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劍鋒怔住了,南川居然有這等高手,簡直是駭人聽聞啊。
雖然吳劍鋒沒看清那道寒芒,到底是何,但憑他多年的實戰經驗來看,這個藏在暗中的人,即便是在高手如雲的省城,也是屈指可數的強者。
還好這傢夥對付的人是劉安,不然今晚他們都得慘死街頭。
“誰襲我!躲在暗襲算什麼本事,有種出來跟我大戰幾個回合!”劉安住腳踝,說來也奇怪,明明有什麼東西沒腳踝了,可卻不見任何傷口,也沒有流,但隻要微微一,腳踝裡麵就像針紮似的,疼得鉆心刺骨。
劉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能在他毫無防備中傷到自己,可見這個人的實力,定然在他之上。
難道陳青邊,一直藏有絕頂高手?
此刻柳如煙也微微凝眉,如果不是暗中人相助,恐怕自己已經被劉安打重傷了。看這個人的實力,應該不會是吳劍鋒,那麼又會是誰呢?
柳如煙下意識地看了眼陳青,後者臉平靜,似乎並不是很好奇誰在暗中幫他們。
陳青目落在劉安上,“看來今晚被殺的人,不一定是我。”
劉安三番四次出手,幾次都重傷陳青,陳青對他早就忍無可忍了。趁他病要他命,不等劉安再說什麼,陳青已然掠上前,雙拳如雨點般攻擊劉安。
劉安腳踝了傷,本站不起來,明顯是吃虧的。
可陳青卻不在乎,一心想把這傢夥留下,整個人像發了瘋似的,搏,以傷換傷。
“陳青,你就是個瘋子!”劉安這輩子與人手無數,什麼人都遇到過,可像陳青這樣以傷換傷的人真不多,短短幾秒鐘時間,兩人都了傷,誰也沒占到便宜。
但劉安知道,局勢已經對他不利了,如果再不想辦法逃走,今晚真有可能把命代在這裡。
“陳青,我就再讓你多活幾天!”一掌擊退陳青,劉安狼狽地逃了。
“沒事吧?”柳如煙急忙走到陳青邊,臉上依然帶著些許狐疑,目不由自主地四下瞟。
“沒事,這裡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聽到這話,柳如煙也懶得再管是誰在暗中幫他們,點了點頭,跟著陳青走了。
回到酒館,已是深夜。
柳如煙的肩膀傷得不算輕,骨頭錯位,骨損,渾圓的香肩也出現了一塊紅腫。
不過柳如煙從小習武,這點傷對也不算什麼,拿來家裡祕製的跌打藥酒,準備塗抹在紅腫的地方。
“能幫我下嗎?”試了幾次,都夠不著,柳如煙隻好向陳青求助。
本來陳青是不想做這種事的,奈何柳如煙是因為幫他才的傷,實在是沒辦法了。
服下拽,出渾圓的香肩,陳青站在柳如煙後,從他的角度,可以輕易地看到後者前那兩團飽滿。
“可以了嗎?要不我把服了吧?”柳如煙笑著問。
陳青急忙說不用。
“對了,剛纔到底是誰在暗中出手的?我覺這個人的實力,絕對可以和高手榜上的強者媲了,南川也有這麼厲害的武者嗎?”
當時陳青看得清楚,那道寒芒是一細如發的銀針,在陳青的記憶裡,用銀針當暗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說隻有一個,那就是陳家的藏高手段克生。
而且銀針輕,能讓銀針以流星般的速度刺穿劉安的腳踝,這等功力,絕非一般高手能達到的,而這也就更加說明,暗中出手的人,就是段克生。
其實陳青當時就猜到是段克生,所以才一臉平靜。
“不太確定,但這個人的實力非常強。”陳青說。
“是啊,希是友非敵。”
抹完藥酒,柳如煙穿好服,轉看了眼陳青說:“看來這兩年時間裡,你的實力又進步了不呢,真讓人羨慕呀。你可能不知道,爺爺說你在武道上的天賦,要強過我許多呢,隻是你沒有接高強度的訓練,不然你現在更厲害呢。”
陳青淡笑著搖了搖頭,“我比你可差遠了。”
其實陳青一直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甚至有點瞧不起高手榜上的強者,但自從和劉安過手,他才認識到自己和高手榜上的強者差距有多麼明顯。現在僅僅是個劉安,就弄得他毫無辦法,倘若以後回到省城,遇到更強的對手,豈不是任人宰割?
也正是這一瞬間,陳青對實力充滿了,尋思著過段時間閑下來,一定要盡快提升實力。
陳青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淩晨四點多,“還有兩個小時就天亮了,還能休息一下,我時間再過來看你。”
陳青說著就往外走,柳如煙急忙問:“我們什麼時候回省城?”
聽到這話,陳青不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直接走了。
從酒館出來,陳青就直接走向夏雪住的地方,母親的生日將近,陳青也準備盡快回省城,而走之前,陳青覺得有必要跟夏雪說一聲,雖然現在還在誤會自己。
走到小區時,天剛矇矇亮,輕輕開啟門進去,陳青也沒醒夏雪。坐在沙發上不久,陳青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青被腳步聲驚醒,睜開眼一看,夏雪就站在他對麵,直愣愣地瞅著他。
“昨晚在你未婚妻那裡睡的?那你還來這裡乾嘛?把鑰匙還給我。”夏雪板著臉說。
陳青皺了皺眉,之前覺還好,可睡了一覺之後,幾傷的地方都疼痛難忍,陳青堅持著站起來,一邊活著一邊說:“我一直覺得你都是理的人,不該輕易對我產生懷疑。”
“嗬,是嗎?那我可能要說聲抱歉了,你太看得起我了。”夏雪沒好氣地說,理不代表可以容忍欺騙,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算了,等你氣消了再說。”陳青懶得跟夏雪再理論,話鋒一轉道:“我明天一早就回省城,雖然南川局勢已定,但保不齊再出什麼子,如果真遇到麻煩,就聯係劉浩天,讓他幫你解決。”
世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