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理的,長長了還咬呢,”顧飛笑了笑,“而且也不是回回理了都這樣。”
蔣丞莫名其妙有些沮喪,低頭看著手裡的書:“我都沒有李炎了解。”
“我跟李炎算是發小,”顧飛說,“他看著二淼長大的,這不奇怪啊,而且要這麼說,李炎才鬱悶呢,這麼多年二淼都沒怎麼搭理過他,倒是跟你很親近。”
蔣丞笑了笑,也是。
不過……笑完了他還是覺得有點兒不爽:“那我也不知道你還喝茶呢?”
“嗯?”顧飛一下沒明白。
“連老徐都知道你喝茶,”蔣丞嘖了一聲,“居然還帶老徐去喝茶呢,哎喲真是雅致呢這位年。”
顧飛愣了愣笑了起來:“哎……”
“哎什麼哎?”蔣丞說,“我就是鬱悶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現在連你喜歡吃什麼都不知道。”
“我帶你去吃過的都是我喜歡吃的,”顧飛往他旁邊湊了湊,跟他挨著,手塞到了他背後,“還有那個茶,隻有老徐知道,我也不總去,你想去的話,咱倆現在就去。”
“沒,”蔣丞想想又覺得自己稚,“我就是表達一下錯過了你之前十幾年覺有些失落。”
“我那十幾年錯過了是好事兒,”顧飛看了看他,“其實我什麼都可以跟你說,但我並不願意你真的看到,那樣一路過來,我們本不可能在一起,再說了,你真在這兒長了十幾年,我也未必願意多看你一眼,長得再好看也沒用。”
“滾。”蔣丞笑了笑。
是啊,如果他就在這裡長大,在鋼廠,在李保國家長大……
“而且我都還沒說我很鬱悶呢,”顧飛把手到了在旁邊趴桌上寫作業寫得鼻子都快蹭到紙上了的顧淼的腦門上,往上推了推,“我跟著你一幫同學,天天聽著你以前跟他們一起的事兒,我上哪兒哭去。”
“靠,”蔣丞看著他,“我的過去多簡單啊,就是上上課,曠曠課,跟人爭爭年級前三……”
“不是還過朋友麼。”顧飛說。
“那不朋友,”蔣丞想了想,“就,我也說不清,跟湊熱鬨似的,就邊兒上的人起個哄,給我帶帶早點,沒事兒打個電話發幾條信息,然後就是生氣,哄,生氣,哄,生氣,哄……”
“喲,”顧飛有些意外,“你還會哄人啊?”
“著火哄,不然呢,人畢竟是個的,反正煩的,”蔣丞皺皺眉,“我就跟個傻似的,什麼也沒乾,就天哄人玩了。”
“什麼也沒乾?”顧飛勾了勾角。
“嗯,”蔣丞斜了他一眼,“手都沒拉過。”
“這麼純,”顧飛往顧淼那邊看了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現在怎麼一點兒都不純了。”
“,”蔣丞也著聲音湊到他耳邊,“我現在不純麼?我現在一樣英俊而純。”
“對,沒錯,”顧飛繼續咬著耳朵,“跟我一樣純。”
“不是,”蔣丞瞪著他,“您稍微把臉往裡收收行嗎著我了!”
顧飛笑了起來,看著他樂得有點兒停不下來了。
“笑個屁啊,”蔣丞歎了口氣,很費勁地著聲音,“就擼幾把,你彆笑得好像咱倆乾了什麼似的。”
“擼幾把還不算乾了什麼啊?”顧飛笑著說,“那要乾點兒什麼才算乾了什麼啊?”
顧飛這話估計也沒太走腦子,這句一說出來,兩個人瞬間陷了一種微妙的,曖昧的,不能見人的,做賊心虛的,想臉紅還不好意思臉紅的狀態裡。
蔣丞第一反應是會有無數臭不要臉的**圖片從眼前飄過,而且裡麵一定應該有顧飛臭不要臉的**。
但怎麼也沒想到首先飛出來的彈幕居然會那麼的天馬行空。
還沒滿18歲呢。
未年人保護法。
應如何理看待婚前行為。
……都他媽什麼鬼?
而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顧飛已經傾過去給顧淼糾正鼻子又要在紙上的書寫姿勢了,他瞪著顧飛的後背。
這一瞬間,不能描述的各種畫麵才猛地發了出來。
我!
他覺自己簡直能用意念把顧飛的服都給燒了。
我!
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中看過那麼多小黃片兒!
我!
網絡果然是個大染缸!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休息,周五繼續。
說兩個每天都有人弄不清的事\^O^/。一,更新以後用APP看不到容的不要一直點下一章,回到目錄去看看﹁_﹁,一般目錄都有顯示了的。二,自續訂是每天的0-8點10-18點每10分鐘會為用戶自續訂,我更新時間已經在18點之後,所以要到0點才會續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