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已經是快要九點鐘,第一件事,還是煞筆的先看手機,等不該等的電話,等一個未知數,等一個明天。
空空如也,沒有信息,沒有電話,甚至連垃圾短信也沒有,我很失。
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頭發很,滿臉憔悴的大叔,而且,干干瘦瘦,進去衛生間,用廉價的包裝洗發水沐浴洗了個澡。
出來后,我穿好了服,退房,到樓下去找一些吃的。
出了酒店的外面,外面原來是一條商業街,商業街邊上竟然有一個晚上九十八的房,呵呵,是便宜的。
或許,這個小城的價原本就如此便宜。
我從一條大路往下走,找到了一家早餐店,進去喝了一杯豆漿,卻吃不下油條。
我點了一份面,吃了兩口,放棄了,有點油膩。
小城的空氣比湖平市的空氣新鮮,我在街上盲目走著,我掏出手機,看著早上的,給林夕發了一條信息:很忙嗎。
然后從街頭走到街尾,在轉個四方的圈走回到原點,走回到了酒店,看看手機,沒有回復。
我想回去睡覺,當我進了電梯,我才健忘的發現自己已經退了房,只好下了樓,去了酒店外面坐在長椅上,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
一直坐到了太當空照,我拍了幾張這個十字路口的相片,隨意隨手拍,看了自己的杰作,歪歪斜斜,呵呵。
站起來,進了車里,把車開去洗了一下,我想,還是到走走吧。
開著車在這個城市上晃,我不知道去哪里,我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個城市。
開車到了市郊,然后又開回到城市中央,從繁華回到平靜,從自然回到浮躁。
到了中午了,馬路街道上都是好多人,飯館里更多。
我自己找了一間飯館,在熱熱鬧鬧的人群中,自己有些孤獨。
坐在飯館角落,隨意點了兩盤子菜,吃了起來。
點了一瓶飲料,著煙,看著服務員收盤子。
到了一點多,飯館里漸漸的沒什麼人了。
收銀的小姑娘看著我,我坐著,看著窗外。
對面是一家新開的嶄新網吧,裝修得很漂亮,巨大的墻畫,是網絡游戲的主人公,材甚是,有點像魔。
我想我是真的瘋了。
想想瘋了。
我走進網吧,開了qq,沒有什麼人,沒有什麼朋友。
想到以前讀書的時候喜歡玩qq,畢業了后工作了后,反而沒人玩qq,或許,真的都是生活所迫。
我打開以前讀書時喜歡玩的游戲,卻發現自己沒什麼熱,打著打著,完蛋了。
看看手機,有一個未接來電,急忙點開,是媽媽打來的。
我給打回去,問我什麼時候回家一趟,我說不確定,很忙。
讓我喝酒,熬夜,多注意,說爸爸講話難聽,不要放在心上。
可憐天下父母心。
網吧開了歌,一開始就是許茹蕓的獨角戲。
是誰導演這場戲,在這孤單角里。對白總是自言自語,對手都是回憶,看不出什麼結局。自始至終全是你,讓我投太徹底。故事如果注定悲劇,何苦給我麗,演出相聚和別離。沒有星星的夜里,我用淚吸引你,既然你不能言語,只能微笑哭泣,讓我從此忘了你。沒有星星的夜里,我把往事留給你,如果一切只是演戲,要你好好看戲,心碎只是我自己。
我的旁,兩邊,前面后面,很多人,網吧很多人,玩著游戲,玩著一款世界上最火的游戲。
我發現自己已經離了這個世界,和這個世界,格格不。
我問邊的小哥:“這個游戲怎麼耍?”
他看看我,說:“英雄聯盟,你不會玩嗎?”
“不會。沒聽說過。”
他用看外星人的眼睛看著我。
他倒也人好,教了我起來,我手機響了一聲,是信息來了。
我看了一眼,給那個小哥發了一支煙,“謝謝你,我現在有事,改天我如果來玩,再讓你教。謝謝。”
魔給我發了信息:在哪。
出了網吧,我出去給魔打了一個電話。
“忙完了嗎?”我問。我很激,很興,就連禮貌招呼也沒打。
那一邊靜靜的沒有聲音。
“你有空了,對吧?”我問。
“你在哪。”的聲音很穩,好像當初我在屁后面干工作一樣是小弟一樣的口氣。
“在,昨天跟你說的那個城市。”我說。
“哦。”輕輕說了字。
我說:“我想見到你林夕。”
“見我,見我又有什麼用呢?”嘆息著說。
“我,我好想你。”我回答了問題的答案,似乎只有這個答案,而且是唯一的一個最好的答案。
“等你回來再說吧。”說。
這是同意嗎?還是不同意。
我急忙說:“好,我現就回去。”
把電話掛了。
我去開車,然后到了一家便利店門口,買了煙買了紅牛,喝了一罐,其實我覺得自己不用喝紅牛,因為我神很好。
我要回去了,我找到了回去的路,我該回去了,我要回去屬于我該回去的地方,我的港灣。
把導航弄出來,因為我昨天來到這個城市就不知道怎麼到的,是開來的。
高速路,竟然沒什麼車,除了導航偶爾的提示超速,我盡量把速度控制在一百二之,可心里的狂喜掩飾不住,時不時的還是踩到了一百三。
慢慢的,我開到了一個路段,前面很多車,我慢慢跟上去,時速降下來,最后,堵塞了。
遠,有幾個警攔著車,讓車輛轉彎,進小路,提示牌上寫著前方出現事故。
下了高速后,我看著導航,導航上竟然沒有路。
導航是沒更新,還是這條路太小,是個新路,所以沒有在導航上出現。
我拿出手機調出導航,還是沒有。
路面很新,是一條新的路。
下了高速后,我不知道往左邊還是右邊了,好多車也在茫然,和我一樣的茫然。
我下車問了好多個司機,他們也不知道,有的往前開,有的在十字路口往右邊開,有的朝前面直走。
我看著湖平市的車牌,可是沒找到幾個,況且見到的幾個都朝著不同的方向,我只能憑著覺,朝高速路剛才往前的方向,朝小路的前方駕駛。
走著走著,路過一個小村子,我下了車,在一個村子的便利店那里,我買了一瓶水,問路。
一個大爺賣東西,抱著個小孩。
告訴我直直往前,第一個十字路口往右,就是大路,然后一直開,能到縣里。
我謝謝后拿了水,喝了一大口,繼續駕駛。
終于,上了大路后,導航又開始顯示了路。
開著開著,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莎織?
我掐斷了。
不死心,又打來,我接了電話:“過來喝酒吧。我請你喝酒。”
我去喝酒。
“我今天沒空,出差。”我撒謊說。
“出差?你出差去哪?”問。
“不知道,忘了。”
“喔,不想說是吧。隨便你。”掛了電話。
我懶得理,看著導航朝前走。
縣道有一些彎而且開著開著,越開越上坡,然后突然發現,自己在山上了。
在山上繞著,導航提示還有三十多公里才到縣城的什麼收費站。
我一直在繞著,繞著。
下坡的時候,我踩了油門,直直的路,沖下去,時速一百二,然后又是上坡,我沒有減速,上了坡,突然,在上坡后突然出現一個彎道,我急忙采取剎車措施。
不敢直接的踩,怕翻車,我慢慢踩了下去,彎道卻突然更彎了。
危險。
我猛地踩下去剎車,車子吱吱吱發出刺耳的剎車聲音,最后停下來,我看了一眼車窗外,下面,就是懸崖。
而懸崖邊的護欄,早就被某一輛車撞斷摔下去了,看了一眼下面的黝黑深邃,我了頭上的冷汗。
下車,我點了一支煙,只是那麼一米多一點,車子就飛下去了。
我看不到下面有多深,當我扔了一小塊石頭下去,卻沒有任何回應的聲音。
幸運啊,如果剛才剎車慢一點,開再快一點,或許,現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我。
我在車子的前后墊了兩塊大石頭,然后把車子倒回到路上,把車子靠在路邊,又了一支煙平靜恐懼的心。
人這一生,恐怕能從閻王爺手中逃的次數,并不會太多,我這一次,算一次。
我看著黑漆漆的天空,黑漆漆的山,黑漆漆的懸崖,到這里涼颼颼的,或許,這里本就是個事故多發路段。
我往前開,放了音樂,覺自己回到了人間。
一直開,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到了一段平路沒有了山。
然后又開了十幾分鐘,終于到了有建筑的地方,是城郊。
到了縣城,從縣城城郊開進去縣城后,我開到了縣城中心,這個小縣城竟然有肯德基,而且人還多的。
我剎車,進去肯德基,呵呵,我還活著,或許,只要活著,只要有人,真的就不會孤獨。
吃了一個卷,拿了可樂,我繼續開車,不敢再開那麼快,上了高速后,我就保持一百左右的時速回到了湖平市。
十二點,晚上十二點,我回到了湖平市,我像個行尸走,像個機人,回到了家,洗澡躺下。
其實從和林夕吵架分手離婚開始,我就一直是一個沒有了方向的孤獨的行尸走。
我重重的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沉睡。
第二天,我和林夕約好了,我們還是在東和廣場。
下午,我開車到了那里。
后來又和我說去東和商場,不去廣場。
我從廣場開到了商場,沒多遠的距離。
停車的時候,我看到了魔,一副很大的太鏡,還是那樣,娉娉婷婷的走過來。
我下了車,看著,走向我。
我有些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走到我的面前,一黑。
記憶中,魔特別的喜歡黑灰白這類衫。
高跟鞋很高,到了我面前,整個人顯得比我高很多。
“剛到是吧。”我說。
沒說話,直直的看著我,我看不到的眼神。
一下子冷場,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盡管我曾經想過要說的話,可到了面前,卻說不出口。
我所謂想好的話,無非都是道歉之類的。
可很冷,很冷漠,看起來刀槍不,更像是我只是一個平凡的朋友。
“魔,你是不是很恨我。”我問。
“你,恨我麼?”我哦問。
“我為什麼要恨你?”反問我。
然后我們又繼續陷了沉默。
兩人就這麼站在商場前的路邊車子旁,都不說話。
“進車里坐吧。”我說。
同意了,進了車里。
天很快的黑了,我們坐了快一個小時。
魔撥弄了一下頭發,說:“你想要的自由,現在已經擁有了。”
我嘆息著說:“自由,沒有了你,要自由又有什麼用。我不喜歡什麼自由,我喜歡的是你啊。”
“你現在和我說這樣的話,我會相信嗎?”看都不看我,目注視著外面。
“你是不是真的打算這輩子就這樣分開,永遠的不見呢?”我問魔。
卻不回答我的話。
又過了一會兒,我問:“你嗎?”
看了一眼手表,說:“我想上去上面的商場咖啡廳。”
“好。”
我們下了車。
星克。
不是星克,星克旁邊的一家咖啡廳。
我本想問為什麼不是星克,后來又沒問。
星克里很多客人。
這個咖啡廳比星克有格調,寧靜。
走進了里面的卡座,我跟著進去。
坐在這個位置,看到商場大門的人進人出。
點了藍山咖啡,我點了式咖啡,然后各點了一些吃的。
我對著不遠的一對坐在一起的說:“以前我們也這麼坐在一起喝過咖啡吃過飯,對吧。”
沒有和我說話。
咖啡來了,食品來了,喝了一口咖啡,吃了兩口東西。
我也吃了兩口。
咖啡廳里放著鄉村音樂,但是商場的音樂更吵。
阿杜的天黑。
好久沒聽過這首歌。
兩人都沒有說話,還是沒有,坐了將近半小時,小吃吃完了,我又點了另外的吃的。
我開口說:“還生氣嗎?”
“別講這些廢話。”冷冷打斷我的話。
我把煙拿出來,著煙。
“可以不要煙嗎?”問我。
我把煙滅了,說:“好。”
服務員也喊道:“那邊那位先生,這里不能吸煙,請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
我看著,把墨鏡摘下來了,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卻是那麼的陌生,如同,我剛開始認識的,在億萬認識的,每天想辦法整死我的。
我問道:“你和我離婚了,你的家人,是不是開心了。”
“應該是你開心吧。”說。
我覺得我選擇了一個很錯誤的話題,看咄咄人看著我,我只好說:“要不要一起去看個電影,好久沒看電影了。”
看了看手表,說:“什麼電影。”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時候放映什麼電影,對我來說,放映什麼電影真的不關我的事。
工作了以后,看到新出的一些說好看的電影,也想著去看,可有時候忙著忙著就忙過去了,我喜歡某導演的電影,當他出電影的時候,我甚至有時候已經要準備出時間去看,可當到了那個時間,卻多半因為忙其他事不能行。
“走吧,去看看再說。”我邀請道。
站起來,把墨鏡戴上。
我跟在后出了咖啡廳。
東和廣場本就有電影院,在五樓,我們上了電梯,到了最高層。
買了票,一部電影。
看電影,真的能看進去嗎。
還有二十分鐘才能進場,我去買了一些小吃和飲料,和走到落地大窗邊的椅子邊,坐下來,看著窗外的城市。
城市從來都是這樣的風景,只是看它的時候不同的心,也就呈現出不一樣的風景。
兩人還是不怎麼說話。
到點我們進去了,我們的位置在后排,靠近過道,看電影的人多。
已經坐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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