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這天,張臣扉給員工放了半天假,自己早早開溜,顛顛跑去芭蕉接小妻。
看著自家總裁春滿面地出門,員工們在背后竊竊私語。
“這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樣,都知道過六一了。”
“等爺們上學,咱是不是就能放寒暑假了。”
“你可以先問問焦總同不同意。”
“……啊哈哈,快走吧,難得放個假。”
提到焦總,眾人自覺噤聲,瞬間做鳥散。
午后的正好。別墅的草坪上,一只大金懶洋洋地趴在樹蔭底下,兩個小男孩正圍著它瘋跑。
“把涼棚搭一下,別曬著小爺。”管家支使傭人去開院子里的自涼棚,六月的太開始毒辣,小孩子皮,很容易曬壞。
半明的涼棚從房檐下延展出來,過濾不甚友好的日,將兩人一狗置于和的線中。
這兩個孩子,是用雙子培植加人造子宮弄出來的,靠孩子爺爺的關系打了九九折。大兒子張承耀,今年四歲了,小兒子焦承祖,兩人相差一歲。
“哥,宗是不是咱倆的大哥呀?”小阿祖趴在草地上,跟大金對鼻子。
宗瞇著眼,出舌頭了小朋友一口。
“它是狗,我們是人,怎麼就是大哥了?”阿耀把弟弟拽過來,不讓他跟狗太近。爹地說小孩子抵抗力差,不能跟大人或對著呼吸。
“唔,高叔叔說,‘宗耀祖一聽就是親兄弟’。”阿祖不是很明白,挪了挪小屁蹭到哥哥邊,跟他一起枕著大金。
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阿耀立時坐了起來,兩眼放地看向大門:“爸爸們回來了!”
“咦?這麼早嗎?”
焦棲下車,就看到兩個兒子手拉手邁著小短跑過來,彎腰一手一個抄抱起來。
“爹地,今天怎麼這麼早呀?”阿祖年紀小,說話不是特別清晰,帶著點糯糯的鼻音。
有了孩子之后,兩人大部分時間就住別墅了,只有工作太忙的時候才住市區。只是別墅比較遠,每天回來天都黑了。
“今天是兒節。”張臣扉把比較沉的阿耀撈過來,塞給他一只小水槍。
“哇!”阿耀顯然很喜歡這個,拿起來就扣板機,噗噗地噴出一串泡泡。
“爸爸,我也要!”阿祖看到哥哥有了泡泡槍,手也想玩。
張臣扉變戲法似的又拿出來一支,塞給小兒子,他倆下來玩。兄弟倆有了槍,立時忘了跟父親們撒的事,打起了泡泡大戰。宗看到滿天泡泡,立時來了神,也不睡了,跳起來追泡泡。
焦棲看著熱鬧的孩子們,忍不住笑:“你哪兒弄來的泡泡槍?”
“新周邊,”張臣扉笑嘻嘻地說,拉著小妻到一邊坐,將管家端來的飲料遞給他,“明天是周末,咱們帶孩子去游樂場吧。”
“好啊,”焦棲隨口應著,看著大兒子在弟弟腦袋上噴泡泡,又被弟弟追著噴屁屁,恍惚地說了一句,“我小時候都沒玩過泡泡。”
廉價保姆的照顧,跟英倫管家的水平差了十萬八千里。如今記得的玩,只有那一桶永遠堆不完的積木。
張臣扉從口袋里出一只塑料瓶,遞給他:“差點忘了,這是你的。”
掌大的小瓶,著花花綠綠的包裝紙,做工糙,正是焦棲小時候公園里賣的那種老式泡泡水。
“你這是哪兒淘來的?”焦棲驚訝地接過來,擰開想吹一個,下意識看了看不遠的兒子,輕咳一聲擰回去,“我不玩這個。”
“今天是兒節,炎炎小朋友也可以玩。”張臣扉笑瞇瞇地幫他擰開,示意他吹個泡泡。
焦棲被他逗笑了,吹了個泡泡出來,剛好粘到張臣扉的鼻尖:“那大小朋友要不要玩呀?”
張臣扉跟他對鼻子,把泡泡破:“大小朋友想玩炎炎小朋友。”
“……流氓。”
正在激戰中的小阿祖突然丟了槍械,雙手捂住眼睛。
“怎麼了,進眼睛里了?”阿耀嚇了一跳,也把槍扔了湊過去看弟弟。
“爸爸們,又親親了。”阿祖從指頭里瞄。
阿耀回頭看一眼,重新撿起槍:“這有什麼稀奇的。”
“哥哥,我們也能親親嗎?”阿祖仰著小腦袋問。
哥哥在他頭頂噴了個泡泡:“不能,你只能親你媳婦兒,我是你哥。”
“哦,那我什麼時候能有媳婦兒呀?”
“等你上兒園,哥給你找個。”
“真的嗎?”
“當然,你哥我可是兒園扛把子!”
“好呀。”
-------------
北地白家,百年豪商。 家主白容久冷情冷性,直到有天動了凡心,養了一個人。 九爺放話出去,就算是他死了也輪不到別人碰一根手指頭,生是他的人,死也要跟著他去。 可一直等到白容久真死了,謝璟也活得好好的,他家爺把路給他鋪得順順噹噹,足夠他在這亂世繼續生存。 守墓十年,謝璟一睜眼又回到少年時,亂世未至,一切都還來得及! 二 謝璟回到十三歲那年冬天,那曾是他最難熬的一年,但現在卻盡數扭轉。 九爺提前圈養小狼崽,手把手教他。 養在身邊的小孩一轉眼長成玉樹臨風的少年,只一雙眼睛和幼時一樣,見到他就格外的亮。 許多年後,九爺問小謝:“你怎麼對爺這麼好?” 謝璟道:“因為這世上除了爺,再也沒有人對我這麼好。” 九爺又問:“那你知道,爺為什麼只對你好嗎?” 謝璟耳尖泛紅:“知,知道。” 謝璟是從那一封情書知道的,全文只有十個字,像極了九爺一貫的霸道——“南風未起,念你成疾,不醫。” 那人卻不知道,謝璟從十餘年後而來,對他思念入骨,歲月難醫。 三 [小劇場] 某日,九爺教導嚴厲,小謝甘之如飴。 旁人:他在罵你。 小謝正色:九
重生了一次,鍾晟為了和那個人提前相遇,考入了聯邦第一軍校。 上輩子,他只能以下屬的身份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如今卻能夠以同學的身份與他比肩而立。 原本他以為這一世他依然可以悄悄的暗戀著對方,可是…… 為什麼長官看向他的目光那麼奇怪? 艾利爾閣下—— 有什麼事情,是我這個副官不知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