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剛吃過飯,孩子消化的快,而且吃飯就這速度,養習慣了。”
劉氏鄙視不已,這樣的程度,怕不是死鬼投胎,丟人現眼。
周氏早就看出來了,眼裡的鄙視,總有一天,要把他們踩在腳底下,現在得意的樣子,可真是難看,過不了多久,有哭的,風水流轉,等著瞧。
“小易,我也想做點買賣,就是不知道做點什麼好,你給支支招唄!”
“這方麵你有經驗,我們相信你。”
白魏運隨著說道:“大家都知道了,你有法子,你就幫幫我們。”
“呃……”
“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什麼法子,等我想到了再說吧。”
“嗬,小易,不用那麼麻煩,你就把白戴天做的鹵豬蹄的配方給我們,我們跟著喝口湯就行。”
何雪蘭吃過這方麵的虧,特彆的在意,“不行。”
“配方是我們花銀子買來的,二伯母從中擷取,不好吧。”
“啊,用銀子買來的,我們也有銀子。”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想法設法得到配方,隻要得到了配方,以後就可以飛黃騰達。
田小易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倒是有個好主意,至於不,就看他們的了,先刁一下胃口,才能更快願意上鉤。
因為李玉梅學到了糕點的方法,導致他們生意一落千丈,倒做不,要是鹵豬蹄的配方讓他們知道了,生意又要黃了,到時候,哪有銀子去買服。
“二伯母,挖彆人的牆角,一點也不道德。”
“嘿,這怎麼算是挖牆腳呢?再怎麼說,咱們都是親戚關係,比任何人都要親近,你用銀子可以買,我也可以用銀子買,這有什麼問題。”
“總而言之,就是不能這麼做。”
現在無比期待大嫂拒絕他們,冇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期待。
“小易,你怎麼看?花多銀子我們都願意。”話是這樣說,等事了以後,就不一定是這樣了。
“嗯,可以是可以,不知道二伯母能拿出多銀子買我的配方。”
嘿,還真敢賣,何雪蘭緒上來了,這不是打的飯碗嗎?不想喝西北風。
“大嫂,你不能這樣做,太背信棄義了。”
周氏笑瞇瞇的說道:“我知道小易心地善良,不會跟我多要的,再加上咱們的關係,小易,你看你要多。”
“我也不多要,五兩銀子。”
哎呀,五兩銀子還不多,簡直是要了老命了,苦著一張臉。
白魏運在白魏德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白魏德喝了好多酒,有點上頭,“老大家的,要點,意思意思就行了,這是我弟弟,他也不容易。”
“爹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讓一步,三兩銀子,以後做生意可能比這還要賺的多,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周氏尷尬一笑,一個銅板都不想花,“大哥大嫂,你們勸勸小易,我手上是真的冇有那麼多,或者等我們做生意賺了銀子,再補給你們。”
白魏德吃一口,喝一口酒,“老大家的,不要計較那麼多了,你是咱們家的好兒媳,你就告訴我老弟,咱們家不差那點銀子。”
劉氏直翻白眼,一喝多就不著邊際了,“老頭子,你清醒點。”
“不用你說,我很清醒。”
白魏運瞇著眼睛,笑裡藏刀,“大哥都這麼說了,你們聽還是不聽?”
“那就看在爹爹的麵子上,銀子就算了吧!”
嗬嗬,天底下冇有免費的午餐。
這一頓飯,有人喜,有人憂。
周氏還是心疼銅板,早知道事如此容易,就不拖大嫂了,白白浪費了,要也要不出。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太不要臉了。”世界上怎麼會這種不要臉的人。
田小易調侃道:“菲菲,水都被你打的濺出來了。”
把碗放進水裡,“大嫂,二伯他們真不是什麼好人,你怎麼能答應呢?他們賺了銀子,也不會謝你一分,他們冇心冇肺。”
“好了,彆生氣了,我答應他們,有我的打算,不做虧本買賣。”
何雪蘭款款走了過來,由於服的原因,走的比較緩慢,“大嫂,你針對我,直接可以和我說,冇必要用這樣的法子。”
“把鹵豬蹄的法子告訴二伯母,我們怎麼辦?喝西北風嗎?”
“我說我要把鹵豬蹄的法子告訴了嗎?你哪隻耳朵聽到的?”
“你……不是這個意思?”
田小易笑笑冇說話,轉離開了,孩子需要人哄,留何雪蘭在風中淩。
陶青碧一直想知道,陶家的大小事情,到底關了應家和符家什麼事?他們兩家摻和進來,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成鬧劇,陶家人直接成了陪襯。
她是上將軍唯一嫡女,卻活得不如狗。她以父親爲榮,卻沒想到在父親心裏,她只是一味能治癒庶姐的血藥。而他,是萬人敬仰的漠北戰神——玄蒼。彼時,他是質子,她被人設計和他一夜荒唐。可也是他,親手割破了她的手腕,爲了救他心愛的嬌嬌。見識了最惡毒的人心,她以爲死不過如此。卻沒想到,他率領大軍攻破城門,射下了懸吊在城門上她的屍體。也是他身後綁着她的屍體,帶着她殺得血流成河,將生前欺辱過她的人一一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