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正月很快就要過完了。
正月二十七,楊浩又奉詔宮。一是將他的折沖郎將印等領了,二是楊廣對驍果新軍作進一步的部署。
同時會見的還有兵部尚書李通、民部的兩個侍郎等人。
募民為兵牽涉極廣,兵餉錢糧、壯年民丁,都離不開兵部和民部的通力協作,非是皇帝一人就能全部解決的,當然了,有皇帝的聖旨在,兩部員配合的會更好一些。
兵部的最高長李通親自前來,民部則因為前尚書義侯韋沖於去年五月去世,暫時沒有最高長,隻能由兩位暫代尚書之職的侍郎出麵。幾位員對著楊廣表態,一定同力配合,絕對不會耽誤了驍果新軍的招募。
楊廣點頭,對臣下的表態非常滿意,各自安褒獎了幾句。
驍果軍的軍備,諸如兵甲刀槍之類的,則不用楊浩宇文承基他們自己去找軍械監協商,而是統一由備府出麵,張羅搞定。
一番經歷下來,楊浩不由慨,“兵者國之大事也,誠不我欺”,對於朝廷運作也多了一份理解。
從宮中出來回家之後,楊浩召集侍衛眾人,聽取大家意見,同時也決定隨他回大興城的人員。秦叔寶肯定是要隨從前往的,穆離也要去,穆珂是子卻不方便跟隨,隻好暫時要與哥哥分別。不過,向來的小姑娘穆珂,這次倒沒有驚慌,非常鎮定的樣子。許是穆離早就跟細說過了,暫且不提。
其他的侍衛人等,王紹會跟隨。
薛誌等人已經呆在楊浩邊一個月之久,忠誠度沒有什麼問題,楊浩也很滿意。不過考慮到當時韓笑的委托,楊浩建議他們都留守府邸,薛誌等人想了想,答應下來。
唯一例外的是夏良,這位瘦臉的漢子對軍營有很深,執意前往,楊浩想了想,便應允了。
“謝謝郎君全!夏兄弟,你要替哥幾個好好出力,不要墜了咱們昔日的威風!”
薛誌帶著侍衛們跪謝楊浩,同時叮囑好兄弟夏良,不能給他們丟臉。
夏良紅著眼睛點頭答應。
陸晴清自從被楊浩奪走初吻之後,便一直沒來過,中間倒是閔珠兒和衛叔來過幾次,傳達訊息。楊浩知道陸晴清並非是惱了他,隻是難自已而已。這是一個奇子,比他想象的還要膽小。不過正因為此,才更顯得可。
正月二十九日,秦王府由永公主親自選定的人,帶著厚禮,前往清河張家求親。
二月三日,楊浩和房英在天街酒樓中小晤告別。城中也有國子寺,而且已經開學,房英已經轉到了分院中,不用再返回大興城。
二月十六,是楊浩前往大興城的日子。
一大早,楊浩便起床了,一黑白配的常服,顯得俊朗非凡。
永公主也早早起了,叮囑了楊浩許多事,拉著楊浩的手,忍不住掉眼淚。
別離時最難,楊浩也有些潸然。
“阿姐,要保重自己。”
“你也是,尤其是在軍中,更加要小心一些,唉,要是舅舅能幫著你,我就安心多了!”永公主一邊著淚,一邊說道。
楊浩笑道:“舅舅遠在晉呢,若是他來了,我這個折沖郎將都沒得做了。”
“就會瞎說,舅舅怎麼會搶你的職!”
撲哧一聲,永公主破涕為笑,這才止住哀傷。
姐弟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楊浩才告辭出來,信步回房,卻正好聽到隔壁淵瓷英和小鸞在說話。
“郡主,你說郎君幾時能回來?”
小鸞的聲音先傳出來。
隻聽房中淵瓷英輕笑了一聲,然後道:“小鸞,你莫要再我郡主了,我和你一樣,你喊我瓷英姐姐就好了。”
“哦,郡主,不,瓷英姐姐,唉,我果然容易弄混!”
小鸞略有些沮喪的聲音響起,楊浩在外麵聽得差點笑出聲來,怕兩聽到,立刻閉了。
“小鸞,你還是記不起之前的事嗎?”
“嗯,記起了一點點,不過朦朧朧的,像是做夢,不真切——瓷英姐姐,你說郎君要去多久啊?萬一我好長時間不見他,好不容易纔記起的一點點印象,又忘記了怎麼辦?”小鸞擔心的道。
“原來小鸞害怕忘記郎君嗎?”
“呃,應該是吧我隻約記得郎君是很重要的人,可是其他的便想不起來了,越想越急,心裡就越擔心,然後忍不住流眼淚。瓷英姐姐,你別笑我,有好幾次做夢,我都夢到了郎君,夢裡我和他呆在一個院子裡,不是咱們現在家裡這種院子,還要破舊一些。郎君坐在樹下,跟我說著奇怪的話,可是我聽不太懂,隻是催促郎君快些回房間,夢裡的郎君好像是生病了……”
說到這裡,小鸞似乎陷回憶中,不再說話。
隔了一會,淵瓷英幽幽的聲音傳來:“想不起來,那就先不要想了,總有一天會記起來的。”
“嗯。”小鸞用力的應了一聲。
房間外麵楊浩卻是聽得一,心中既驚又喜。
小鸞方纔說的並非純是夢境,而是他剛剛穿越而來,同小鸞一起在舊長安府邸的場景。
“難道……小鸞快要恢復記憶了?”
楊浩心中激,舉步邁進房間。房間裡小鸞背對著他,坐在窗前,淵瓷英站在後,正在用木梳給小鸞梳著剛洗過的頭發。
淵瓷英察覺到靜,轉頭看見楊浩進來了,差點驚撥出口。
楊浩出一手指,豎在邊,做了一個噤聲的作,慢慢移到小鸞後,從淵瓷英手裡接過了梳子。
“瓷英姐姐,你說郎君回大興城,為什麼不帶著我呢?我也好想和他一起去呢。”小鸞手指纏繞著一縷垂下的發,輕聲詢問道。
楊浩示意淵瓷英回答,手中梳子替小鸞輕輕往下梳起來。
淵瓷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回道:“因為小鸞記憶還沒有恢復啊,若是你記憶好了,便能帶著你去了。”
“真的嗎?我好想快些好起來呢……”小鸞一下子高興起來,坐在椅子上,快活地了一下子。
楊浩心中嘆息,手中木梳更加溫,翻過一片頭發,赫然發現頭發間隙裡一道長長的疤痕!
“這是……那時候落水摔的?”
楊浩渾一震,手指輕輕在疤痕上,而過。
疤痕淺淺的,著白的麵板,周圍頭發稀疏,也幸虧小鸞頭發濃,否則都掩飾不住。
楊浩手指輕,緩緩劃過傷疤,鼻頭一酸,滴下淚水來。
小鸞回來這麼久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小鸞頭上的這道疤痕,不由心中暗暗自責起來。
“咦……瓷英姐姐,你怎麼哭了?”
眼淚滴在小鸞頭發上,順著頭發滴下去,落在了小鸞前。小鸞微微一愣,偏頭仰臉看了過來。
“啊——郎君,怎麼是你!”
嚇了一跳,騰的站了起來,張的著楊浩手中的梳子,手足無措。
楊浩上前將小鸞拉過來,摟在了懷裡,額頭在小鸞的頭發,閉著眼睛,說道:“小鸞,咱們一起回大興。”
小鸞在楊浩懷裡,肢有些僵,聽到楊浩聲音,有些驚喜:“真的嗎,小鸞也能跟著去嗎?”
“真的!”
楊浩把往自己懷中,摟了摟。
“啊,真好!”得到楊浩肯定的答復,心中放鬆,喜悅漫延開來,也抱住了楊浩。
淵瓷英安靜在旁邊看著。
有那麼一剎那,都有些嫉妒起小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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