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導購員一臉無語地看著自己這邊,風羿會過意來,“咳,二十四個月。”
導購員點頭道:“這麼小的寶寶確實得注意,我推薦這幾款……”
挑了導購推薦的幾款兒專用牙膏,風羿推著購車快速離開。
再次補一波食,風羿從超市回到家,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牙疼影響大腦思維,再說出什麼不過腦子的話就尷尬了。
裡那兩顆毒牙也時刻提醒他與周圍人的不同,走在人羣裡總是擔心被發現,心中忐忑。
在牙齒能夠完全掌控之前,風羿不打算出門了。在家做流食,試測各種牙刷牙膏漱口水。還網購了一套吸管,不同口徑吸食不同的食。
兩顆大毒牙長速明顯,風羿每天早上起牀還測量一下。
“腮腺炎”來得比風羿預想的要快。
在牙疼第三日,風羿適應了兩顆大長牙引發的疼痛之後,又一波劇痛來襲。
毒腺開始發育生長了。
全口牙髓炎,加強版的腮腺炎,合到一起那滋味……
真是無比酸爽!
進化的疼痛——腮疼√
突然多出一個非正常人類的腺,風羿卻接良好,如果是發生在以前,風羿肯定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戰戰兢兢,但從小山回來之後,所有的那些奇怪的變化,像是有一種本能在接它。
就像自然界中的許多種,從到,生長的每個階段都會發生巨大的變化,但是基因的記憶和本能會讓他們接這種變化,並迅速適應它。
當然,這期間也有讓風羿高興的事。
啞叔送給他的那罐茶葉,他泡著喝了,喝的時候能覺到牙疼和腮疼都緩解些許,雖然無法完全消除痛,只是減輕了一點點疼痛,但這已經讓風羿很開心了!
接下來數日,風羿每天都會喝這種小山土產茶。
他也試過其他茶葉,有貴的有便宜的,但都沒有什麼緩解作用。
生長在小山的茶葉竟然會有這種神奇的效果!
已經送了一罐出去,手裡就這麼一罐,風羿聯繫了啞叔,想從他那裡再買些茶葉。
啞叔的回覆是:“你把你那罐喝完了再說。”
茶罐裡的茶葉夠風羿喝一個月的了,風羿想著,如果二十天後還繼續牙疼腮疼,再找啞叔買茶葉。
毒腺系統的發育生長,除了疼,風羿還覺到兩腮那裡多了點什麼。
如果用雙手捧腮朝裡,會有毒從兩顆大尖牙裡流出來。
毒腺開始分泌毒了。
最初只有半滴到一滴。
後來是兩到三滴。
再之後就多了,毒也不會覺得困難,不用雙手腮幫子也能直接控制毒輸出。
相比起牙疼和腮疼,風羿更擔心的是,平時如果一個不注意用手撐著腮的話,會不會就有毒從兩顆長牙裡流出來?
我的毒到底能不能毒倒我自己?
這個問題急需解決,不然吃飯都不安心。
用手腮幫子毒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會沾一些到口腔裡。
沒什麼味道也沒覺到毒,但這並不能說明它沒有毒。有些毒量進消化道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風羿認爲,還是得試一試毒力,心裡有個譜。
所以,風羿制定了一個試毒計劃。
當然,這個計劃要實施,還得等牙和毒腺生長完全才行。
也許真如管家說的那樣,疼著疼著就習慣了,就算有啞叔給的茶葉緩解,這種組合型疼痛也不好,風羿已經麻木。
兩週之後,牙腮疼痛都開始緩解。
風羿對兩顆長牙的控制度也逐漸加深,每天練習收牙——彈牙——收牙……
兩顆毒牙長,後翻收起來的時候著上顎。沒有毒蛇那樣誇張的質鞘,但風羿的上顎生長出一層保護鞘,牙齒收起來的時候,保護鞘會將牙包裹在裡面,也起到一定的藏作用。
長牙後翻時,接近牙部位會有一段僞裝結構,如果從正面看,這兩就像是兩顆普通尖牙,與常人無異。
風羿彈了彈兩顆長牙。
“很好,你們已經是的毒牙了,都已經學會自我僞裝了。”
當牙齒和腮部疼痛全部消失時,風羿已經掌握了絕對控制權,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他要測試自己的毒能不能把自己毒倒,首先得有一定量的毒。
家裡也沒有試管,本來準備用吃飯的那種小瓷碗,正好可以把兩顆毒牙擱碗裡面。但是風羿又想到,萬一兩邊的牙齒出來的毒不一樣呢?
記起什麼,風羿去儲間翻出一個禮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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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以前合作的一個品牌送的,拿回來就沒拆開用過。
一對長笛形的香檳杯。看牌子,這一對杯子不便宜,據說還是某些高檔餐廳的標配,一個杯子售價四位數。
兩個杯子都拿出來,洗淨乾。
然後,一隻手拿一個杯子,放到邊。兩顆長毒牙各對著一個杯子,牙尖抵在杯子壁。
風羿控制毒囊周圍的。
毒清亮,無。看著與唾差不多。
不同種類的蛇,毒也有差異。眼鏡蛇的淺黃,蝰蛇的橙黃,竹葉青的綠。
跟那些相比,風羿這個……彷彿是隻弱。
“真弱還是假弱,試了才知道。”風羿看著兩支酒杯裡新取的毒,說道。
試毒力,肯定得保證自安全。
管家那邊他其實一直帶著警惕和防備,也不打算真讓管家過來看著他。
風羿打算自己去醫院附近試毒。
當然,他也可以圖省事咬自己一口。但自己咬的話,疑點太多,牙印明顯不是一般毒蛇咬出來的,那得多大一條毒蛇才能咬出這麼兩個大?
傷口還會有口水殘留,檢測出DNA怎麼辦?說是自己的?
風羿選擇取好毒再去醫院附近試毒。
對比一下兩個酒杯裡的毒,似乎沒什麼區別。風羿翻出兩個小玻璃瓶,將毒分別轉移進去,蓋好蓋子。
換了平價休閒裝,戴上棒球帽、口罩,墨鏡……墨鏡就不戴了,這些全戴上更顯眼。
出門前風羿照了照鏡子。
多了兩個毒腺是什麼覺?
“臉好像胖了一點。”
風羿摘下口罩對著鏡子,看兩邊的臉。
“下沒以前那麼尖了呢。”
看上去兩頰多了一點點。
不算明顯,但確實有改變。還改變得自然。
整容級進化?
反正肯定不是吃得多長胖了。
身如鴻毛,命如野草。見過最黑的夜,所以心中熾烈明亮的火焰,從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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