱住李爍,“我想你了。”
因子?
李爍和周似虎同時愣了,這名兒怎麼聽著這麼耳呢?
顧海沒有給李爍和周似虎反應的時間,一把撕開李爍的服,對著口那一塊就咬了上去,咬得李爍嗷嗷喚。
“你不在乎是吧?你丫的不把我當回事是吧?今兒我就上了你,有本事你一聲別吭!我今兒不把你服帖了,爺就不顧海!”
“我沒本事啊!!!!”李爍仰天長嘯,“虎子!!虎子!!快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