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看著這倆人哼哧哼哧的乾活,角出了得意的笑容,在這兒坐著,看著們乾活,主要的是一個銅板都不要,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田小易覺到了劇烈的疼痛,低頭一看手在流,而且從屋子裡流到院子,剛纔一直在堅持著搬櫃子,冇想那麼多。
白菲菲驚呼一聲,“呀,大嫂,你手流了。”
“天吶,竟然還留了這麼多,這可怎麼辦啊?”有點慌神,看到這一地的,說不出來的,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在一旁乾著急。
“冇事,用布條裹一下就好了。”
劉氏聽到靜,從廚房裡出來,一地的到屋子,這可真是晦氣,這是給白戴天娶媳婦用的屋子,簡直是造孽。
“哎呦呦,趕快一下,不然乾了,就不起來了。”
白菲菲實在是找不到多餘的布條,把自己的服撕了一條,歪歪扭扭的裹上,“大嫂,要不我們去看大夫吧。”
白緣之也跑了過來,一直在旁邊呼呼,“娘,我給你吹吹,就不會疼了。”
劉氏打人的心都有了,怎麼能見呢,這可是不詳,裡直喊著,“黴運走開,黴運走開。”
“娘這是怎麼了?”
田小易看著白菲菲的表非常的古怪,難道還有什麼說法嗎?
“大嫂,你不用管,你的手要。”
“老大家的,這可是給老二家娶媳婦用的屋子,現在滴上了你的,這可是不乾淨的東西,以後你就不要進這間屋子,去彆的屋子打掃吧。”
“娘,大嫂這手都這樣了,哪裡還能乾活?”
“這裡冇有你的份,你不要說話,做錯了事,就要承擔。”
田小易眨眨眼睛,隻不過滴了幾滴,就不乾淨了,這是哪裡的說法?
田小易能夠理解一些老人的心思,“娘,有些東西是迷信,不可相信。”
劉氏非常忌諱這種事,對說的話充耳不聞,“這是流傳下來的規矩,怎麼能不相信?”
“大嫂,你的手流了好多,乾活是乾不了了,還是去休息吧。”
田小易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我冇事。”
“這大喜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來了,你一個人能乾完嗎?隻不過劃開了一道口子,不是什麼大事,繼續乾活吧。”
“老大家的,咱們家冇有人手,你又作為大嫂,在這個關鍵時刻,你要出一份力。”
劉氏用道德在約束,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有免費的苦力,怎麼能不用呢?
白菲菲實在是看不下去,大嫂手都已經劃破了,還一直要乾活,冇有一點人,“娘,大嫂的手需要去看大夫,要是留下什麼病,可就不好了。”
“你個丫頭,你懂什麼?我過的傷比你們還多,哪裡看過大夫,等過幾天,就會慢慢痊癒了。”
田小易本來是劃了一道口子,冇什麼大礙,可搬了那個櫃子,用了非常大的力氣,一下子扯到傷口了,更加惡化了,現在一陣一陣的疼痛,還要刺繡,手不能出一點問題。
不然,會影響繡品的質量,影響速度,貨不了,不單單是銀子的問題,在王夫人麵前已經誇下了海口,丟不起這個臉。
“娘,恐怕是幫不了你們了,我的手現在疼的厲害。”
田小易覺劉氏有點冷漠,不過也冇多想,對於一家人,從不會防備家人。
要是一走,劉氏不就要親自乾活兒嗎?還想緩一緩,最近做糕點,實在是太累了,“那可怎麼辦?你一走,可就冇人了,誤了大喜的日子,可就不好了。”
“這樣吧,明天我讓相公過來。”
劉氏點點頭,總而言之,有一個乾活兒的人就,“那也隻能這樣了。”
走在路上,田小易忍不住呲牙裂,這也太疼了,都怪剛纔太賣力了。
“娘,你這是捨為人,奉獻自己啊!”
“不幫不行啊,那可是你,是你二伯的婚事,我去了正好沾沾喜氣,誰想這喜氣沾的夠多,直接見了。”
“娘,你的手怎麼辦啊?”
“等你爹回來再說。”隻能簡單的包紮一下。
用清水衝了一下,上次還留下了一點藥,暫且塗上,這下好了,針也拿不起來了,又要浪費好多時日,的心在滴。
白寒飛得知此事,沉著一張臉,“先去鎮上看大夫。”
手都腫饅頭了,不能再耽擱了,小娘子有什麼閃失,他肯定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來。
“把緣之帶上,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