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年初二到初五,姜圓一直忙著走親訪友,白因出國的事兒暫時被擱置了。初六這一天難得有了個閒工夫,結果又在路上到個剛回國的老同學,熱難卻又去陪著吃了一頓飯。聽著老同學講在國外的各種好待遇,姜圓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讓白因出國,最好讓他在那邊定居下來,等老了就過去陪兒子。
姜圓把一切都幻想得很好,不覺得這是一件難事,認爲凡事只要努力,沒有做不到的。就像當初放棄白漢旗,打算嫁個有錢有勢的男人,邊人都覺得癡心妄想,結果現實還不是偏袒了這一邊。
沒有命苦的人,只有不求上進的人。
姜圓常常這樣對自己說。
回到軍區別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姜圓匆匆忙忙做了些飯,等顧威霆和顧海坐上桌,姜圓卻拿著自己的包去門口換鞋,一邊換一邊說:“我有事要忙,你們爺倆慢慢吃。”
顧威霆不聲地看了姜圓一眼,“這麼晚了要去哪?”
“因的出國手續該辦了,我得去那邊瞅一眼。”
“這麼快?”顧威霆微斂雙目。
姜圓笑:“還快啊?我都嫌慢了。”
“明天再去不麼?這麼晚了人家會接待你麼?”
“我怕明天又有事耽擱了,放心,我已經提前打好招呼了。”
姜圓穿好鞋,正準備開門。
顧威霆說:“這種事找個人幫你打理就行了。”
“那我也得去看看啊,不然我不放心。”
說罷笑笑地朝顧威霆和顧海打了聲招呼,滋滋地出了門。
事實上,現在還沒和白漢旗打招呼,白因那邊也完全沒個信兒,但是姜圓覺得這都是小事兒,等把條件都備齊了,有大把的時間來對付這爺倆。
這一天,顧海在他母親的房間坐了整整一夜。
白漢旗一大早就起來了,推開白因房間的門,和他說:“今兒我得出門兒,去通天他老姨那,午飯已經做好了,就在碗櫥裡放著呢,中午熱熱就能吃。”
說完,帶著鄒嬸、孟通天,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出門了。
已經初七了,白因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有石慧發來的短信。
白因看都沒看,直接回復了一句。
“今兒有事找你。”
沒一會兒,石慧又回過來了。
“什麼時候?”
白因已經去了洗漱間,對著鏡子刷牙,每擡一次頭都能看到鏡子裡的那件校服背心,就掛在他的後。大年三十晚上,白因料定顧海不會待在他的住,就回去了一趟,其實也沒幹什麼,就是想去看一眼,畢竟那也曾經是他的半個家。
一切都如他離開時的模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櫃被打開了,腳底下有一件被踩得髒爛的校服背心。
白因還是撿起來了,拿回家,又洗了洗。
一直到今天還沒幹。
……
白因開始洗臉,覺門被人推開了,因爲臉上有泡沫,不敢睜開眼,就加快作往臉上撣水。結果,突然一大力襲向他的頭,他被人直接按在水池裡,嗆了好幾口水,等他的頭擡起來的時候,還沒睜開眼,就被人蒙上了。
其後的流程,亦如第一次被綁到顧海那裡完全相同,只不過這次是某人親自刀。
白因覺到一悉的氣息,坐到車上的時候,他反覆朝側的人問:“是顧海麼?”
旁邊的人沒有任何迴應,只是冷著臉開車。
“說話!”白因語氣生。
如果真是顧海,白因覺得本沒這個必要,他現在完全可以平心靜氣地和顧海聊一聊,可就怕不是顧海。
“你到底是不是顧海?”
“顧海,是你麼?”
這句話從白因上車一直到下車,問了不下幾十次,語氣焦急迫切。好幾次顧海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看到他的表,都忍不住想開口了,但最後都咬著牙住了。
白因被人扛上了樓,這一刻,他已經對這個人的份確信無疑了。
可就是因爲這人是顧海,白因的心口突然陣陣發涼。
屋子裡的溫度很高,白因剛一進屋就滿頭大汗,服一件一件被下來,有的甚至是直接撕的。儘管他的上都是汗,可當直接接空氣的時候,還是覺涼颼颼的。
子被下來了,被下來了,白因終於開口。
“顧海,我知道是你,你沒必要這樣!”
顧海完全聽不到,顧自擺弄著自己的東西,直到他變大變熱變,變得可以侵略一切。
然後,猛地將白因的上半按倒,腰部擡高。
“顧海,我告訴你……唔……”
顧海用巾堵住了白因的,解開他的眼罩,讓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其後的一切。
沒有潤,沒有前戲,甚至連聲招呼都不打,長刺而,狠到極致。
撕裂般的巨大痛楚讓白因一瞬間全**,他的雙手被銬在後,顧海看到了手背上的青筋,一條一條的,每一條都在囂著痛苦。
疼吧,今天就是要你疼,要你記一輩子。
顧海放肆地在,每出來一次,都是見紅的。他臨來之前順走了白因的手機,現在給石慧回了條短信,把地址告訴,然後讓十分鐘之趕來。
顧海放緩了作,強度卻毫未減。
疼!疼!疼!撕心裂肺地疼,疼得白因的牙齒響,疼得雙都在抖,疼得頭暈目眩。從小到大,他吃了不苦,了很多次傷,可和現在的疼痛相比,簡直如同牛。
顧海在的極大刺激和心的極度煎熬中掙扎迴著,覺自己一會兒去天堂轉了一圈,一會兒又被踹下了地獄,滋味很爽又極度不好。
白因的後背浮起一層冷汗,顧海約約聽到,白因咬著巾在說疼。
他用手輕地拭著白因額頭的汗水,小聲低語:“寶貝兒,一會兒就不疼了。”
說完這句話,猛地往前一頂,完全不留任何間隙地與白因合到一起。
白因覺得自己的腸子都要炸了。
顧海開始加快速度,手腕般細的傢伙在白因狹窄的甬道橫衝直撞,每一下都要了人命。白因頭頂的天花板都在旋轉,太尼瑪疼了,疼得渾上下的筋都擰了一麻繩,疼得五都扭曲了,疼得他想一子把自己打死。
“啊……”
終於,一聲尖打斷了顧海的作。
門口有個人,已經站了快兩分鐘了,一直在劇烈地發抖。親眼目睹過很多恐怖的場面,但都沒有眼前的這個令膽寒。那些恐怖場面給′帶來的都是視覺上的衝擊,這個是純粹神層面的,完完全全摧殘了所有的意志力。
石慧拔想跑,卻被兩個男人架住。
“把帶進來!”
石慧哭喊著掙扎著被強行押了進來。
顧海狠戾的笑容裡著寒氣,“好好看著,。”
石慧掙扎扭著哭號,“不……我不……”
顧海了,就在石慧的眼皮底下,兇猛而激烈地侵略佔有著的人。
“看到了麼?他是我的,我顧海一個人!”
白因的巾被拿下來了,但是他沒有掙扎也沒有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下,他把臉轉向了另一邊。
顧海又把白因的頭扭了回來。
其後的場景,了石慧後幾年的噩夢,每每想起,都會一聲冷汗。
是被人擡出去的,臉上沒有半點兒,眼睛失焦,不停地搐,被丟在樓下的一條小過道兒裡,好長時間才被一個大哥送去了醫院。
顧海瘋**了一陣,猛地拔出來,擼幾下,了。
白因趴在牀上一不。
過了很久之後,顧海開口,剛纔的霸氣通通不見了,剩下的只有苦楚。
“我知道,我這麼做,你會恨我一輩子。”
“但我寧願讓你恨我,我也得那麼做,那丫頭心不正,你不能和在一起。我必須這麼治,我不這麼治,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禍害你!我寧願讓你疼這麼一次,也不願意讓你後悔那麼多年。”
“我知道,我們走到頭了,我顧海沒有別的奢求,你只要不和在一起,和誰在一起,我都不再幹涉你。”
顧海慢慢解開白因的手銬,看著上面勒出來的痕,眼圈紅了。
“白因,我顧海沒爲你掉眼淚了,我承認在你面前,我就是個孫子!我說話不算話,說信任你卻找人盯著你,說和你斷絕關係卻又把你綁來了,說尊重你卻把你強了……我不是人!可我是真的真的特心疼你。”
白因沒有任何迴應,甚至都沒有轉過頭。
“白因,這麼長時間了,你就沒想過我麼?”
白因依舊靜靜的。
顧海抖著手去白因的頭髮,沙啞著嗓子問:“剛纔疼壞你了吧?”
白因的眼皮都沒有跳一下。
顧海的作突然僵了僵,他猛地將白因的正過來,發覺他沒有任何反應。又捧著他的臉了好幾聲,“因子,因子,醒一醒。”
白因的頭都垂下去了。
顧海大聲吼了句,“還不快點兒給我找個醫生來!!”
旁邊站著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就朝外面跑。
顧海趕給白因蓋上被子,摟著他,心痛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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