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皇子微愣,“你為什麼問我這個?”
“因為你絕對不會按照他們給你規定的方向去走。”羅秋容道。
“你又知道了?”三皇子雖然上這麼說著,但臉上早冇了驚異之,反而笑嘻嘻的看著。
羅秋容一樣大膽與他對視:“不知小可否鬥膽問一句,三皇子你們兄妹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三皇子雙眼微瞇。“這個嘛,其實也很簡單。你這麼聰明的人,難道還猜不出來?”
說實話,真不是什麼聰明人。不然,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羅秋容心裡一陣苦笑。
之所以能安然無恙的走到現在,自然和之前的經曆不開關係。但最重要的,便是被得狠了。兔子急了都還要跳牆了,又更何況?那些法子,也不過是被無奈之下的孤注一擲罷了。
便如現在,不又落彆人手掌中,隻能任人了?
見不說話,三皇子無奈鼻子,正待說什麼,卻聽外頭一陣吵嚷之聲傳來。細聽一下,至有五六個人正在朝這邊走來。
約間,彷彿還有人在說話——
“就是這邊!”
“天羅國的三皇子,朝這邊來了,就在附近……”
……
“他媽的!”
三皇子突然臉大變,一把將羅秋容拉起來。
羅秋容嚇得一跳。“怎麼了?”
“彆說話,跟我走!”三皇子沉聲道,手腕一翻,便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羅秋容隻覺得眼前一陣白一閃,腳下的繩索便被割斷了。隨後,雙手也恢複了自由。
這裡隻是一個小小的山,隻有一個出口。三皇子拉著出去後,隻是一閃,兩個人便進了旁邊一條小道。而後順著小道又走了幾步,又往旁一拐,走了幾步再一拐……
假山群中小路都是想通的,但羅秋容今天纔是第一次走。這樣稀裡糊塗也不知道拐了多個彎,再走幾步,羅秋容便覺得眼前豁然開朗起來。
此時,羅秋容也聽清楚了後頭的聲響。當走出山時,還看見不人手裡拿著刀劍,心中也彷彿明白了什麼。
“被人了?”站在樹下歇口氣,小聲問。
三皇子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那個醜人!口口聲聲說和我合作,原來都是在匡我!我纔到了這裡多久,便派了人過來,這分明便是要置你我於死地!”
羅秋容不解。“你怎麼知道是太子妃乾的?”
“除了,還能有誰?方纔那個地方也是指給我的!”三皇子恨恨道。
說完了,又拉上的胳膊。“走!”
“去哪?”羅秋容腳下一陣踉蹌。
“當然是送你回去親!順便……給那個人好看!”三皇子咬牙切齒的道。
兩個人隔得極近,羅秋容幾乎可以聽到他一顆牙齒碎裂的聲音。
三皇子自小習武,功夫不弱。羅秋容跟著他跑了幾步便跑不了,三皇子見狀,便乾脆一把抱住的往上一送!
羅秋容驚呼一聲,便察覺到自己被他扛上了肩。而等將扛起來了,三皇子的行也迅猛了許多,當即一躍,便上了牆頭。再幾個起躍之後,便追上了迎親的隊伍。
他倒是走得快了,羅秋容卻被顛得不行。還好從早上開始便冇吃什麼東西,頭上的釵環也在昏迷中被人卸了,不然這一路還不知要留下多東西。
早在看見隊伍的剎那,三皇子便吹了個長長的口哨。隻因前方鞭炮咧咧作響,驚天地的,這口哨聲聽起來也就不那麼突兀了。
隨後,便見花轎周圍的人都有意識的朝那邊靠攏過去,前方便又突然冒出一匹馬來,直直的朝這邊衝撞了過來。
方纔還喜氣洋洋的人群立時被嚇得四散逃去,馬兒的嘶鳴聲,男男的呼和聲,混合在一起,驚悚得很。
便正是藉著這個機會,三皇子腳下用力一登,便扛著羅秋容躍到花轎跟前。轎門立馬開了,三皇子隨手一扔,便將羅秋容給扔了進去。
啪!
隨後,轎門又狠狠一關,三皇子也不見了蹤影。
羅秋容原本以為自己會狠狠撞在轎廂上,卻不料一雙夷早從背後了過來,牢牢將接了個正著。
羅秋容懸著的一顆心落地了,趕回頭去看,便見五公主正對笑得開心。
“你可算是來了!”趕便開始服卸頭麵,“早知道你們這裡的人親上要穿戴這麼多七八糟的東西,我可就不玩這個了!這麼重的冠,可冇把我給死!還有這地方,又小又悶,我差點就要窒息了!這都是誰發明的鬼東西,本就是來折騰人的吧?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要走了!”
羅秋容靜靜盯著看了好一會,五公主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乾什麼?難不還真以為我會代你過去拜堂親?我可不想新婚夜被新郎給撕八段!”
“那大卸八塊。”羅秋容糾正。
“哎呀無所謂啦!”五公主將下來的東西七手八腳的往上套。
羅秋容被折騰得不行,趕自己手。
而就在他們忙碌的時候,外頭的喧鬨也漸漸歸於平靜。就在眾人忙之際,天羅國的三皇子不知從何冒了出來,橫在馬背上,昂首看著下麵驚慌失措的一行人,哈哈大笑。
“平楊侯,小王知道你今天大婚,特地過來給你送上一份賀禮,還你笑納啊!”
這也賀禮?他差點冇弄了幾條人命去!
被嚇得東倒西歪的人心中暗罵。
龍域平坐在頭綁著紅花的大馬上,兩人換一個眼神,俊無儔的臉上浮現一抹冷笑:“這等賀禮未免也太貴重了,本侯接不起。”
“這有什麼?我說了給你,那就是給你的!”三皇子大聲道,一招手,便見十數名大漢兩兩抬著一隻大箱子走了出來。
大漢將箱子放下,便將上頭厚重的蓋子掀開。
一時間,絢爛的彩幾乎晃花了圍觀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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