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福和唐靜吃完午飯,再次來到老賴李麻子的家中。
李麻子家住市郊,是一棟帶大院子的平房,兩年前,李麻子因為開飯館,向銀行貸款十五萬裝修。
逾期半年多了,明明掙了不錢,卻賴著銀行的錢不肯還。
唐靜又給他講了一番大道理,李麻子不吃,還笑呵呵對唐靜說:“唐小姐,我真是錢,這樣吧。
明天我爹過七十大壽,你也來熱鬧熱鬧,我收點禮金,先換一部分利息,你看怎樣?”
唐靜氣的直翻白眼,照李麻子的意思,他老爹過生日,自己還要隨禮了,要不然更別想把欠款要回去。
唐靜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氣呼呼從李麻子家裡出來,林德福說:“小靜,這個老懶真草蛋,家裡那麼闊氣,還爛賬不還。”
唐靜說:“林哥,你得幫我想個辦法,整整這個李麻子。”
“等我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怎樣對付他。”
下午回公司的時候,步行穿越街心公園,突然鑽出四個彪形大漢,四個人胳膊上都刺著青龍,為首一個留著小胡子,兇走過來。
“你林德福?”
林德福眉頭一皺,看這幾人來者不善,分明是找茬的,他說:“是我,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啊。”
小胡子從手裡調出一張照片,確認了一下,隨即一揮手,“就是他,兄弟們,揍他!”
這四個人呼啦一下,就把林德福包圍起來,林德福大聲喊。
“你們要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們。”唐靜看到況不妙,掏出手機就想報警,一個家夥沖上來,一掌將的手機打掉在地上。
“你麻痹,這次不認識,以後就認識了。”小胡子一拳朝老旺面門打來。
林德福心裡暗自猜想,“我剛來公司,沒有跟誰結過梁子,難道是劉振派來的?”
對方雖然有四個人,但是林德福也不懼怕,把牙一咬,迎著小胡子上來,先封擋住他的拳頭,然後膝蓋狠狠地往上一頂。
小胡子被老旺這一膝蓋,狠狠頂在小肚子上,疼得他一聲慘翻倒在地,捂著肚子狼嚎起來,另外三個看到大哥被對方襲,全都急了。
紛紛朝林德福撲過來,拳齊下,林德福雙拳揮舞力頑抗,一記勾拳,又狠狠擊中一名對手的腮幫子。
這四個混混,雖然戰鬥力不錯,但是開始有點輕敵,被林德福抓住機會,一記快拳,砰地一聲正中一個混混臉部。
對方悶哼一聲,捂著臉倒退兩步,後槽牙都被林德福打落了,滿都是,林德福跟上又是一拳,狠狠打在他頭上,這家夥子一坐在了地上。
另外兩個混混一起沖過來,對著林德福一陣暴打,林德福上挨了四五拳,五六腳,心中一陣發狠。
用腳狠狠踩向抱著自己的那個混混的腳面,這個混混腳趾頭被踩,疼的一松手。
林德福立刻得以逃,他順勢一記重拳,先把抱住自己的混混打倒在地,然後雙拳左右開弓,又把另外一個打到。
懶得福撂倒四個混混,一拉唐靜,“小靜,我們快走。”
兩個人飛快地離開公園,唐靜見林德福襯也扯壞了,上了不輕傷,擔心地詢問:“林哥,你怎樣?”
林德福吐了一口沫子,說:“我沒事,都是外傷。”
唐靜又問,“老旺哥,那幾個人是誰?”
“不認識,我猜,是劉振派來的。”
唐靜難過地說:“林哥,都是因為我,害得你傷。”
“小靜,真的沒事。”
唐靜想了想說:“你這樣子,咱們別去公司了,我家就在附近,家裡有治療外傷的藥水,給你點吧。”
林德福想了想說:“謝謝了,小靜。”
來到公司樓下,騎了自己的電車,唐靜帶著林德福來到自己家中,這個小區和老旺居住的小區其實離得不遠。
房子是老式的樓房,唐靜租的房子在三樓,上樓後,唐靜掏出鑰匙開門。
林德福跟著走進屋子,這是一套兩居室,主臥室的門開著,裡面一張超大的床,被子枕頭什麼的有些,好像是早上起來後沒有整理過。
“老林哥,你稍等下,我去拿藥水。”唐靜下高跟鞋,急忙去臥室床頭櫃找藥水。
林德福往臥室看了看,他發現,床上被褥淩,床頭櫃上還擺著一盒開封的保險套,林德福心想,難道是今天早上和男朋友大戰過後。
沒來得及收拾戰場就去上班了吧,哎,小靜這麼漂亮,學曆高,本事高,端莊穩重的婦,男朋友一定很幸福。
林德福眼前不由浮現出那人的一幕,唐靜潔的被男友在下,唐靜嚶嚀不斷,林德福有點心猿意馬,吞了一口口水。
唐靜材滿,細膩的皮白中出紅,最特別的是那雙勾魂的眼睛仿佛隨時都帶著笑意,看著微笑人且又很端莊正經的模樣。
在床上的話,是不是很很帶勁,如果我是男友,我保證每天晚上睡覺前和每天早上上班之前,狠狠地爽兩次才行。
“我老公也是混混,經常和人打架,所以家中必備外傷藥。”從屜找到藥水。
唐靜紅著臉把那盒保險套放進屜收起來,微微臉紅道:“林哥,讓你見笑了,我這兒有些,早上上班太急,沒能空出時間整理。”
“小靜,你老公還沒找到正式工作?”
唐靜歎口氣說:“他這人哪都好,就是不踏實工作,好工作看不上他,不好的他嫌累,整天混跡朋友公司那邊,也掙不到幾個錢。”
唐靜很自己的老公,不想在別的男人詆毀自己老公的形象,人都希自己的男人,在別人眼中有一個輝的形象。
“林哥,你把服了吧,等會兒我給你洗洗。”
林德福怔了一下,看看自己的服,不但髒了,袖子還撕開了,“小靜,不用那麼麻煩。”
唐靜卻說:“跟我還用客氣,這樣子怎麼回公司?”
還要回公司填報表,林德福只好遵從,把上和子都了,上只剩下一條。
唐靜仔細看著林德福的傷,了一些傷到的地方。
溫地問:“疼嗎?”
林德福忍著疼:說:“沒事,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