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到頭來還是他恩不了?
太子簡直氣得七竅生煙。“罷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隻是從今往後,表兄你再做什麼事的時候切記來和我說一聲。有些事,不是你一廂願的為了我好就真的好的。”
“知道了!”王商撇撇,將最後一口茶喝下,便飄飄然的出去了。
待出了皇宮,他立馬將隨行的小廝打發出去。“趕的,去相府一趟,告訴他我可都照他說的做到了。他願賭服輸,趕寫一張服輸狀來吧!”
“是是是,公子果然厲害,現在新科狀元都要敗倒在你腳下了。”小廝忙不迭將馬屁拍得砰砰作響,等從他手上討得一錠銀子的賞錢,便馬不停蹄的朝相府放心跑去。
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小廝前腳剛走,一個便裝打扮的人便從宮門後閃了出來,一路尾隨而去。
與此同時,皇後寢宮之中,國舅夫人連同高夫人雙雙跪倒在地,在戰戰兢兢中迎接皇後的滔天怒火。
“嫂嫂,本來阿商不學無也就罷了,橫豎有本宮在、有太子在,可以擔保他一生隨心所,食無憂。可是現如今,他不能幫太子一把本宮也就不說什麼了,可他為何還要倒打一耙?你可知道那雲校尉雖然年紀尚輕資曆尚淺,但是邊關作戰異常勇猛,就連主帥都看好他!太子本意藉此拉攏,可你們卻……真是氣死本宮了!如此一來,他若是和太子離心,以後太子登基,江山大業如何保全?你們又上哪裡找一個忠勇雙全的大將來賠給他?”
國舅夫人又悔又氣,如今聽到自己兒子被如此詆譭,心中又難免不平。可是再不高興也總不能衝皇後撒氣,便扭頭指向高夫人:“皇後孃娘說的是,阿商自小被我們慣壞了,一向率而為,這次害了太子,是我們不對。可是,若不是高狀元私底下和他打這種賭,阿商他也不至於這麼糊塗啊!要知道高狀元可是聖上金鑾殿上親口稱讚過的國之棟梁。既然國之棟梁都糊塗了,我家阿商不及他的,又哪裡能清明得起來?”
戰火迅速燃及自己,高夫人心中更是恨得不行。既恨兒子不分輕重做下這等蠢事,更恨羅春意好端端的去他耳邊吹什麼枕頭風,原本還打算勸兒子早點將扶正的。可是現在看來……
深吸口氣,伏地謙卑的道:“國舅夫人教訓得甚好。是臣妾教子無方,才闖下這等禍事,回去臣妾一定好好教導他。不過,話說起來,那羅秋容本是我家兒媳,本品行很是不堪,如若不然,我們也不至於放給和離書讓離開。雲校尉既然以後是要做大將軍的人,那自然也不能給他配這樣一個婦人,不然以後他在前線征戰,結果自家後院頻頻起火,他分乏,無心戰,不是於國於家都是大害嗎?事已至此,臣妾以為,皇後孃娘不如勸勸太子,再尋一位知書達理的名門閨秀,指婚於他,雲校尉念太子恩德,一定會為太子殿下鞠躬儘瘁的。”
“這些還用你說嗎?”皇後冷冷道,“不過也要等一段時間,先把眼前的大事解決了再說。”
頓一頓,長出口氣。“罷了,今天本宮招你們進來,便是跟你們說一聲,回去之後都好好管管你們兒子。一個個以後都是要做國之棟梁的人,若是繼續這樣無法無天下去,本宮哪敢勸太子委以重任?”
這就是在拿們兒子的前途作為威脅了。
國舅夫人和高夫人紛紛大凜,兩人忙不迭叩首謝恩,道出千萬次保證不提。
等出了皇宮,國舅夫人終於揚眉吐氣,又冷冷斜了眼高夫人:“人人都說高狀元自小耳聰目明,明辨是非,日後必定是將相之才,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嘛!”
高夫人將頭垂得低得不能再低。“小兒自小被我們驕縱慣了,隻知埋頭苦讀聖賢書,於人世故方麵頗有些不通,回去我們自然會好好教導他的。”
“那你可得把他給教好了!免得回頭又發什麼瘋,連帶我家阿商也被罵。”
“是,我知道了,國舅夫人慢走。”
好容易請走了國舅夫人,高夫人才抬起早痠的脖子,一咬牙,一把撕裂了手中的帕子。
“去,回府將小公子接到我邊,我們去郊外蓮花庵裡祈福,住上十天半個月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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