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高峰期,救護車被堵在路上過不來,我們也沒辦法了,再晚點我工友的胳膊就接不回去了,還請大夫們出手!”
兩個面目帶泥的男人幾乎是向在座的秦朗他們乞求了。
老陳看了一眼發愣的秦朗,心中以爲他已經被嚇傻了。
爲了徹徹底底贏秦朗,老陳讓他的病人先在一旁稍等一會。
“事不宜遲,我來吧。”
然而老陳站在這個病人面前卻是犯了難,接斷肢的事,他還真沒有做過。
秦朗也就發愣了那麼一刻,他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整個治療的過程。
一反老陳無下手的模樣,秦朗卻是在整個鍾家藥房作了起來。
秦朗先在大堂爲這個病人搭建了臨時的除菌袋,只有他跟病人兩人待在裡面。
明的除菌袋正好讓外面的人能夠看得清楚他在做什麼。
秦朗從消毒到上藥,甚至在合技上展現了他妙手回春的手法。
是憑這針法就足夠震撼大衆了,不愧是天才醫手。
等到秦朗中途出來的時候,老陳不服氣的說。
“你別隨意給病人安置斷肢,要是有一沒對上,他的整隻手就廢了。”
秦朗看都沒看他一眼,又手寫了好幾張方子。
“等他醒過來之後,他的手就會有反應。”
“他不是在吹牛吧?就算在醫院做手效率都沒這麼快吧?”
“俺看著這小夥子恐怕真有點東西。”
“反正我是要在這看著這到底是天才還是打臉。”
……
一時之間雖然沒有人信秦朗,但是也沒有過多質疑他。
老陳心忍不住笑了,他完全可以肯定秦朗就是在信口開河。
秦朗沒有管他們的,把方子給鍾倩倩送了進去,又端出來給第一個病人熬好的藥。
秦朗讓第一個病人把藥喝了,過了十分鐘看著他腦門泌出汗來,拍著第一個病人就趴在長椅上。
“趴好了。”
一個垃圾桶就給他放在面前,病人的臉有些不太好看。
秦朗拿出了他臨時準備的銀針針袋,雖然比不上鍾老的金針,但是也夠用了。
一針在所有人眼花繚的視線里布滿了他的整張背部。
那個垃圾桶準備的很是恰到好,銀針佈下了三分鐘左右,病人就開始嘔吐。
剛開始還是紅的,到了後面竟然變黑了,而且還帶著些許塊。
秦朗等他吐完了之後,端了一盆水給他漱漱口,又給他吃了一罐補膏。
“你得的是胃及十二指腸的疾病,我現在只是給你把中的淤塊給你拍出來。
讓你輕鬆一些,後續還是得靠你自己調養好。”
第一個病人被自己的嘔吐噁心到了,好久沒有說話。
等他趴了半個小時之後,所有人都發現了他眼可見的變化。
剛進來的時候可是一副蒼白的死人臉,現在已經有了紅潤的氣。
秦朗把針取下來了之後,病人甚至還原地走了幾圈,腳步也覺不到以往的虛浮。
“神了神了!我從來沒有治病治的這麼見效!果真是個天才年!”
第一個病人完全就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治療的,變化都是大家看在眼裡的。
剛開始還對秦朗沒什麼信心的羣衆,不知不覺中把眼神都放在了他的上。
老陳這邊可是第一個病人都沒有治療好,相比起來就太沒有看頭了。
秦朗接著也沒有停著,鍾倩倩熬好了的藥被秦朗了個木桶給那第二個病友在裡面泡著。
連換了好幾桶的水,秦朗的額頭都出汗了。
好在也是值得的,病人痛苦的臉漸漸有了好轉,失過多的狀態緩過來了。
秦朗出來了之後汗,對著老陳豎了兩手指。
“這算兩個了啊。”
老陳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鍾老眼裡裝著笑意,果真還是年輕人,一點虧都不吃。
“是兩個,你今天還有最後一個病人了。”
“那下一個了。”
秦朗揮手了最後一個。
出來的是一個大媽,長著的就是一張尖酸刻薄的臉。
秦朗這回按照尋常把脈的方式來診斷了。
“阿姨,您可是容易緒起伏波大?時不時的也有心悸的病?”
大媽沉默了有一會才點頭,秦朗卻是看見的眼神不自覺的瞥向老陳看了四次。
秦朗的腦子轉了轉,角勾起些許旁人看不清的幅度。
“您這個病可嚴重了,您心臟出問題了,得長期治療才行。”
大媽登時站了起來,一聽秦朗的話就是要長期花錢,指著秦朗就潑辣了起來。
“老孃子骨也就點小病,你這小夥子怎麼一張就這麼嚇人!怕不是想訛錢吧!”
秦朗雙手一攤。
“阿姨,您這話就說錯了,我一不開藥房,二不開醫院,怎麼訛你的錢?”
就連羣衆都開始對這大媽指指點點的。
大媽可不管他們怎麼說,屁一歪又坐了下來。
“這病是你給我診斷出來的,你必須給我治好!要我花錢你就是我訛我!我就報警!”
大媽沒臉沒皮的樣子像極了每個街坊都有的鄰居。
秦朗沉默了一會,再給大媽把了一下脈。
“都說了您緒容易波大,您的心跳頻率極度不穩定,要是再起伏這麼大,您很容易猝死的。”
大媽一掌就向秦朗揮了過去。
“你咒老孃死呢!”
秦朗早就有防備能幹的出來這事,在有作之前就先往後面仰了。
在後仰之前,秦朗擡手的時候,故意在肩膀點了一下。
大媽的這一掌落了空,鍾老當即站了起來,蠻橫的病人他鐘家不歡迎!
誰曾想鍾老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大媽卻是一副心梗塞的模樣。
整個兇蠻的表僵在臉上,捂著心臟一陣一陣的痛。
“您看您都已經病膏肓了,緒再波下去,您真的很有可能猝死。”
秦朗當著衆人面無表的對大媽說話,又假意準備去扶。
面孔擋著衆人的目時,他了口型,說了一聲“活該”。
大媽立馬一熱上頭。
“小兔崽子,你整老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