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裡的呼吸越見稠,倆人膛抵著膛,可以充分到對方的心跳。
白因的臉燒得慌,濃黑的夜了他最好的掩飾,眼瞅著顧海的臉越湊越近,白因後挪了一下腦袋,卻沒能躲過顧海的追趕。
顧海含住白因的下脣,舌尖在上面緩慢地著,像是在磨著白因的耐心。到他的鬆弛,顧海慢慢地將薄脣拉扯,然後“啵”的一聲,兩個人的脣分離,煽的味道殘留在角。
越來越習慣和這個人接吻。
起初只是不排斥,不噁心,現在會覺得很舒服。
顧海濃的目追隨著白因的眼神,他在把自己的一點點地滲給白因,他需要白因的迴應,不是上的,還有神上的。可他又害怕這種迴應,他怕白因一個的眼神,都能讓他沉醉在的深淵裡。
顧海的舌頭一遍遍地掃過白因的牙關,他在等待白因張口的那一刻。
不同以往的強勢,這一次顧海很溫。
就像顧海許下的承諾,我會好好疼你的,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充分考慮到你的。我會尊重你,把你當一個男人看待,我會靜靜地等你接我的那一刻。儘管我會控制不住,會偶爾做一些越軌的舉,可我的心一直把你放在一個高位上,任何人都無法企及,假如有一天我得到了你,那是我最大的榮耀。
白因微微啓口,有一些崩潰,也有一些釋然。
顧海的舌頭**,幾乎抵到了白因的舌,又橫掃過白因口中的每個角落。白因接吻並不在行,顧海也很做這種慢工細活兒,所以兩個人吻了片刻,便有種缺氧的覺。可這種缺氧的覺又進一步刺激了腦神經,顧海用兩片薄脣狠狠吸附住白因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咂著滋味,直到一溜津順著白因的角流下。
顧海暫時離開白因的脣,讓他緩一陣,可看到白因角的津,煽靡得讓他嚨發,他又迫不及待封住了白因的脣。
這一次,白因主把舌頭到了顧海的口中。
顧海愣了,摟著白因的胳膊猛地收。
白因的舌頭在顧海的口中僵持了一陣,也許他自己也沒料到他爲什麼會主迴應,顧海歡樂地用舌尖逗了逗白因的舌尖,意思是你來啊,我看看你怎麼樣。
白因用手扣住顧海的後腦勺,舌尖一下抵到了顧海的嚨,顧海儼然沒想到白因會這麼猛,眼睛瞬間睜開一條小,他看到的是一張英俊又的面頰,一張可以讓他熱澎湃又四溢的面頰,白因的舌頭肆意在顧海的口中屈翻卷,如同驚濤駭浪,一下將顧海的心收攏在了他的脣齒之間。
心跳如同兩匹狂奔的野馬,在一無垠的草原上肆意馳騁著。
顧海下的雄壯之已經開始擡頭,他用兩隻手固定住白因的腦袋,脣齒開始在他的臉上爬行。親親額頭,咬咬鼻尖,胡茬……然後爬到白因的脖頸上,牙齒碾磨著那細的皮紋路,用力吸一口。
“因子,睡了麼?”白漢旗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
白因猛地一僵,剛要開口,卻被顧海用手捂住了。
然後,顧海開始在白因緻的膛上舐咬,一條伺機到白因的兩之間,用膝蓋骨白因間之。
很焦灼很恐懼卻又很刺激的一種覺。
敲門聲還在繼續,帶著一點兒試探的意味,很輕卻又很集,像是催的鼓點。
白因額頭已經冒汗,上的每一寸都被顧海啃咬著,吸吮著,在這種“外困”的狀態下,他竟然無恥地了,呼吸把顧海的手心燒得灼熱。
終於,腳步聲逐漸遠離。
白因的得到釋放,低聲咒罵了一句,“你丫的不要命了?”
顧海下流地用自己的碩大之磨蹭著白因的兒,略帶幾分哼的口氣說:“你不也爽的麼?”
白因心頭一怒,猛地攥住了顧海的那。
還未來得及狠掐一下,就覺到他在手裡清晰地脹大。
像是一個小怪,尺寸驚人,形狀*,跳躍著蓬的生命力。
“一。”顧海幾分哀求幾分玩味地看著白因。
白因明顯不習慣握著男人的這,想出來,卻被顧海攥住了,然後,把著他的手從部一直往上擼,清晰地著褶皺與手心的力,還有到頭部時,那溼潤膩的。
顧海悶哼了一聲,下抵在白因的口,眼神魅。
“寶貝兒,再來兩下,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白因心裡咆哮,就因爲都是男人,才他浪的彆扭呢!
顧海的手地到白因的兩之間,逮住這個毫不遜的小怪,小拇指還在部髮間挲了片刻,弄得白因一個大紅臉,然後開始由緩慢到快速的擼著,偶爾用手指在頂端的壑上搔撓幾下,惹得白因間一陣抖。
也許是到了忘乎所以的時刻,白因放在顧海間的手也開始了起來。
這無疑把顧海惹火了,顧海毫無恥之意地用指揮著白因,呼吸都有些癲狂了。
“下面一點兒,頻率稍微快一點兒,對……好舒服……”
不得不說,顧海的技真的沒話說了,變著花樣的刺激,他甚至比白因還了解怎麼取悅自己。白因越來越把控不住了,雄荷爾蒙的催發讓他忘記了自己的固守和原則,原始的本能衝讓他除了快,別無所求。
顧海瘋狂地在白因的上啃咬,一聲一聲地著因子。
白因聽到顧海的呼喚聲,心理防備好像瞬間坍塌了,他一把摟住了顧海。
悶吼聲一前一後響起,跟著是兩個人帶電一般的震,一直延續了將近一分鐘之久,然後就是各自釋緩的呼吸聲。
汗水已經將被窩溼了。
兩個人的一個被在屁底下了,一個被勾在了腳上。
顧海用手給白因汗,聲問道:“舒服麼?”
白因沒回答,他儼然還沒緩過神來。
第二次了,已經是第二次了,白因向自己的心裡發出警報信號,你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一點兒自控能力都沒有了?
“我的屁底下都溼了。”顧海調笑著看向白因,“我你的屁底下有沒有溼。”
“滾!”白因一聲低吼。
顧海盯著白因的臉忘地瞅了好一陣,然後低聲說:“因子,我說句話,你別生氣啊!”
白因意識到顧海不會說什麼好聽的,於是乾脆打斷,“你甭說了,我不想聽。”
顧海赤條條地摟住白因,“假如我非要說呢?”
白因用手捂住顧海的。
顧海的手卻到了白因的後背上,緩緩下移,到了兩瓣中間的那個位置。
白因猛地攥住了顧海的手。
目猙獰!
顧海微微瞇起眼,聲音中夾雜著一點兒油膩。
“真的,特想……”
“沒這一天!”白因猛地將顧海的手甩到前面,“假如你想用這個來給自己安全,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有安全。”
多大的一個打擊,顧海下面那廝小海子都蔫了。
“因子,你誤會了。”顧海停頓了一下,趕挽回局面,“我真不是因爲這個纔想和你在一起的,我也是個正常的老爺們兒,我要是真爲了這個,何必不找個的呢?我完全是因爲太喜歡你了,所以衍生出了的,其實你在我心裡特乾淨,我真捨不得你。”
“顧海,咱倆都是男的,我能和你做的,也就到這份上了。”
顧海拉住白因的手,“你能和我做到哪份上我都無所謂,我只是想知道,我在你心裡是怎樣一個位置。”
“倆男的討論這個,不覺得太矯了麼?”白因斜了顧海一眼。
顧海徹底不管不顧了,“矯我也得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
白因轉過去,沉默以對。
顧海又湊了過去,“一點點心呢?”
“睡覺。”白因答不理的。
顧海猛地在白因溜溜的屁上給了一下子。
“承認一句你會兩斤啊?”
白因怒不可遏,回頭朝顧海的顴骨上給了一拳。
“你丫知道了還問什麼問?”
顧海躺倒在旁邊的枕頭上,幸福得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