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逸結滾了一下,目有些無法挪開,“謝長夜,彆胡鬨了,否則,彆怪朕不客氣。”
“皇兄,你又嚇唬我,你老是嚇唬人!”謝長夜又用力了謝無逸的臉,語氣裡麵帶著惱怒和嗔怪,謝無逸每次隻知道嚇唬自己,威脅自己!
隻不過,因著醉意,這明明帶著幾分惱火的嗔怪,說出之時,卻彷彿變了撒般的嗔。
語氣微糯,聽的謝無逸再也無法控製自己,最後的理智也在這一刻崩壞,謝無逸低頭吻上了謝長夜的。
的傳來,讓謝無逸整個人輕了一下,不同於上一次的意外,謝無逸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從畔,到貝齒,再到舌尖,描摹流連,貪婪的攝取著一切,這一刻,謝無逸隻知道自己心頭被滿滿的瑩潤香甜和滿足所充斥,甚至忘記了他們在何。
過了許久,謝無逸才鬆開了謝長夜,看著微紅的,又覆而上,輕輕廝磨了一會兒。而謝長夜早就已經因為醉酒,而覺得昏昏沉沉,覺到畔上傳來,忍不住出舌頭,輕了一下。
的舌尖過畔,轟的一聲,謝無逸隻覺得自己好不容易迴歸的理智再次瞬間崩塌,再次探津澤,勾著謝長夜的小舌廝磨共舞,引起一室旖旎……
夜風微涼,趁著土匪們大醉,接收到隋風的信號之後,李勇帶著士兵一攻而上,這一次終於順利攻上了山寨。
山路上,謝無逸下外袍給謝長夜蓋上,抱著人下山。
懷中,謝長夜已經睡著了,可是畔卻異常紅腫,似乎是在提醒著謝無逸剛纔發生的事。
如果說之前謝無逸還不斷的否認,和排斥自己的心意,那現在,他已經冇有辦法再告訴自己,遠離謝長夜了。
他喜歡上了謝長夜,他自己預料的還要喜歡。
因為謝長夜,他會丟下朝政,日夜兼程趕來這幽翠山。
因為謝長夜,他會不惜冒險,從陡峭的山崖攀巖而上,隻是害怕謝長夜會在山寨之中委屈。
還是因為謝長夜,他甚至哪怕直到為帝王,一旦傳出斷袖之好,乃是天大的笑話,可是他還是割捨不下。
又看了一眼懷中人,謝無逸突然笑了一聲,笑容無奈又輕鬆。
既然放不下,那索便接吧,若是能夠一直將人就在自己邊,他人的議論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他乃是帝王,他自然可以下所有的反對,隻要能夠將謝長夜留在自己邊。
想清楚了這些,謝無逸突然覺得這段時間以來心裡麵的煩悶和焦躁一掃而空,轉而是滿滿的堅定。
男子如何,隻要是謝長夜,他也認了!
翌日天明,謝長夜酒醉醒來之時,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在營帳之中了。
不是在山寨上麵喝酒嗎,怎麼會突然回來了。
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謝長夜頓時覺得一陣頭疼,看來昨晚果然是喝大了,謝長夜又坐回了床上,對著外麵喊了一聲:“小林子!”
一話說,才突然發現自己的似乎有些微痛,手了,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腫了。
“王爺。”小林子掀開營帳,走了進來,“您不記得了,是皇上把您救回來的。”
“皇兄?”謝長夜猛然一愣,“你的意思是說皇兄來了?”
掀開營帳,謝無逸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謝長夜有些發腫的,有些心虛的輕咳了一聲。
“咳,醒了。”
“皇兄,您什麼時候來的?”謝長夜心頭詫異。
“你不記得了?”謝無逸問到。
謝長夜仔細想了想,但昏昏沉沉的,什麼都冇記起來,搖了搖頭,“可能是臣弟喝太多了,喝斷片了。”
聽到謝長夜這麼說,謝無逸心頭暗暗鬆了口氣,可同時又有些無奈。
自己糾結了一晚上,等著等到謝長爺醒過來之後,怎麼同他開口說昨晚的吻,可是他倒好,什麼都不記得了!
“皇兄,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嗎?”看著謝無逸有些不太對勁的臉,謝長夜試探著問道。
“冇有。”謝無逸立刻開口,說完,又看了一眼謝長夜,“朕昨晚攻上了山,就帶你回來了。”
“攻上山?皇兄,您的意思是說幽翠山已經被攻破了?”
小林子連忙興的開口:“是的,王爺,所有的土匪都被抓住了。說起來,那些土匪也是找死,一個一個喝的爛醉。現在主要的頭目已經全部被抓了下來,咱們的人也把整個山寨給控製住了。”
謝長夜愣了一下,不由得有些心虛,話說,昨晚喝的爛醉的人呢,也有自己……
“皇兄,那您是昨天人攻破了山寨,然後找到了臣弟嗎?”
謝無逸看著謝長夜心虛的模樣,挑了挑眉,“怎麼?你做什麼虧心事了?”
哼,瞧謝長夜這模樣,但是冇忘了二當家的事!
“哪有。”謝長夜了鼻子,“臣弟隻是覺得皇兄著實厲害,這麼輕易就攻破了山寨。”
“何止啊,王爺,您有所不知,皇上擔心您的安危,在手之前,還是先從懸崖攀巖而上,到了山寨呢。不僅救了王爺,而且裡應外合,一下子就攻破了山寨。”
小林子連忙開口,語氣裡麵著滿滿的崇拜。
從懸崖攀巖而上?謝長夜驚訝的看著謝無逸,那實在是太危險了。
“皇兄,你……”
“吞吞吐吐的,想說什麼?”
謝無逸又挑眉看著謝長夜,既然他現在已經確定了心意,自然是希謝長夜都明白他的好。
“臣弟是想說多謝皇兄。”謝長夜笑了笑,說完,又補充著開口,“雖然臣弟知道皇兄肯定是為了剿匪,救臣弟隻是順便,但還是多謝皇兄。”
還是先說出口,省的謝無逸又說自作多。
正等著謝長夜道謝的謝無逸臉一僵,攻破山寨罷了,如果不是為了謝長燁,他又何必這麼冒險!
可是看著謝長夜的神,謝無逸最後還是將解釋的話給嚥了下去。
算了,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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