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4]私有by蹄花絕贊
*OOC警告
*請勿上升真人
(家暴現場簡直不要太萌辣!暗開個船!)
每次看到陳易安的時候,賀連恩的緒總會莫名其妙的失控。這種失控很小、很淺,甚至是旁人無法察覺的,往往一瞬間就會消失殆盡的——因為陳易安總是在第一時間就會沖他笑,且熱烈。
相比之下,他在短暫不過一瞬的失控中冒出的念頭,暗得讓他有種愧疚。
賀連恩站在便利店門前,看見陳易安走過來,忽然將手里剛買的口香糖快速地塞進口袋里。
陳易安跟平時一樣笑得開朗,興地問好:“A神?你也下來買東西?”
“嗯,剛準備進去。”賀連恩面無表地撒謊。
前幾天他在聯賽上從TG手里拿了分,但看起來陳易安并沒在生氣,這對于賀連恩說簡直是驚天好消息。
“這麼巧啊,要不要一起去散個步?”陳易安的手從他側經過,推開了玻璃門,“我下來幫Doki買泡面。”
賀連恩因為前一句話而熱絡的心,又因為后一句話墜冰窖。
還好他一向沒什麼多余的表,不然這一起一伏被陳易安看到,那可真夠要命。
他跟在陳易安后走進便利店里,看著對方站在貨架前仔細回憶Doki要哪種泡面時的模樣,那些念頭又冒出來了。
陳易安每次都這樣無防備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就好像自己做什麼都是會被允許的。
他盯著對方略顯消瘦的下,再往下看,能看見結與只出一些的鎖骨。他不知道這些在別人眼里是否也一樣的迷人,總之,賀連恩是看著,心跳都跟著快起來,里分泌出多余的唾……他不聲地咽下去,恰好陳易安拿起一盒泡面,轉過頭看向他:“A神,你買什麼啊。”
賀連恩心里驚慌了一秒,卻很好的掩飾了過去:“口香糖。”
“哦……”陳易安拿著泡面往收銀臺走,“我買好啦!”
“嗯。”
他跟著走過去,站在陳易安后,看著他結賬完,自己又在收銀員疑的眼神里再買下一盒口香糖。
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便利店,陳易安心地撐著玻璃門直到他出來才松手。他好像對賀連恩潛藏的念頭毫無察覺,嬉笑著跟他開始嘮嗑:“前兩天你可是把我快打自閉了……”
“有麼。”
“有啊,就跟之前你狙我的時候一樣,我差點想A游戲!”
“比賽是這樣的。”如果不狙你,怎麼讓你注意到我。
“嗨,我知道啦,”陳易安有點小似的往他肩膀蹭了蹭,“你是真的秀,下路輸給你,不冤!”
賀連恩嚨發,被這一點小作鬧得心猿意馬。
他曾對陳易安抱有過的暗念頭,一下子就被蹭了出來——他很想把面前這個人在墻上,然后順從自己的本心,親吻他的眉梢眼角,與他齒纏,過他的結再到鎖骨,最后留下個淡淡的吻痕。
還好,陳易安的遲鈍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他沒說話,陳易安蹭得更起勁,又說:“明天陪我沖分啊。”
“好。”他聲音沙啞,雙眼直視前方,不敢與陳易安的目對上。
“臥槽,答應得這麼爽快!”陳易安出潔白的牙,小巧的舌藏在齒尖,說不出的人,“其實你也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冷淡嘛。”
“還好。”
賀連恩對輔助要求極高,大概是因為最開始接到的就是全LCL最頂級的輔助DR.Z。但很可惜,他和DR.Z從未能并肩作戰,甚至都沒能“生”于同一個時代。后來他有過兩個輔助,但誰也沒能讓他冷的格發生一丁點改變。
直到看見陳易安。
也許大家都知道,輔助不是ADC一個人的輔助,而是全隊的輔助。他們需要為全隊做出一些犧牲,需要保護支援,樣樣兼備。
賀連恩對自己現在的輔助沒有要求,他們只是隊友,做好自己的分事就已經合格,至于其他的,也僅限于隊友間的流。還好,玩車同樣是個話的,要是田某人或頑皮豹給他打輔助,他大概會選擇轉會。
可眼前這個輔助,與他而言是不一樣了。
他們明明都不在同一個隊伍,以選手的份在召喚師峽谷相遇的時候,只有兵戈相向。
賀連恩去控制不住自己日益加深的念頭——他想讓陳易安為他的輔助,他一個人輔助,他的私有。
就好像小孩子得到一個稀罕的玩,想藏起來,慢慢地、慢慢地玩,不被任何人發現。在這件事上他小氣得令人發指,每次看到陳易安邊的人頭頂的ID不是自己的,他就無端地惱怒。
“Doki要是有你一半穩,我都輕松好多,”陳易安自顧自地嘮叨著,“哎,可惜我LCL第一輔助,天天給ADC又當爹又當媽。”
又是Doki。
賀連恩忽然扭過頭看向他,沉聲問:“想過轉會麼。”
對方只是看著前面在說話,這麼一來,他能看見陳易安微微的睫。但也就是一瞬,陳易安驚訝地看向他:“啊?不是啦,我沒有嫌棄Doki的意思……就是覺得當你的輔助很爽啊。”
“還好。”
至他看不出來玩車哪里爽。
他們兩漫無目的地在深夜的街頭散步,陳易安好像神好,即便他回話很,也依然說得興高采烈。
就是這種開朗和,太吸引賀連恩了。
原本以為對方只是很強,他只是有點想要這個輔助而已。
但試探地靠近一些些后,賀連恩明白了——他不止是想要個輔助而已。
陳易安正說到今天其他隊伍的比賽,賀連恩忽然出聲打斷了他:“……你有喜歡的人麼?”
“誒?”沒想到他會這麼問,陳易安明顯地愣了愣,“我……”
心跳愈演愈烈。
“我有。”賀連恩聲音低啞,“你猜猜看是誰?”
“啊……這個怎麼猜?”
他們兩正走在一條漆黑的巷子里,賀連恩突然的話題讓陳易安不停下了步子,他看著黑暗中賀連恩的臉,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你不會是想說……”
“嗯,”賀連恩單刀直,“我喜歡你,想問問你喜不喜歡我。”
“這這這這……”陳易安瞬間慌得語無倫次。
他們兩雙排這麼多天,要說對賀連恩沒有半分好,那肯定是假的。試問哪個輔助會不喜歡A神?!
陳易安慌了半晌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在線上一言不合就開干的賀連恩偏偏這時候耐極佳,認真地注視著他,等著他回答。
這條窄巷本來可供三個人并肩而行,可現在,陳易安卻覺得仄,又因為這仄,氣氛也變得曖昧不明起來。
賀連恩又說:“我覺得你也喜歡我。”
他說得非常平靜,可其實沒什麼底氣。哪有人能確信自己喜歡的人也剛剛好的喜歡自己,這不過是賀連恩的強裝鎮定,實際上他的心跳早已經不控制。
“我……”一向跟自家隊友口嗨的陳易安居然語塞了。
他被賀連恩的三言兩語撥得心跳劇烈,這種因為神上的刺激而反應在上的況,誠實點去面對的話,分明是因為賀連恩中了他的心事。
陳易安慶幸這條巷子里幽暗無,他臉燙得嚇人,還好賀連恩看不見。
見他許久都沒有回應,賀連恩忽然朝他進了些。
陳易安下意識地后退,卻忘了這條巷子真的很窄,只是后退兩步,他已經遞到了冰冷的墻。
而賀連恩已經敏銳地看出他的搖。
如果不喜歡,才不會語無倫次;如果不喜歡,才不會言又止。
以陳易安的上功夫,圓地繞過問題,又或是委婉的拒絕,都應該很簡單才是。想到這里,賀連恩勾著角,難掩笑意:“我說中了。”
“不……不對啊,”陳易安急忙道,“你人設崩了!”
“無所謂。”
賀連恩知道他退無可退,更加肆無忌憚地湊近,直到鼻尖抵著鼻尖,他淡淡說:“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太近了。
近得鼻息都能覺到,近得心如擂鼓,近得無法再躲避。
陳易安糯地應了一聲:“對……”
話音未落,賀連恩已經側過頭吻住了陳易安的。他習慣準備萬全,再得到確認地回答后,他直接抓住了陳易安的手,死死地扣在墻上,讓他沒辦法推開自己。
他其實想過很多次了,要怎麼親吻他,怎麼把他變自己的私有。
賀連恩輕輕吮吸著他的瓣,很快便無師自通地撬開一條隙,靈巧地舌頭不容拒絕地鉆進去,瞬間與陳易安的舌頭纏上。
“唔……”陳易安小聲地發出一聲拒絕,可這聲音弱得更像是邀請。
親吻變得更加熱烈,賀連恩的幾乎著他,然后強地將膝蓋進他雙中間,暗示十足地輕輕上頂,蹭過他的鼠蹊部。
接吻的間隙里陳易安終于得以息,連忙道:“……別鬧啊,這是在外面。”
賀連恩繼續著自己的流氓行徑,埋頭在他頸窩里像撒似的說:“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喂……”
就像他曾想象過的一樣,他舐著陳易安的頸窩,不輕不重地啃咬他的鎖骨。這般親昵的舉之下,陳易安的一下就了。
賀連恩抓著他的手,往自己上帶。
下一瞬,陳易安就隔著子到某個部位,且明明確確是著的。
——
“你又在看這個!!!”陳易安剛湊過去看賀連恩的筆記本屏幕,就看到這篇悉的同人文,“在巷子里搞,你想都不要想!”
賀連恩表略顯無辜地回頭看著他:“寫的可以。”
陳易安索將他筆記本屏幕一摁,轉去撿散落在地上的服:“有什麼好看的啊!本就不是這麼回事!你明明就不是這麼表白的!”
“但我想這麼做很久了。”賀連恩式理直氣壯道。
好不容易從糾纏在一起的里找出自己的T恤,陳易安正準備往上套,賀連恩忽然將筆記本扔到床頭柜上,轉摁住他的手——然后把T恤搶過來,隨手扔到了大床旁邊的沙發上。
“你干嘛!!”他剛問出這句話,就被賀連恩撲倒了。
酒店里的床就是比基地的舒服。陳易安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下一秒賀連恩的就進了他的間,惡作劇般地往上蹭:“試試。”
“試個!你節制一點!!!”
“不想節制。”賀連恩說著,在他頸窩的上輕輕吮吸了一下,“再來一次。”
“你已經這麼說了三次了!!”
“最后一次。”
“這句也說了三次!”
“就一次。”
“賀連恩我警告你啊,我們在酒店是因為你沒鑰匙回家,我大發慈悲陪陪你而已,你不要太放肆……”“可我就是來放肆的。”
“唔!唔唔唔!!唔!!”
(你!畜生啊!!!!)
【作者有話說:溜了溜了】
二十歲那年,顧沉舟為周行和家人決裂。 爭過求過下跪過,最后被押送上出國的飛機,成為四九城紅色圈子里最出名的笑話。 三個月后,發誓愛他的人爬上他對頭的床。 顧沉舟接下去的人生本該在家族的放逐下渾噩度過。 但某一天,他忽然蘇醒了。 一對一,顧少攻,CP賀海樓,精神病人渣轉忠犬受。
上輩子,作為beta的蘇涼膽大包天勾引著陸家未來棟樑陸之昭私奔了。 結果奔完以後,蘇涼才發現,自己的破釜沉舟義無反顧,不過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蘇涼付出了一切,最後無聲無息地死在了陸之昭與別人結婚的那一天。 重活一世,當年恣意無畏的笨蛋終于學會了認命。 蘇涼這次老老實實當著自己不受寵的平庸beta,覺得平平淡淡無欲無求的日子其實也挺好。 畢竟咸魚才是王道。 可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他便被派去了高門大院深處的禁地。 陸太攀——曾經是大佬,現在也是大佬,一旦出現眾人噤若寒蟬膽戰心驚的那種陰鷙大佬。 然而正是這個一手撐起了陸家的頂尖級Alpha,卻因為長期的信息素紊亂癥,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而他靜養的別院,便是眾人眼中的禁地,踏入其中的人,很難活著出來。 大家都知道,蘇涼成了別人的替死鬼,然而蘇涼自己卻只是笑笑,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在那個人的地盤,他再也不會遇到那對命中注定配備度超過九十的AO伴侶。 結果千算萬算,蘇涼卻沒算到,陸太攀會在信息素紊亂發作的狂亂中一把抱住了他, 然后一口咬在他的頸后。 “你身上的信息素……很好聞。” 惡鬼一般的男人宛若野獸,嗅聞著他身上的信息素,發出了貪婪的囈語。 而蘇涼則是十分驚恐地發現,隨著陸太攀與他之間的日益親密。本應是beta的他,莫名開始了非常規信息腺再次發育。 他從beta,變成了omega。 而且,是與陸太攀匹配度百分之百的那種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