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亞娛樂是中明集團旗下的老牌企業之一, 能當新亞的董事長,那萬里無云這個中明董事和中明董事長的關系就很顯而易見了。
更顯而易見的是,這人目前肯定不止是新亞娛樂的董事長。
此時此刻,向來無往不利的經典國罵已經不足以表達廣大網友心到的巨大沖擊了,他們心里閃出同一個念頭: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單獨把新亞標出來提到最前面, 說不是故意的誰信呢?
[生平頭一次, 我竟然覺得“臥槽”“牛”的表達如此單薄。]
[涼得不虧涼得不虧,簡直涼得明明白白,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棺材蓋都已經可以釘上了。]
江景白的里逐漸有人從抱頭震驚十連慨里恢復狀態。
[臥槽我前天剛磕了一個霸總和人的同人段子,現在老干部真霸總了???有沒有人拿我當原型寫一個?我不要霸總, 給我安個五十萬價就行了。]
[太過分了!說好了一起做,老干部搶了我老公不說,現在還想做我爸爸!我只想問一句, 如果我了爸爸,下個月買房是不是就可以給我多點折扣了?]
房地產是中明集團的支柱型產業, 也是國房產行業的龍頭企業,全國大小城市都不了它的樓盤,是今天過來吃瓜的網友里就有不人家里買了中明的房子,當然, 大家也沒在中明旗下的連鎖百貨文化娛樂上花錢,平時嘻嘻哈哈的管中明爸爸不是沒有原因的。
[老天爺,突然想到我祝老干部新婚快樂時他還給我點了贊, 那可能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和千億富翁接的機會了。]
[呵,我就不一樣了,我過千億爸爸老公的小手,只要太太以后還有簽售,我就能繼續下去。]
評論后面配了一張照片,正是江景白作為夏日祭嘉賓時和的合影,這位老哥說的小手想來是和江景白合照前的握手了。
這種說法夠鬼才,其他去了漫展的爭相效仿,接著還有人把那位表面上祝江景白新婚快樂,實際上想和江景白用手機的提了出來。
[事到如今還是要說一句不過,連霸總的墻角都敢挖,那位老哥怕是能吹一輩子。]
路人網友事先都不知道這事,聽聲并茂描述完同樣跟著哈哈哈起來。
哈完了把事件始末重理一遍,有人不住在話題里艾特新亞娛樂的博:[哎我說,你們公司到底怎麼回事,真想改行當供暖公司了嗎?簽的明星被蹭熱度就算了,連自家老板的老公都看不住???]
旁人評論:[別別別,員工也委屈。要是真上不要臉的,誰看都不好使。]
這話倒是提醒了眾人,這場好戲是托誰的福才有幸看到的,于是大部隊猛一掉頭,又齊刷刷涌進雪鴻主頁,各路沙雕網友耍起皮子,噴人都能噴得不帶重樣的。
雪鴻安靜如,先前那些趾高氣昂的狗也一個屁都不敢放,想必全被嚇得不輕。
搞定微博上那幫幺蛾子,前后不超過四個小時。
江景白在南鉞管束下老實玩了三個多鐘頭的游戲,等風波臨近平息了才被允許去微博看上一眼,先前詆毀自己的話見不著半句,連陣仗鬧大后的收尾工作都完得干凈利落,尋常人真沒法把這事解決得這麼高效徹底。
游艇這時差不多快要停靠碼頭。
估江景白大概看完了,南鉞從床上下來,準備換服。
他醒后一直被江景白霸著,陪著他懶散,兩人始終穿著睡。
南鉞剛在床邊站穩,便聽后傳來江景白快速爬起的聲音,隨即肩頭一重,小青年整個人都掛到自己上了。
被人偏護有所依仗的覺太棒,江景白很久以前靠想象會過很多次,沒有一次能像現在這樣開心。
他眼睛亮晶晶的,腔活躍得像有滿腹的話想和南越說,但如果非要醞釀出點什麼,除了謝謝,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
謝字將要口,南鉞突然偏頭鎖住他的眼睛,目里滿是警告。
江景白及時剎閘,對男人乖巧扇了兩下睫,在他臉上啵嘰親了一口,改口說:“你。”
南鉞被他的審幾度勢逗笑,無奈搖頭:“去換服,準備登島。”
“收到。”江景白笑著移回重心,跟在南鉞后下了床,一同取了服換上。
房垂簾早被遙控全部收起,寬大的窗戶玻璃后一片碧波,碎閃亮。
江景白換好服,順帶欣賞了一下外頭的海景,對南越道:“出海之前,我還以為會遇見海豚群呢。”
海豚作為高度社會化種,經常在海中集群出現,追隨船只盛浪前行。
“很想看海豚?”南鉞瞥了眼窗外。
“也不是很想,只是來前看網上說,海豚在這片海域出現幾率大的。”江景白說,“而且有種說法,在海上遇見海豚群,許愿很容易應驗。”
南鉞笑了聲。
“我在漫畫里看到的,”江景白以為他笑自己稚,辯解道,“微博上也有很多人轉發微笑海豚海豚求好運呢。”
南鉞對他招招手,讓他過來,背對自己:“想許什麼愿,說說看,我這里更容易應驗。”
江景白聽話站好,也笑了:“想吃四平街的那家冰淇淋。”
四平街是小島上的一條老街,如今了觀賞步行街,本地人和外地來的游客都去,沿街很多老字號店鋪,當然不了各類食小店,江景白說的冰淇淋被網上的熱心攻略君推薦了不次。
南鉞拿過梳子,給江景白理順他在床上蹭的發梢:“我還以為你會想看B市九月的舞臺劇。”
江景白上半年在微博轉發過舞臺劇的宣,沒到奇怪,隨口回道:“想看是想看……”
但是沒搶到票。
后半句他沒說出口,江景白很快領悟南鉞話里的潛臺詞,扭頭看過去。
南鉞眼底著笑意,雙手按江景白腦袋兩側,著他轉回去。
“你為什麼會突然跟我說這個?”江景白沒再轉頭,語速不自覺加快了一半。
以南鉞的事風格,既然提到這件事,那絕對不會只在上說說。
南鉞稔地替他扎了一個小發揪,閉口不答。
打理好了頭發,江景白趕忙回,滿眼企盼地盯住他,活像討糖的小朋友。
南鉞忍笑在他額前敲了一下,直接舉步往門外走,非不挑明。
江景白匆匆把手機卡包揣進兜里,忙不迭跟上去,邊走邊捉著男人胳膊央他回話:“南鉞——”
南鉞,南鉞,南鉞。
南鉞無論答不答,結果都是一樣的。
得知自己可以去看舞臺劇,江景白登上小島,心更是輕快得快要飛起來。
現在是周末,又是七夕,島上游人如織,大多雙對,兩人被待命司機送到四平街附近,下車步行往老街街口走。
江景白如愿以償地來到那家冰淇淋店,南鉞排在長隊后面,江景白站在他側,與前面的人錯開角度,遙遙去看售貨窗口上的點單信息。
他向南鉞報了一遍招牌推薦,問道:“你想要什麼口味?”
南鉞不常吃甜食,原本沒打算給自己點,可一聽江景白問他,沉默兩秒,還是給出一個答案。
這家店面的冰淇淋是手工制作,傳統蛋筒被替換花邊小碗的形狀,兩顆圓球左右挨,口味不同,點綴各異,造型特別,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江景白小小欣賞了一番,挖出一勺咬進里,口綿扎實,的確好吃。
他一口剛咽下去,只聽旁邊一位青年對男朋友道:“啊啊啊你怎麼剛到手就吃了,我還沒拍照呢!”
江景白著勺子的手一頓,想到自己三分鐘前跟南鉞說多拍點照片留作紀念的事,對缺出一塊的冰淇淋球抿了抿。
東西到手前把話說得漂亮,東西到手后就吃字當先了。
南鉞輕笑,將自己那份冰淇淋往江景白手邊遞了遞,估計靠前,恰好擋住江景白那份的缺口:“還拍嗎?”
江景白見狀愣了下,提點開手機相機:“拍。”
不止拍了吃的,走進老街深,沿路草木蔥蘢,兩人也難得拍了合照。
逛經一家手工館,江景白被一欄木架上綴著流蘇的漢服發帶勾起了興致,其中一款非常細,并且很像某部國風漫畫里主角的發帶,改改末端片,對花紋略加理,完全可以用來出片。
他不是沒有出過角,次數了些而已,穿裝倒不是因為他心里住著小公主,很喜歡當裝大佬,單純是對角的欣賞。
江景白在架前頓足一瞬,有點不好意思當著南鉞的面挑揀孩子的配飾。
他移開眼睛正要往前,南鉞卻在后按住他的肩膀,手指挑起那款發帶:“想要這個?”
江景白角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他看了下發帶,又看了下南鉞。
不用他點頭,南鉞已經把發帶取下:“還要哪個?”
雖說南鉞一直知道,可當面承認自己會穿裝……江景白耳稍紅,難免有些小恥。
他剛剛一眼就注意到這款,別的沒多細看,眼下聽南鉞這麼說,視線便又往木架飄了上去。
江景白打量幾排,沒再看中別的,他將要搖頭,木架對面站定一對模樣秀麗的姐妹花。
兩人穿著改良襦,同款不同,對襟衫上繡有鐵畫銀鉤的詩詞句子,設計別致,很吸人眼球。
江景白不由往那幾行詩句上多看兩眼,不待他看清是什麼容,上一秒還在他邊耐心等待的男人,下一秒就從他后不多留地走了過去。
“……啊,”江景白忙收視線,舉步跟上,“南鉞,等等我。”
南鉞沒回頭,語氣清冷:“我不等。”
話是這麼說,沒拿發帶的那只手卻后探握住江景白的手腕,自己不等,也不讓江景白繼續留在那里。
江景白被他牽出幾步才反應過來,笑著回握:“我只是覺得們服好看。”
南鉞當然知道,淡淡“嗯”了聲。
江景白笑意不減,將南鉞的手抓得更。
收銀臺前,只有他們兩個大男人拿著孩子的配飾過來結賬。
排隊等候時,江景白看著南鉞冷厲寒峻的后側臉,手心被男人的溫焐得一片和暖。
他想到迫于力逐漸淡圈的部分同好,又想到過去無意看到的熱評句子。
“比起了解,我更喜歡理解這個詞。”
“它代表著,我愿意嘗試走進你的世界,接納你生活的不如意,看著你閃的時刻,也不怕及人最深的暗角。”
“同時去接納你的,一整個完整。”
幸運的是,他沒錯過南鉞。
他沒錯過如此溫的。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番外過幾天再更哈,我先把手頭的事理一下,更新時會發微博提醒,微博ID:就是那個扇子。
最后引號里的那段話是我前年在朋友圈看到同學發的截圖,看到了這段話,所以才有了故事的大綱,我搜了很久,網上好多地方都有這段話,實在找不到出,如果有人知道的話可以在評論里告訴我,我詳細標明一下。
也希看到這里的每一位仙都能遇到愿意理解包容自己的人,比心,我們下本書再見啦。
下本暫定:《為你師表》(可能會改名,編輯說現在文名容易讓人誤會)
甜味的,一本更比一本甜,中學正經不敢追畢業追妻火葬場的小甜餅,球球預收和作收。
竹言蹊長得,畢業后幫學弟代課答到,一進教室直接懵。
專業課教授竟然是他高中時暗過的學長。
竹言蹊:……媽的孽緣,幸好當初沒去刷存在。裝不認識,我是空氣。
談容為回國,大學任教第一天,發現自己初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還全程不跟他對上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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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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