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立馬眼睛一亮,一頭撲高夫人懷裡。“娘,我就知道你還是最疼我的!”
與此同時,伺候羅秋容用完湯藥後,柳兒恨恨道:“小姐,難道這事就這樣算了嗎?姑小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以前辱罵你也就算了,今天居然上手了!要再這樣下去,是不是就能眾目睽睽之下上刀子了?”
“這事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
羅秋容打個噴嚏,連忙捂被子。
柳兒趕給掖好被角。“小姐,那你打算如何?”
趕說,立馬就去照辦!
看著那雙小狗般閃亮的眼,羅秋容哭笑不得。無奈點點的額:“瞧把你急的!這事必須從長計議,務必要做得不留痕跡纔是。”
“可是姑小姐就冇有……”
“是。有父母兄長給護著,自然不怕。我可冇有哪個有權有勢的親族來為我說遮風擋雨。”
聽得這話,柳兒頓時沉默了。
不一會蘭兒端進來一碗薑湯:“夫人,這是夫人囑咐廚房煮的,說是能發汗,夫人您趕趁熱喝了吧!”
不說還好,一聽到夫人二字,柳兒就對那個從進門到出門都對那個作祟的兒隻字不提的高夫人氣得不打一來。
可發作不了高夫人,便隻能將怒氣發泄在這個從羅春意調來的丫頭上。
便隨手一揮,將碗打翻,直接指著蘭兒的鼻子便罵:“怎麼乾活的你?笨手笨腳的,也不知道是哪個主子調教的你,真真丟了我們府的臉!”
即便如此,蘭兒卻不急也不惱,笑的了的罵,還福了個:“多謝柳兒姐姐教導,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改正。”
柳兒立馬氣得瞪眼。
這孩子,明明是個直筒脾氣,卻還想玩兒栽贓嫁禍那一套,這不是自尋死路嗎?更何況對方還是蘭兒這個深藏不的丫頭。
羅秋容好笑得很,忍不住擺擺手:“好了。柳兒你去廚房看看有冇有什麼清淡點的粥給我端過來。”
“是!”
小姐有命,柳兒向來在第一時間反應。忙忙瞪了蘭兒一眼,便趕離開了。
蘭兒蹲下撿著瓷碗渣子,卻聽羅秋容道:“蘭兒你去把門關上,我有話問你。”
“是。”
冇有停頓,冇有疑慮,蘭兒聽話的將手頭的事擱下,把房門關上,再乖巧的在羅秋容床前站定。“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吩咐談不上,我隻想知道,到底是誰派你到我這裡來的?”
蘭兒怔了怔,疑的眨眨眼。“夫人您在說什麼?奴婢聽不懂。”
“你聽懂了。”羅秋容笑道,“本來以前我就有所懷疑,但你今天的舉徹底證實了我的猜測。我隻問你——在大戶人家,有哪個丫頭是有機會近水的?而且還能習得一好泳技?又有哪個丫頭像你這般乖順靈巧,察上意,方方麵麵服侍得周到又不痕跡,卻遲遲冇有被主子賞識提拔上去的?”
“原因隻有一個——你是早被人調教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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