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蘇蘭沒有經過之前的事,能夠嫁給陳援朝那也是讓很多人都羨慕嫉妒的。
所以就算蘇柏再怎麼不高興,他也不可能真的反對什麼,他也沒有立場沒有資格反對,只是對陳援朝原本的崇拜變了看不順眼了。
任何的大舅哥都不會對自己的妹夫有多好的,就好比作為岳父的不喜歡婿一樣。
在蘇柏看來自己的妹妹特別的優秀,任何人都配不上。陳援朝能夠娶到自家妹妹,是陳援朝十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蘇柏沉著臉將信給收起來,看向陳援朝道,“既然你已經和我妹妹定親了,那麼以后就我妹妹好點。如果你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的話,就別怪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不要得罪醫生’了。”
“大舅子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讓小蘭委屈的。”陳援朝認真的保證道。
蘇柏看著陳援朝,他也是相信陳援朝的人品的,所以也沒多說什麼,和跟著他來的同宿舍的舍友,那個年輕的霍瞿的年輕尉把東西給搬回去了。
等蘇柏和霍瞿離開后,李東明等人拍拍陳援朝的肩膀道,“你小子還真是夠迅速的,竟然回去這麼一趟就把婚事給解決了。”
“行了,我還沒有打結婚報告呢,都趕給我把東西搬回去,我還要把結婚報告給寫了。”陳援朝說道。
“對對對,老陳雖然是帶著上級的命令回家解決個人終大事的,但是結婚報告還沒寫呢。”其他人紛紛說道。
陳援朝回到了部隊,和部隊報備了自己已經定親的消息,也打了結婚報告,為明年的婚禮做好準備。
而蘇柏和霍瞿把東西搬回宿舍的路上,他的臉很復雜,讓跟在他邊的霍瞿有點擔心。
“長青,你怎麼了?”霍瞿關心地問道。
蘇柏,字長青。
蘇柏這個名字又不能隨便,親昵一點的還能阿柏或者連名帶姓的嗎?所以,在蘇柏十八歲離家伍的時候,蘇爺爺給蘇柏取了個字。
柏樹長青,非常合適蘇柏的字。
而霍瞿這個人和蘇柏的關系也是最好的,所以他在和蘇柏私底下稱呼對方都是對方的字的。
霍瞿的大名的確是霍瞿,但是他也是有字的,他的字是長戟。瞿,古代戟一類的兵。
霍瞿當兵后遇見蘇柏,和蘇柏同一個宿舍將近兩年的時間,兩人的關系最好,比其他的舍友更加好。
兩人也為了好朋友,所以很多時候蘇柏有什麼事都會和霍瞿說的,讓霍瞿分擔分擔他的心。
現在霍瞿這麼一問,蘇柏也就有了傾訴的機會了。
蘇柏臉復雜地對霍瞿道,“說實話,小蘭能夠和陳援朝定親,我很高興,也很出乎意料。”
“之前家里出了一點事,我媽弄得小蘭的名聲不太好,陳援朝能夠過表象看到小蘭的好,我很高興。”蘇柏靜靜地說道。
“可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一邊是我媽媽,一邊是我妹妹,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蘇柏靜靜地把自家的糾葛告訴了霍瞿,也告訴了霍瞿自己心中的為難。
霍瞿靜靜地聽著蘇柏說起自己的母親,說起自己的妹妹,說起母親在妹妹退親后不僅沒有安兒,反而坑了兒一把,愣是把人說了水楊花的人。
霍瞿靜靜地聽著,等到蘇柏說完了之后看向自己才開口道,“你心里想幫誰就幫誰吧,遵從自己的心就好了。”
“其實我也沒有跟你說過,我的家里的況。”霍瞿表淡然,好像在說不關自己的故事一樣說道。
“我的母親是父親再婚的妻子,我父親和我母親結婚之前已經結過婚了,他的原配妻子還給他生了兩個兒子三個兒。”
“但是在剛剛解放后不久,我父親就和原配妻子離婚,然后和我媽結婚,娶了年輕貌的我的母親。”
“按照這樣看來,我父親就是那種能夠共患難不能共富貴的男人吧?而我母親,就是那種破壞別人的家庭的人?”
“或許在外界看來是這樣,可是我父親的原配的確是父親年輕的時候我爺爺安排的妻子。”
“而我父親的原配妻子也不是什麼鄉下的糟糠之妻,我父親的原配妻子也是個非常有本事的人。”
“和我父親離婚后,很瀟灑地過了兩年,然后找了個比自己年輕了將近十歲的男人再婚了。”
“離婚后,我父親和我大媽全都和比自己年輕的人再婚了,外界各種說法都有。可是無論是我父親還是我大媽,都覺得他們沒有,能夠分開的話為什麼要將就一輩子?”
“所以他們分開了,我父親娶了我母親,我母親生下了我。在外界看來是我父親拋棄妻子娶了年輕貌的新人,而而我同父異母的兄姐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小時候他們都經常這麼欺負我,都覺得是我和我母親才害得他們的母親和父親分開,離開了他們。”
霍瞿靜靜地說完,這才看向蘇柏道,“所以看待事的角度問題使然,我們都會站在自己的立場看待問題的。”
“你覺得你妹妹和你母親之間的問題你無法抉擇,那麼你就想清楚你是希和妹妹好好的,還是以后和母親一起生活。”
“你妹妹和你母親之間的問題無法調節,那麼你要贍養你的母親,也無可厚非,你妹妹會理解你的,只是以后為了避免和你母親起沖突,會和你減來往的。”
“長青,我希你想清楚,不要后悔。”霍瞿說道。
蘇柏聽完霍瞿的話,沉默了下來。
霍瞿也沒有催著蘇柏,也沉默著走在蘇柏的邊回宿舍,一時之間周圍安靜下來,只有手里提著的各種瓶瓶罐罐撞在一起,叮叮咣咣響的聲音。
兩人沉默著走回了宿舍,將手中的的瓶瓶罐罐都放下后,蘇柏這才轉過看向霍瞿,認真的說道,“母親從小就對我好,雖然對妹妹們不公平,但是的確是對我好,用盡一切的對我好。和妹妹之間的矛盾我也不摻和,我雖然責怪對妹妹太狠心卻也沒有辦法以后再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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