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楊浩帶著蔬果要去驛看顧太監。
崔長芳自然要隨行,秦叔寶卻不管怎麼說都不願意前往。
“郎君,要不我就不去了吧,我還要在郡尉府教穆離武藝呢。”秦叔寶苦兮兮的道。
結果,話音剛落,楊浩後,穆離探出腦袋,笑嗬嗬道:“秦大哥,我可是要和郎君一起去的。”
“……”
秦叔寶臉一陣紅,一陣白,滿滿的變著的尷尬。
“……呃……對了,我要幫著練河守兵呢……嘿……老燕去見他的相好的了,我隻好責無旁貸了!”不看別的,臉上反正特別的大義凜然。
“哎!”楊浩嘆了口氣,懶得和他說。當初就因為這點誤會,差點不願意跟隨自己。
這件事還是崔長芳閑著無聊,跟秦叔寶嘮嗑,親自從他裡套出來的。
當時直接把崔長芳笑瘋了。
崔長芳添油加錯跟楊浩描述的時候,直把楊浩唬的一愣一愣的,真沒想到秦叔寶小小年紀,心思這麼復雜。
“叔寶這格,倒是適合混後世的那個什麼嗶哩嗶哩,崩潰療法,惡心死他!”
當時楊浩不無惡意的想著。
“好吧,那就待在府裡吧。不過呀,你不要對顧太監有見。做太監很辛苦的,他們也是人,也不容易。其中未必沒有真英雄大豪傑。”
說到這裡,楊浩心中想到的,卻是後世某朝的三寶太監。
“人生百年何其壯哉!我楊家百餘年前,也不過是天下蕓蕓百姓中的一員。恨、是非,遠超過門第、份之別,今日如那宇文閥權勢滔天,也不過是過眼雲煙!叔寶,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人可能生而不平等,但就靈本源而言,你我又有何區別,皆是滄海中一粟而已!”
崔長芳聽得目閃。
楊浩這一番言論,雖然有些大逆不道,卻出更高的人生理解,他不能全然理解,卻也覺得新奇有趣,引他深思。
“呃……”秦叔寶則是目瞪口呆,雲裡霧裡。
楊浩不管兩人如何,當先出了郡尉府。
穆離趕著載滿禮的馬車跟在後麵,急急跟上。
等楊浩趕到驛的時候,顧太監正在練劍。
“公公武藝當真不錯!”
楊浩在旁邊細細看了一會,此語並非曲意逢迎,而是顧太監的功夫當真不錯,渾上下著一道味,看來修練的是道家功法。
“郎君來哩!”
顧太監大喜,張羅著侍衛取來了座椅,在院中分列坐下。
“咱家跟隨在聖人邊,總要修習一些拳腳,就算不能護衛聖人,擋一擋刀槍也是好的!比起郎君,頗有不如……”
楊浩知道這是謙辭。以他現在的眼,顧太監的功夫起碼接近了宗師境。
不知道是不是太監特殊,修煉武藝更加得天獨厚怎麼地,以顧太監的年紀,這修為已經很是驚人了。要不是他穿越自帶環,怕是會遠遠不如。
“郎君在想什麼?”顧太監偏著腦袋問道。
“沒什麼,隻不過想到冬日裡沒有什麼景緻帶公公觀賞,倍覺憾。前幾日倒是抓了兩隻貘,不過昨日已經放掉了,實在是可惜……”
顧太監極是高興,沒有一沮喪,子微微傾靠過來,笑道:“郎君太客氣哩!至於貘嘛,咱家倒是見過,欽郡主在上林苑中養了兩隻,奴婢陪著聖人看了好幾回!”
楊浩大訝,大隋朝居然有人豢養大熊貓,這倒是稀奇事,不由問道:“欽郡主?”
顧太監笑道:“郎君有所不知,欽郡主便是趙國公府上的那位郡主,唔,跟郎君年紀相仿,生的天姿國,連奴婢看了都會心疼的主兒……好像還沒有婚配……”說完,眼睛有意無意朝楊浩去。
楊浩臉一紅,心道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他早已經有了張靈姝,早已不作他想。隻不過這種事也不好解釋,越解釋越說不清,索不說。
顧太監笑的有些開心,在這方麵倒是十分耿直。
又尬聊了一會,楊浩臉熱,實在待不下去了,隻好起告辭:“顧公公,我先回郡尉府了。你幾日回京?”
“大約就是這兩日吧,不過可不敢麻煩郎君相送!”顧太監笑道。
“豈能不送!”楊浩打了個哈哈,帶著崔長芳等人回郡尉府。
走在路上,卻是見到秦叔寶迎了上來,遠遠地喊著“郎君,郎君”。
楊浩笑著對崔長芳說道:“你看,來時他不跟著,這會兒,卻不知道為了什麼自己找上來了……”
崔長芳亦笑。
秦叔寶奔到楊浩麵前,臉有些嚴肅,跪地稟報道:“郎君,曹縣令遣人喚你,說是宮中來人了!”
楊浩訝道:“曹彥真的訊息是不是滯後了?我們早已經見到了顧太監了,聖旨也接了,還有何人來呢?”
崔長芳出思考的模樣,追問秦叔寶:“多長時間前通報的?”
“就是剛剛。”秦叔寶回答。
楊浩笑道:“這不會是烏龍吧……”
崔長芳皺著臉,搖了搖頭,沉聲道:“郎君,我們立刻去府衙看看,我又不太好的預……”
楊浩一驚,也沒有再說什麼,當即上了穆離趕的馬車,朝府衙而去。
到了府衙門口,果然見到了皇宮的馬車和侍衛。
楊浩和崔長芳對一眼,這些並不是顧太監的隊伍。
兩人剛要,遠車馬聲傳來,一個侍衛引著顧太監的馬車趕來。
顧太監急匆匆跳下馬車,正看到楊浩。
“郎君——”顧太監低呼。
楊浩等顧太監來到側,悄聲問道:“顧公公,你也接到了訊息?”
“嗯,”顧太監點點頭,鄭重道:“是尚公公來了!還帶了聖上的旨意……”
楊浩和崔長芳都聽得一驚。
楊廣連續兩日,又來了一封旨意,這是什麼況?
“走吧,進去接旨吧。”
楊浩吐了口氣,第二封聖旨來的有些古怪,怕是沒有什麼好事,不過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三人進了府衙,看到曹縣令帶著人候在院子裡,院子廊下站著一位太監,邊好幾位宮中侍衛,陣勢比顧太監還要大一些。
“楊郡尉來了。”尚太監神略顯冷淡。
楊浩見過尚太監兩次麵,一次在國子寺,另一次在萬春殿,都沒什麼印象,還不如對顧太監印象深刻。
“好了,人到齊了,咱家便宣聖人旨意了。曹縣令,楊郡尉,聽旨!”
尚太監如此宣佈道。
“聖人口詔曰:河縣令曹彥真下無方,盜糧一案中,察不慎,特此原職檢視,罰俸半年;另,河郡尉楊浩,專武擅殺,功過參半,罰俸一年;又曾擅離職守,通臣,革除河郡尉一職,並返還城中,聽候詔令!”
聖旨頒布完畢,府衙驚聲一片。
顧太監驚訝向楊浩,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楊浩麵如常,叩拜謝恩,才站了起來。
尚太監頒完旨意,微微拱手:“好了,咱家差事已經完了,曹縣令、郎君,咱家這就先走了!”
竟然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曹縣令一愣:“尚公公遠道而來,不休息休息再上路嗎?”
“曹縣令客氣了,咱家在辦差,這次來宣旨隻是臨時差事,來一趟河倒也不累。告辭啦!”
尚太監走遠,顧太監追了過去,兩人耳語幾句,尚太監等在原地,顧太監卻跑了回來,覷著空子,跟楊浩低聲道:“郎君,咱家要跟著尚公公先回去了,您多保重!”
匆匆幾語就立刻離開了,大約是回驛收拾行李。
楊浩朝曹縣令拱手告辭。
曹縣令臉有些不太正常,楊浩被解職,他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
但楊浩沒等他說話,便帶著崔長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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