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臨青溪真的只是有些失罷了,這失不是因爲臨仁義和臨遠山的行爲,而是因爲祠堂後邊那些得不到的樹,那可都是集日月華、天地靈氣的沉香,是比黃金還要珍貴幾百倍的“樹中鑽石”。
在溪園吃飯的時候,臨青溪也顯得有些悶悶不樂,茉莉和薔薇還以爲是因爲臨仁義、臨遠山對說了些什麼,惹不開心了。
吃完飯,臨青溪教會木槿篩選麥種的方法,然後就有些發呆地坐在溪園的院子裡。
“姑娘,您是不是還在因爲那口井生氣?”白楊也以爲臨青溪是因爲井的事。
臨青溪搖搖頭,說道:“族長阿爺說要給我一點兒補償,問我要什麼,我說要祠堂後邊的樹,他就反悔了。”
“樹?就是村裡臨氏祠堂後邊的那些樹?”白楊問道。
“是呀,唉,我的鑽石!”臨青溪拖著小腮苦著臉說道。
“姑娘,那些樹有什麼稀奇的?在山眉河那邊的深山裡有好多呢,比祠堂後邊的樹多了。”白楊還以爲臨青溪是因爲什麼苦惱,原來不過是那些不出名字的樹。
過了年之後,他施展輕功又進了兩次深山,而且去的地方比較遠,就發現了和臨氏祠堂後邊一樣的樹,只不過那裡野很多,要不是他輕功好,可能都回不來了。
“白楊,你再說一遍,什麼多著呢?”臨青溪猛地站了起來。
“就是姑娘你說的那種樹,我在深山裡見過,又高又,不過那邊都是野,非常危險。”白楊只好再說一遍,這樹真得很重要嗎?
“一模一樣?”臨青溪不相信地問道。
“嗯,應該沒看錯,要不,我現在進深山再看看去!”白楊放下手中正在拭的鋤頭,起打算再去深山看看。
“你不是說那裡很危險嗎?這樣,你上白樺一起,最好給我弄回來一些樹枝,記住,別讓村裡人看到!”萬一是一樣的東西,村裡人再以爲破壞神樹,這可不好辦了。
“知道了,姑娘,我這就去!”白楊快跑著去找白樺了。
天有些黑的時候,白樺和白楊才從溪園的後門進來,手裡還拿著幾樹枝。
臨青溪正在屋裡焦急地等待著,茉莉和薔薇們一邊練字,一邊陪臨青溪等著。
“姑娘,白樺哥和白楊哥都回來了!”鈴蘭在門外說道。
“讓他們快點進來!”臨青溪在屋裡說道。
白樺和白楊走進屋裡之後,就把樹枝給了臨青溪,臨青溪一看果真和祠堂後邊的一樣,就是沉香樹枝,發達了,這下纔是真真正正地發達了!
“姑娘,姑娘!”茉莉見臨青溪抱著白樺、白楊拿過來的樹枝傻樂,趕出聲喚。
“我沒事,我沒事,我需要冷靜一下,你們都先出去,讓我冷靜一下!”臨青溪現在急需要重新理清思路。
屋子裡就剩下臨青溪一個人的時候,安靜地坐在炕上,一手握拳抵額,一手輕輕地敲擊著炕上的小木桌。
以爲看清楚了所有的利害關係,只要手裡掌握了種植高產糧食和蔬菜的技,那麼一時半會兒就沒人敢,而等到有了銀子和更多自己人,的安全就會隨之增加。
可是,種田是漫長的過程,就算有大棚,也要考慮很多其他的因素,更要預知很多其他的危險。所以,要加快進度纔可以。
白楊說,深山裡的沉香比祠堂後邊的沉香還要,而且野衆多,那麼深山裡這些沉香的價值就會更高。中國古代歷來有“沉檀龍麝”之說,沉香是十分難得的高雅之香。
在京城的時候,曾特意去香閣裡問過,在楚國最好的香是檀香,本沒人聽說過沉香,皇家寺廟裡皇上燒的香都是檀香。
如果採集沉香來賣,並且把它推到衆香之首,那麼銀子還不是滾滾而來。有了銀子,就好辦事多了。
“白樺、白楊,你們進來!”主意已定的臨青溪大聲對門外喊道。
接下來的兩天,臨青溪和白樺、白楊就在溪園消失了,穆氏和葉氏來找臨青溪的時候,都被茉莉們給擋回去了。
到了第三天,臨青溪他們三個纔回來,而且三個人都是一臉喜氣。
“姑娘,是不是功了?”茉莉小聲地問道。
“沒錯,看來你們四個要把手頭上的事都給水仙、海棠們四個,然後和我出一趟遠門。”臨青溪笑著說道。
“姑娘,那種地怎麼辦?”木槿想著就要春耕了,臨青溪這時候拋下這些莊稼離開,說不定會出子。
“沒事,全都按照我說的選種、施、除草,然後種上小麥,另外,你把咱們所有的種子都挑出最好的一份給我,不用太多。”種上麥子就不用太多心了,農莊的蔬菜有臨遠山幫忙照顧著,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臨青溪又找來茉莉和薔薇吩咐了一些事之後,就回家了,然後對臨遠山、臨忠國幾人說,自己要出一趟院門,白樺、白楊和茉莉們四個都跟著,讓家人不用擔心。
“溪丫頭,你這又是要幹什麼去?家裡已經有吃有穿,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嗎?”上次進京小半年,葉氏就擔心了小半年,現在不求什麼大富大貴,就求一家安樂。
“阿,我就是出去轉轉,過不了多久就回來,您別擔心了。”要說服家裡人出去,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臨青溪又不能離開。
“溪丫頭,你要出去就出去吧,不過,別呆太久讓家裡人擔心,有空的時候寫封信回來!你要是想飛就飛吧,這個家沒有繩子困住你。”上次從溪園回來,臨遠山一個人想了很多,最終讓他發現,自己和孫之間的裂痕之所以出現,是因爲他和族長臨仁義一樣,都想把臨青溪困在臨家村。
他想,臨青溪一定是覺察到了這一點,所以才越來越不回家,而是整天呆在溪園裡,這樣下去,一家人的關係就會越來越遠,直到有一天,會毫不留地離開這個地方。
他自問,自己最想要的是一家人開心地生活在一起,臨氏一族能不能壯大,臨氏族人會不會過上好日子,不是他、族長臨仁義和族老們能決定的,也不是臨青溪能決定的,這是所有族人的事。
所以,這一次,他是徹底地想開了,也想明白了,孫雖然只有十歲,可的心不是十歲,要是想去外邊飛,自己就應該發自心地捨得放開的手腳,並且助一臂之力。
“阿爺,您……”臨青溪沒想到這次臨遠山什麼都不問就支持,而且也不許其他家人反對。
“溪丫頭,這路是寬的,這腳沒有鎖鏈,你想去什麼地方就去,想走哪條路就走,不用考慮其他人,作爲你的家人,只是會擔心你不、不,遇沒遇到危險,你讓家人知道這些就足夠了。”心結解開了,臨遠山比誰都看得,看得遠。
“阿爺,我會常常寫信給你們,也會照顧好自己,我只是想去看看外邊的天是怎樣的!”臨青溪明白臨遠山這是真正地在支持。
“去吧,不用擔心溪園和地裡的事,阿爺和你爹都在呢!”臨遠山給了臨青溪一個安心的笑容。
這天,臨青溪就帶著白樺和茉莉他們離開了臨家村,只是深夜時分,他們又悄悄從另一條路神不知鬼不覺地返回了大眉山,從山底進了臨青溪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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