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玄用右手食指敲了敲茶杯,“來乾什麼?”
方謹言思忖了幾秒說:“大哥,往日拓跋明月和陳青的關係十分切,我想來找你,八是因為陳青的事。”
“原來如此。謹言,你帶進來吧。”方澤玄說。
方化宇見方澤玄一臉運籌帷幄的模樣,不由得笑了笑,說道:“澤玄,你現在有出息了,任何事你都能理妥當,我就不參合你們年輕人的事了,我先走了,嗬嗬。”
“我送一下爺爺。”方澤玄立即起。
方化宇抬手阻止道:“在自己家,我讓你送什麼,你接待明月吧。”說完,方化宇便笑著走了出去。
也就在方化宇離開不久,方謹言帶著拓跋明月進來了,方澤玄笑著說:“明月,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請坐。來人,看茶。”
“方大哥,茶就不喝了,我來找你,是為了陳青的事。”拓跋明月坐下來,開門見山地說:“剛才我去江南茶樓找陳青,結果被方大哥的兵攔在了茶樓外麵,他們說沒有方大哥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出茶樓。”
“是嗎?明月別見怪,據我掌握的訊息,就在昨晚,幾個企圖對國家不利的叛逆人士逃竄到江南茶樓裡麵了,所以我纔派人把茶樓包圍起來,作為軍人,保衛國家和人民是我的天職。”方澤玄說。
拓跋明月蹙了下眉,“不知方大哥口中的叛逆人士是?”
方澤玄一本正經地說:“聽說其中一個人姓陳。”
聽到這裡,拓跋明月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方澤玄擔心如此興師眾地包圍江南茶樓會帶來負麵影響,於是就給陳青定了一個罪名,如此一來,方澤玄就能名正言順地對付陳青。
換句話說,陳青的境將更加危險,同時也說明方澤玄除掉陳青的決心是非常堅定的。
拓跋明月知道,無法改變方澤玄的決定,也無法阻止,所以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夏雪和夏雨安全地帶出來。至於陳青,希他可以自保吧。
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緒,拓跋明月說道:“方大哥,不瞞你說,我還是很瞭解陳青的,我敢保證,陳青對方家並不存在惡意,之前各為其主,也許發生了一些沖突,但都可以和解,方大哥又何必不給陳青留一條活路呢?”ァ 首發、域名、請記住
方澤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說:“明月,你是不是聽錯了,我隻說其中一個人姓陳,但沒說他陳青。”
“方大哥雖然沒說,但我知道方大哥就是這個意思。”
方澤玄遲疑了幾秒,“那好,就算我說的那個人是陳青,明月你來找我,又是何意?拓跋家和我們方家乃是世,所以明月的麵子,我還是要給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冒昧直言了,請方大哥高抬貴手,放過陳青。”
“明月啊,你這麼極力保護陳青,可不像是普通朋友呀。”方澤玄說。
“方大哥有所不知,陳青不僅是我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恩人有難,我豈能不聞不問?”
“哦?原來是這樣,真是為難你了。”方澤玄放下茶杯,接著蹺起二郎,皺皺眉說:“明月,不是方某故意為難陳青,而是他太不識時務,你可能還不知道,就在前天晚上,陳青居然掐住我脖子威脅我,實在狂妄無邊,這件事謹言也能作證,倘若我不敲打敲打他,我方澤玄麵何存?”
拓跋明月說:“如果方大哥隻想敲打陳青,完全不必要派人包圍陳青,我想陳青冒犯方大哥也是一時沖,不如我去找他當麵勸他承認錯誤,方大哥有什麼條件,我一併傳達。”
“你去?”方澤玄猶豫了。
方謹言卻說:“大哥,明月和陳青關係要好,去說服陳青再合適不過。”
方澤玄見方謹言都這樣說了,於是就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既然明月你主提出來,那我怎麼也得給你這個麵子。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陳青隻要在我方家大門長跪三天,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想把關係弄得太生分。”
長跪三天?
別說三天,恐怕一秒鐘都不可能。
拓跋明月心裡暗嘆口氣,說來說去,方澤玄還是不打算輕易放過陳青。
“那我就照方大哥的原話傳達。”
“好。”方澤玄笑著點點頭。
很快,拓跋明月便告辭離去,方謹言小心翼翼地說:“大哥,以我對陳青的瞭解,他恐怕不會答應大哥的條件。”
“不答應更好,拓跋家的麵子我已經給了,他們再阻攔我對付陳青,我也有話可說。”方澤玄冷哼一聲。
…………
方澤玄派人包圍江南茶樓,高興的人不隻是江尚,王道青聽到這個訊息也笑得合不攏,心想方澤玄不愧是將軍,果然有膽識,這種陣仗,恐怕江家都弄不出來。
方澤玄如此大張旗鼓地對付陳青,陳青還不死定了?
王道青恨不得馬上看到陳青跪地求饒地場麵,於是收到訊息後,乾脆去江南茶樓對麵的江南酒店開了一間房,切關注對麵的一舉一。
李清雯對這件事卻有些擔憂,事鬧得這麼大,如果陳青這次大難不死,必定會瘋狂地報復王家,以陳青的實力,王家還不任其宰割?
思來想去後,李清雯給拓跋明月打了電話,詢問陳青那邊的況。拓跋明月隻說了五個字,王家麻煩了。
當然,李清雯並不清楚拓跋明月這句話到底代表著什麼,隻是心裡越來越不踏實。divdiv
世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