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記著上次在那間房間里,因為顧沉舟和他準備上的孩前后對比而產生的濃濃的寡淡,這次他沒有急著用直接暴的手法把人直接吃掉,而是認真地玩了一小段時間的養游戲,心想有個優質胚子又有了優質的學習環境,哪怕趕不上顧沉舟的那種味道——趕上確實有點難度——也別差太多,至別一見面就被完,不然自己豈不是顯得檔次太低太不挑了?
——說實話這真是他今天把顧沉舟約出來的主要目的之一。
但是……
“賀?”顧沉舟將跟紫砂壺配套的茶杯遞到賀海樓面前。
賀海樓扯扯角,接過對方手上的杯子。
涼的手指,熱的茶杯。
賀海樓一時沒有放手,還不自覺蹭了下顧沉舟按在杯壁上的食指,目則覷著坐在旁的學生。
……怎麼覺這回被完的更厲害了?
難道是我的挑選方式錯誤了?
顧沉舟又一一將剩下的杯子分完,再接著第二壺茶,眾人就自覺而默契地讓一旁的服務員手了。
一屋子的人都是三代,話題繞來繞去,總繞不開和政治相關的事。
最近一段剛好各地的職位都有變,有些有親戚在外地做的人就你一句我一句說了起來,有些是調到京城的,有些是從京城調到外地的。坐在左邊的幾個人聊著聊著,突然就說起了江之市的書記和市長。
“前頭兒那邊才鬧了一出大的,就是市長和市委書記在斗法,幾個項目開開停停停停開開,市長沒幾年了要求穩,市委書記等不了非要銳意進取,幾次下來最后居然是市委書記輸給了馬上就要退下來的市長,大家真是看了一場大笑話,虧得這個市委背后……”說到這里,這個之前還笑著的人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的噤聲。
周圍也沒人接他的腔,話題很快就轉向了別。
休息室里的聊天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顧沉舟半途出來去了洗手間。在水池前洗手的時候,洗手間的彈簧門一陣晃,賀海樓從外頭進來,走到顧沉舟旁的水池,打開龍頭將雙手沾了沾水,就開始引顧沉舟說話。
顧沉舟簡單地應了兩聲,心里琢磨著對方的目的,就聽對方說:“在江之的那位書記要進京了。”
這位書記姓鄭,有一個做鄭月琳的妹妹,是中央組織部部長的大舅子之一。
賀海樓微微笑著,對顧沉舟說:“顧如果有什麼想法又不方便——”他看著顧沉舟的神,最終說出口的話比原來準備的直白許多,“只要顧一點提示,我讓他這輩子都回不到京城來做。”
這就是今天的戲?顧沉舟無言想道。
……跟這位在一起,還真是時時刻刻都得準備戰斗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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