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圓還在再說什麼，顧海從臥室走出來了。

“因子，你去不去洗澡？”

要是放在平時，白因想都不想就會拒絕，但是放在今天，他還是猶豫了一下。一邊是顧海那個老狼老流氓灼視的目，一邊是姜圓這裡嗦嗦的家長裡短，相比之下，他還是覺得浴室裡比較安全。

姜圓瞧見白因站起來，溫的笑容立刻在角溢開了。

“你們小哥倆關係這麼好啊？真讓人放心。”

白因從臥室裡找了睡出來，走到浴室門口，姜圓還來了一句，“我就看你們兩個人親親的，越看越高興。”

顧海關門之前冷哼了一聲，會有一天讓你哭的。

浴室裡有兩個花灑，一個浴缸，顧海打開花灑衝了衝，又把浴缸的水放滿。扭過頭的時候，白因剛把東西放好，準備*。

顧海灼熱的目玩味地打量著白因的一整套作。

白因覺到後背一陣刺痛，尤其是腰部以下的位置，覺有兩團火在燒。他轉過，看到某位高大威武的男正在若無其事地衝洗著，全上下三百多塊全都異常亮眼，於欣賞和羨慕的心態，白因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反倒是顧海，似乎一直都很正常，並沒有給白因多關注的目。

難道是我想多了？白因收回了心裡的不安，很快褪了上的服。

花灑的水很熱，周圍騰起一層水霧，繚繞在白因的側，打出一圈圈暈。

顧海就用餘往旁邊一瞥，從腳趾開始往上看，那筆直的長，每晃一下顧海的小心肝就一下;那*的小窄，雖然窄但是渾圓緻，非常有料;顧海聽人家說過，凡是屁有的人慾都異常旺盛，還有那拔的小板，背上像是穿了一鋼釘，從脖頸到尾椎的線條繃直流暢;那張俊臉就更不用說了，五朗，英氣人……

顧海忍不住在心裡面幻想白因穿著軍裝的樣子，肯定會異常的帥氣迷人，如果能穿著軍裝被自己上，那滋味，太尼瑪銷魂了！！

正想著，白因突然走過來了，他竟然晃著他那兩條大長走過來了。

顧海屏住了呼吸。

白因把手過顧海的頭頂，然後慢慢在角溢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顧海快被這個笑容電暈了。

“你開的是涼水。”

顧海，“……”

白因回了自己的位置，心裡咒罵了一句，怪不得他丫那老是沒有水霧，鬧了半天這傻子大冬天用涼水洗澡，真尼瑪不怕死。

顧海收回錯的神經，這才覺到水的溫度，外面北風呼嘯，顧海在浴室裡用涼水沖洗著，還能渾然不知，保持最佳熱度，白因功不可沒。

“要不要去浴缸泡個澡？”顧海問。

白因搖頭，“不必了，我洗完了。”

“你這麼早出去，是爲了多和你老孃聊幾句麼？”

白因關掉開關，開始用浴巾拭。

“誰說我要出去了？”

顧海頓住，“不出去？也不泡澡？那你這待著幹什麼？”

“看你洗澡啊！”白因微微揚起一個角。

顧海的臉上著一笑模樣，“那你幫我去浴缸那試試水溫吧。”

白因的腳剛剛擡起，又放下了。

“等我把服穿上。”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臭小子在想什麼，想讓我著腚彎腰去試水溫？你以爲我是整天看漫畫書的無知呢？這麼好騙！

“我現在就想讓你去。”

白因走到架旁，慢悠悠地說：“你要真那麼著急，自己去啊。”

話剛一說完，一雙溼漉漉的手就到了他的腰上，跟著後背全溼了，一個*的下硌在了他的肩膀上，脣齒的溫度侵襲了半個臉頰。

“你給我滾！我剛乾。”

“噓……”顧海把一手指豎在了白因的脣邊，輕聲說：“你媽在外面。”

“在外面又怎麼樣？”白因用手肘著顧海的小腹，“給我滾開。”

顧海非但沒滾，反而粘得更了，他把放在腰間的手轉移到了白因的脖頸上，以一種脅迫的姿勢，聲音低沉魅，“白因，你太聰明瞭，你老是識破我的小謀，你讓我怎麼活啊？你讓我的小海子怎麼活啊？你越是這麼聰明，這麼端著拿著，我越是想你，特別特別想……”

一邊說，一邊用下的小海子磨蹭白因的，故意發出重的息聲。

白因聽慣了這種話，倒也沒有起初反應這麼激烈了，他把手到背後，猛地攥住顧海的小怪，讓它老實一點兒，然後側頭看了顧海一眼。

“真的想啊？”

顧海用下了白因的肩頭。

“想得不了了？”

顧海用牙齒啃磨白因的肩頭，以顯示他迫不及待的心。

“那就吃兩袋鍋味兒的去。”

顧海，“……”

“怎麼洗了這麼久？”姜圓笑著看向白因和顧海。

顧海漫不經心地回了句，“冬天不是就應該多泡泡熱水澡麼？”

“這倒也是。”姜圓朝兩個孩子招招手，“來，媽媽給你們削好了水果，都過來吃。”

不知道爲什麼，兩個人聽到“媽媽”這兩個字，都是一陣惡寒。

“算了。”白因淡淡回了句，“我得回臥室做作業了。”

“不著急，那些作業不做也罷，這種應試教育就是不科學，本該是大腦充分休息和放鬆的時刻，卻讓你們做一些毫無技含量的作業。怪不得高考上了名校，讀了四年大學之後，底層人民還是底層人民，上流社會永遠都不到那羣高材生的衝擊。”

就是想找個轟你走的說辭罷了，瞧你這得瑟勁兒的……顧海冷哼一聲，顧自回了臥室。

姜圓站起去拉白因的手，聲說道：“兒子，媽媽幫你把頭髮吹乾。”

“不用了，就行了。”白因把巾搭在一旁的架子上，甩了甩頭髮。

“那怎麼呢？”姜圓說話就把吹風機拿了過來，招呼著白因坐下，“吹吹吧，不吹乾，明兒早上起來會頭疼的。”

“我都這樣十多年了，也沒頭疼過啊！”

姜圓似乎傷的，拿著吹風機的手垂了下來，悠悠地說：“是啊，一轉眼你都大了，很多不好的生活習慣就這麼養了，改都改不掉了。”

顧海知道姜圓又要抒發了，大步走了出來，奪過姜圓手裡的吹風機，“我給他吹。”

白因還在擰著，“我不吹風，不習慣。”

“趕把頭髮吹乾，咱倆就能睡覺了。”

言外之意，等咱倆睡了，還能不走麼？

於是，顧海就站在白因後給他吹風，姜圓就趁著這段時間趕表明自己的來意。

“因，小海，你們現在彼此都認識了，關係又這麼好。我想，如果給你們倆人安排一個更好的環境，你們應該會考慮考慮吧？我和你爸商量，希把你們送出國兩年，國外的教育條件和這裡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別家的孩子想出都出不去，你們既然有這個好條件，就不要再耽誤自己了。男孩子嘛，不要總家，要有點兒志向，懂麼？”

白因沉默了半晌，開口說道：“我很我現在的生活。”

我也是……顧海在心裡附和了白因一句。

“讀普通高中，對我而言，是不可或缺的一個生活經歷。”

“你去國外讀高中也一樣啊，也會結識很多朋友，也會有一段富多彩的經歷，而且會比這裡有價值有意義的多。”

“頭髮幹了。”顧海了白因的頭髮。

白因站起，朝姜圓說：“別在我上浪費時間了，我沒有讓家長做主的好習慣。”

姜圓還要說什麼，顧海已經關掉了客廳一側的燈。

“我們的大腦想要充分的放鬆和休息，所以您請便吧。”

姜圓的在沙發上僵了片刻，終於緩緩地站了起來，朝顧海和白因說：“那你們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門一關，兩個人的臉上都出兇神惡煞的表。

“真尼瑪煩人，真尼瑪嗦。”

“怎麼能有這的鑰匙呢？以後要是天天來，咱倆還活不活了？”

顧海沉著臉思索了片刻，指著白因說：“快，趕改鎖。”

於是，大晚上十點多，兩個人還在門口忙乎。

白因額頭滲出一層細的汗珠，這把門鎖比學校的真是複雜多了，他暫時了一口氣，朝旁邊打下手的顧海說：“了一個螺刀。”

“那怎麼辦？”顧海徵求白因的意見，“去鄰居家借一個？”

“這麼晚了打擾人家不好吧？”白因想了想，“要不你下去買一把吧。”

“下去買？”

白因頭也不擡，“是，就去便利店。”

顧海的臉變了變。

白因見顧海沒彈，擡眼朝他壞笑了一下，“就去你買的那個便利店。”

顧海惱恨地將白因抵在門板上，咬牙切齒地說：“沒完沒了了是吧？”

白因又哈哈樂了一陣。

這麼一通鬧騰，剛纔的那點兒不快全都拋到九霄雲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