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睡,然后起床,洗漱,吃飯,出門,上班。
“。今天有什麼事需要我理嗎。”我剛到公司就跟子寒說笑。
正在辦公桌上忙碌的子寒抬起頭笑了笑,說:“呵呵,沒事可讓你做啊殷然同志。”
跟子寒說笑了幾句,我便去了自己的辦公室,看了看公司的最近的各項事的工作報表,覺沒什麼問題。
想想沒什麼事可做,便開始上網,想看看最近的新聞。
上網后還是習慣的潛水上QQ看了看魔那灰暗的QQ頭像。魔還是不在線。
網上已久沒有什麼好的新聞,還是那些八卦或者是杜撰出來的三寨假新聞。
QQ上有人跟我說話了。
是揚的頭像在閃爍。
“殷然,在不在?”
“在,怎麼了?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怎麼沒來找我跟曉東?”我回復。
“快別提了,今天晚上出來喝酒。”
“又喝啊?不是吧。我都昏昏沉沉的喝了三天了。”
“有事找你說。”
“你告訴我時間地點。”
“你下班后過來,金馬飯店。”
“好的。”
“那我等你,我先去開會了。晚上見。”
“拜拜,晚上見。”
這小子找我又有何事?莫非這小子也被莎織給收買了?
如果連揚也是幫莎織說話,我想我就真要崩潰。
做完一天的工作后,便去金馬飯店。
等我到了的時候,我發現討厭的曉東也在,覺自己的的猜測越來越正確。
莎織。你真是厲害,把我邊的人一個個收買了。
我們三人上桌后,誰都沒說什麼,只是曉東跟我聊了幾句。
揚顯得很沉默只是喝酒吃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揚也開始不再沉默,開始向我們慢慢的訴說起來。
又是一杯酒下肚后,揚帶著六分醉意說:“我覺咱們三個人像是一個笑話,神仙告訴我們塔克拉瑪干沙漠里有能帶給你幸福的七花,于是我們三個就拼命的去尋找。我運氣最好,找到了七花,而你們還在苦苦尋找。但是拿到七花之后才忽然發現,七花中的每一個代表不同的覺。喜怒哀樂憂思傷便是那七花的真實所在。”
曉東說:“說人話。”
我給他們一人發了一支煙后問:“揚,你是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事業上還是家庭?”
揚搖了搖頭說:“我倒是寧愿是這些出問題,可惜不是。”
曉東問:“你都是個已婚的功男人了還會有什麼事啊?”
揚低下頭說:“是方面的。”
曉東賊笑的說:“?不是跟嫂子的吧。小三?”
揚吐了口煙,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忽然覺揚跟我的遭遇很像,我想了一下問:“揚你想選擇誰?小三還是嫂子?”
揚沉默了,我在等待他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是在等待揚告訴我他會選誰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他告訴我,我是該選擇魔還是莎織。
揚吸了幾口煙后說:“算了。你們不懂。我現在的境你們不了解。如果我能自己明明白白的選擇的話,我還會在這喝酒嗎?們兩個在我心里都有地位,我本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我沒有準備好。”
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樣,都很賤,都他媽的吃著碗里著鍋里還想著糧倉里。
我何嘗不是呢,現在魔莎織在我的心里,都有著一定的地位。我又能怎麼樣呢。我的為我肝寸斷,我卻為我的人。
曉東笑著對我們倆說:“揚你還要準備什麼?如果能讓你準備好,再去接,那就不是了,這個東西就是這麼回事。來的時候你擋都擋不住,走的時候你求也求不來。”
揚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曉東,點頭表示認同。而我也在心里默默的接了曉東的說法,的確是這樣。
后來只有曉東在跟揚在那互相的聊著、調侃著、相互喝著。
而我沒在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靜靜的聽著他們說話。
后來聽到他們說揚的外遇時才知道,揚說得那個人本不在他們公司上班,他跟那個人認識純屬偶然。
揚描述說,那個人是長得不算是特別的漂亮,但是上的氣質卻是很好,不管誰看見的時候總會有一種,雨后見到彩虹的覺。而卻對揚一見鐘,那個人才二十五歲,現在是對揚的屬于死去活來的那種,甚至認定了這輩子非揚不嫁,現在揚算是被那個人給死死的纏住了。
我想我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雖然在旁邊只聽但是不甘寂寞的曉東可是沒說話,他們兩個就像是打了似的,
直到最后兩個人都被酒刺激到乖乖的趴在桌子上為止才安靜下來。
我只好把這兩個醉漢一個一個的弄去開了賓館。
背揚去賓館的時候他里還不老實的嘟囔著什麼,可惜聲音太小了,我只能聽到一點點大概意思,好像是在說自己不知該如何抉擇那個人跟自己的老婆。
聽著揚在那嘟囔,我真的覺到好笑,如果今天我也醉了的話,我估計也是在這樣嘟囔,只不過我嘟囔的不是他說的哪兩個人而是莎織跟魔。
在云山賓館開了三間房把兩個醉鬼一個一個的安排好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盡然沒睡著。每次我喝完酒都是倒頭便睡的,今天我卻沒有一的睡意。腦袋里開始放起了電影。
真的想不到經常在電視里出現的N角竟然在我的上發生了。魔、莎織兩個人就那樣一個一個的在我腦里閃過,腦海里放映這我跟們在一起時的每一秒。但是我心里現在是莎織,是莎織給我在廚房煲粥似的景。
我努力的讓自己去想魔,可是魔的影在我的腦海里正在下沉,魔那種迷人的笑容已經不再那麼清晰了,我試著把魔迷人的笑在我腦海里的清晰度給調高一點,最后能將那種迷人的笑容給定格下來,存在我腦海里。但是魔那種迷人的笑容還是在往下沉,清晰的只能是魔離開我時的場景。
靜靜的等待自己睡覺。
睡夢中的我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晃晃暈暈沉沉的腦袋接通電話:“喂?誰啊?”
那邊傳來一個悉的音:“看來我真的在你心里消失了,你連我的手機號碼都不知道了。”
我這時才看了一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不的暗自咬了一下舌頭。
魔。竟然是魔給我打來的電話。
我趕快道歉的說道:“魔。我昨天晚上喝的有點高了。剛才只是習慣的說了那麼一句。”
魔在那邊笑了一聲說:“是已經忘了對吧。”
我還想解釋什麼,魔本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就接著說:“我回來了,在家里。晚上你回來嗎?”
我激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個字:“回。”
“呵呵,那好我等你,路上小心點。”
“嗯。”
掛了電話后,覺自己的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好像是有一淡淡的失落。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魔回來了本應該是件高興的事,為什麼我會有這種覺呢?
是昨天喝多了,肚子里不舒服吧。我隨便找著理由搪塞著自己,不想讓自己再去想那些讓人糾結的問題,不想讓自己跟跟揚一樣糾結。
這一天在公司真可謂是度日如年,許是因為晚上就能見到日思夜想的魔。
下午下班后拿車便向著那條既悉而又陌生的路上開。
我本以為我的心應該很激,可是越往家里開,我越是覺自己有些激不起來,甚至覺到有一的沒落,一個人走在人擁的街頭,低頭看著柏油馬路,抬頭面對路燈。覺整個世界的大自然氣息都被現代的文明給代替了。
只有月還是依然灑在大地之上,可惜月再也不像從前那麼明亮。
一場激烈的戰爭在我腦海里開始了,理智開始向宣戰了。
回想著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事,真的覺很。
我進家的時候魔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晚餐吃得非常愉快,我暫時的忘記了莎織,暫時的忽略了魔已經不屬于我。
魔也把自己離開我的事實給完全的信息在記憶里屏蔽。
飯后我們開始靜靜的看著電視,氣氛也開始顯得有些冷淡,不再像剛才吃飯的時候那麼歡快了。
看著ji的國大片也覺是無聊的皂劇,里的薯片也覺味如嚼蠟。
魔突然的說:“小,我想你。”
聽到魔的小里閃出的那幾個字,我愣住了。
不知道該說什麼。
魔接著說:“我想洗澡,你來給我背好嗎?”
魔到底是怎麼了?我腦子里還在想著剛才魔說得那些話,而魔卻已經去衛生間放洗澡水去了。
“小,來給我背啊。”耳邊傳來魔那種慵懶的聲音。
我木呆呆的走到了衛生巾看見魔的軀已經藏在浴缸的泡沫下面,聞著浴缸里傳來的陣陣芳香腦子里開始想非非。給魔背時fu著那的。
浴缸很快變了我跟魔尋找人間天堂的地方,我們開始在浴缸里纏綿著、糾纏著。好似想把彼此所有的全部思念發泄出來。
纏綿過后我跟魔躺在床上,魔靜靜的依偎在我的懷里。
魔在我懷里說:“小,這段時間你過得好嗎?”
我吸了彈了一下煙灰說:“很好啊,現在公司的發展比較平穩,所以我沒有過的不好的理由。”
“你現在吸的煙比以前多了好多。你是不是很恨我。”
“沒有。我怎麼會恨你呢?好了不要瞎想了,快點睡覺吧。”
哄了魔幾下便睡著了。
我看著魔睡的模樣真的很麗,忍不住的悄悄的親了一下,替了一下被角。從服里拿出煙來,點燃一直吸了起來。
為什麼剛才跟魔纏綿的時候只是覺自己是在發泄,而不是在于心的人造?難道魔在我的心里已經淡化了?這時腦海里突然閃過林霸天對我鄙夷的眼神。林霸天。魔。是啊,人家畢竟是父倆怎麼會因為我而放棄自己呢。林霸天已經把魔給介紹給別人了,魔現在已經不再完全屬于我,而是屬于那種強強聯合的易品。我能跟魔在一起纏綿,可是下一秒呢?或許明天我再跟聯系時,的邊已經有一個男人陪著,或許兩個人在吃飯,或許是在親吻,甚至兩個人正在。雖然我不想讓自己這樣去想,但是我不能不這樣想。魔跟我的緣分走到盡頭的事實是不會因為我不愿意而改變的。
想到這我心里特別的難,扔掉手中的煙,開始穿服,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小,你穿服做什麼?”魔的慵懶的聲音從我后傳來。
我手里作毫沒有停留,上說:“我不想在這呆著了,對不起。”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走?你。”
魔還沒說完我打斷說道:“等你我相互考慮清楚我們的關系時再見面吧。”
說完我起便走,我能覺到魔一直在愣愣的看著我,但是我什麼都沒說,關門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