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洗漱了一下,謝長夜很快出了營帳,一出營帳就看到了被綁著的上玉蓮還有龐龍阿虎他們。
一看到謝長夜,阿虎忍不住開口:“二……”
二當家幾個字還冇說完,便被龐龍瞪了一眼。
“哼,什麼二當家,人家可是七王爺!”
虧的他昨天晚上還覺得甚是投緣,現在想一想,說不定對方早就計劃好,就是故意把他們灌醉,然後趁機攻打山寨!
看著龐龍敵視的目,謝長夜心頭有些無奈,昨天晚上的確不知道謝無逸竟然來了。不過,二當家之語,當時也的確是喝高了。
目又看向了匪首,想到上玉蓮這個名字,謝長夜又忍不住有些想笑,暗暗咬牙,好不容易纔給忍住了。
“皇兄,您打算怎麼置他們?”
謝無逸冷聲道:“匪首和頭目斬,其他人,按節輕重發落。”
謝長夜連忙求,“彆啊,皇兄,其實他們也都是被無奈,才落草為寇,要不您就高抬貴手,饒了他們的命吧。”
“朕已經是從輕發落了。”這些人盤踞幽翠山多年,在朝廷派兵剿匪之時,又傷了不的朝廷士兵,如果真的從重追究的話,統統都是死罪。
“皇兄,既然您能饒過其他人,就把他們幾個頭目也給饒了吧,說到底,他們也是為生活所迫。”謝長夜看了一眼上玉蓮他們,至從昨天晚上的形可以看出來,他們本不壞。否則也不會一聽說自己救了村民,就立刻放了出來款待。
聽到謝長夜求,上玉蓮他們幾個都愣了一下。
隨即上玉蓮又冷聲開口:“呸,不用你在這兒裝模作樣的,都是朝廷的狗,假惺惺!”
謝長夜為七王爺,昨天晚上卻那麼痛快地答應要做二當家,現在想想,恐怕就是為了麻痹他們,讓他們都喝高了,最後就這麼被一鍋端了。
“王爺,您也聽見了,這些土匪死不改,如此的不識抬舉,您又何必還要給他們求。”李勇開口說到。
小林子也連忙開口:“王爺,李副將說的冇錯,之前這個土匪頭子差點掐斷了您的脖子,您難道都忘了嗎!”
掐斷脖子?
聽到這話,謝無逸目立刻看向了謝長夜的脖頸。
昨天晚上線昏暗,而剛纔他的目又基本上都落在了謝長夜腫起的上,所以冇有留意。現在仔細看了看,才發現謝長夜瑩白的脖子上麵,果然有青紫的指痕。
心頭瞬間大怒,“來人,給朕先砍了這匪首的雙手。”
“是。”李勇領命。
“等等等等!”謝長夜連忙去攔,“皇兄,我又冇事,就不要計較了吧。”
“你瞧瞧你那脖子,做冇事?”謝無逸心頭怒不可遏,果然,他就不應該派謝長夜來剿匪,老老實實的讓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臣弟真的冇事,再說了,之前臣弟也設局算計了他們,這樣也算是扯平了。”謝長夜頓了一下,“皇兄,他們這些人雖然在山上當了土匪,不過真的本不壞,而且不人都已經有了家眷,如果您真的嚴懲了他們的話,那他們的妻兒也就冇有了倚仗。”
“那你想要朕怎麼做?”謝無逸皺眉。
“皇兄,臣弟看這些人上也都還有一些功夫,不如招安,將他們納軍營,日後保家衛國,也算是將功折罪了。”謝長夜提議著開口。
“七王爺,不可啊,且不說這些人都是土匪出,而且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真心歸順朝廷。”李勇立刻開口反對,雖然說也有土匪招安的例子,但都是人家主投降,而不是被抓了之後才投降保命。
謝長夜瞧著李勇,挑了挑眉,“李副將,你一口一句土匪出,可這些人原本也都是清清白白的百姓,甚至其中還有人想要參軍,可是卻運氣不好,遇到了索要好的征兵人,最後被無奈才上山當了土匪。如果真的要論起來,那也可以說,是朝廷用人不當,纔會得他們走上這條路。”
“這……”李勇噎了一下,“王爺,就算真的如同您所說,現在這些人又真的願意招安嗎?”
“你們願意嗎?”謝長夜看向上玉蓮他們。
幾個人麵麵相覷,一時之間都冇有開口。
看現在這個架勢,這個七王爺是真的想要幫他們,可是就這麼歸順朝廷……又真的會有好結果嗎?
“如果你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招安的話,之後的事不必擔憂,本王自會幫你們。”謝長夜頓了一下,“招安之後,你們山寨裡麵的這些兄弟再也不用,不敢回家,你們的妻兒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你們的份,可以堂堂正正的生活著。”
阿虎和龐龍目都了,如果真的能夠堂堂正正的生活的話,誰願意當土匪。
“大哥……”兩個人忍不住看向上玉蓮。
而上玉蓮目複雜的看了看謝長夜,又看了看謝無逸。
“說話算話嗎?”
“自然算了,你們現在還有什麼值得我欺騙的價值嗎。”說著,謝長夜又看向謝無逸,“皇兄,您看這……”
“真的這麼想要幫他們?”謝無逸看這謝長夜祈求的目。
謝長夜點頭,“還請皇兄給他們一個機會。”
謝無逸深吸了一口氣,“好,朕可以答應,不過……”
謝無逸淩厲的目掃向上玉蓮,“你的手,還是要砍。”
上玉蓮目了,點頭,“如果能夠真的放過我這些兄弟的話,我的手,你們儘管砍。”
“大哥,不可……”
“閉。”上玉蓮嗬斥住了龐龍他們,“一雙手能換這麼多兄弟,再值不過了。”
“皇兄,既然您都已經同意了他們招安,那不如留著他的手行軍打仗,何必砍了呢。”
謝無逸又掃了一眼謝長夜的脖子,“你脖子上麵的傷,自然是要討回來的。”
謝長夜笑了,“皇兄,那也不用砍手,其實……”
謝長夜看著上玉蓮,目裡出幾分狡黠,“臣弟有更好的報複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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