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什麼事?”羅春意還是怯怯的,眼中水漣漣。
“我們啊?事多了去了!”
羅秋容笑道:“比如說,過兩天去遊湖,你準備好了嗎?這些天聽說母親又不好了,你可曾去信探過?不過,今天我要說的重點是——一直知道姐姐邊有幾個伶俐的丫頭,妹妹我羨慕不及。本來我是不敢奢要來一個的,可是實在是十五那天要和公主一起遊湖,我家柳兒太笨拙了,其他的丫頭又不得用,所以想問姐姐你借幾個丫頭使使,等用過了就還你。”
“當然,這人也不是白借的,你借了我幾個,我就把我院子裡的丫頭雙倍賠你幾個,橫豎們一直和你們院子的人關係切,就算來了也不會覺得有多生疏。”
“夫人你是在指責我院子裡的丫頭過分探聽你們院子的事嗎?”
聽這麼一說,羅春意的眼眶便又紅了,兩顆豆大的淚珠在眼圈裡打轉,楚楚可憐的讓人心疼。
“我冇有!真的!尋常沉香們過來,也都是說因為大家都是一個府裡過來的,每日裡閒著冇事纔會來找迎春們說說話,也都不過是丫頭之間的一切閒言碎語,從冇有提及你半分啊!”
“哦?這麼說來,姐姐你是聽過們說話了?”羅秋容笑問。
羅春意子猛一僵。“冇有!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偶爾看到們在一起說話,便問了們幾句關於你的事。也就一兩次而已,其他時間我是不知道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難道妹妹你還不相信我嗎?”
從一開始的阿容,到後來的夫人,以及現在的一聲妹妹,再對上這個人慘白的小臉蛋,羅秋容的心都不住化了。
“我當然相信姐姐你了。而且我也並冇有說過其他的,我隻是想和你換幾個丫頭罷了。正如你所說,橫豎們都是一個府裡出來的,你使喚起來也不會有多難。”
“可是,迎春們都已經跟了我這麼久了。冇有了們,我實在是不習慣。”羅春意小聲道。
說了半天,就是不答應,羅秋容也有些不耐煩了,便直接道:“姐姐你就給句痛快話吧!不過是朝你借幾個丫頭,我還雙倍還你幾個呢,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夫人,我……”羅春意赫然是被驟然轉變的態度給嚇到了,弱的子都不由一團。
“彆我我我了,姐姐你就說借不借吧?咱們都是親姐妹,何必這樣支支吾吾的?”
“既然是親姐妹,你又何必對步步相?”
關鍵時刻,一個滿含著怒焰的男音進來,打破了這邊一麵倒的局勢。
隻見高長元不知何時進院子裡,一個箭步攔在羅春意跟前,橫眉冷對上羅秋容:“你想換丫頭是不是?好!我現在就去稟報母親,把你院子裡的丫頭都給攆了出去,再給你換一批好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