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夏雪
“什麼人,站住!”
就在這時,薛林忽然指著東北方向大喝一聲,下一秒腳尖點地,人已經直奔過去。
薛林後那三個黑袍男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看到薛林一溜煙兒就沒影了。
“不好!薛林想逃!快追!”那個中年男人最先反應過來,來不及再說什麼,急忙追了上去。
留守院子的那兩個日月門的員,聽到同伴說薛林要逃,那還得了,也不管那麼多了,忙跑出院子去追薛林。要知道,這份差事是四護法親自代的,萬一薛林不見了,他們幾個都得人頭不保。
薛林的實力比田靚薇強點,換句話說,薛林也是天榜級強者,而那幾個日月門的員,怎麼能和薛林相提並論?
幾人追出去至一百多米,此刻早已不見薛林的蹤影,而且四周十分安靜,中年男人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薛林這個混蛋,這次真的害死我們了!”
“現在怎麼辦?要是明天四護法追究我們的失職,我們可就慘了啊。”
“完了完了,這次真的是完蛋了。”
中年男人無奈的說“怎麼辦?我他媽怎麼知道該怎麼辦?任務是四護法給的,如今薛林不翼而飛,我們死定了!”
聽中年男人這麼一說,剩下幾個同伴都出惶恐的表。
就在幾人右邊的房屋後麵,薛林笑瞇瞇地注視著幾人,薛林不敢逃,不然陳青就完蛋了,他這樣做,無非是給陳青拖延時間而已。
薛林也不急於現,拖延的時間越久,對他們越有利。
“我看還是趕去稟報四護法吧,趁時間還不長,如果四護法帶人去追的話,應該還能把薛林追回來。”一個黑袍男說。
中年男人沉思幾秒,最後點點頭說“看來也隻能這樣了,就是等會見了四護法,我們恐怕免不了要皮之苦。唉。”
說話間,那幾個黑袍男就準備去找四護法,與此同時,薛林也從房屋後麵走了出去,整個人顯得很張,目四打量著,“你們怎麼才追過來,剛才我看到一個行蹤詭異的人,結果剛追到這裡人就不見了,你們看見了嗎?”
那幾個黑袍男見薛林沒有逃走,頓時長舒口氣,中年男人說“薛林,你差點害死我們了,你要是不見了,我們怎麼向四護法代?”
“是啊薛林,你就當行行好,別再戲耍我們了,我們這樣做也是不由己。
薛林一本正經地說“什麼戲耍你們,我是真真切切看到一個行蹤詭異的人,嗨,算了,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多說無益。”薛林心想也拖延了幾分鐘了,三弟實力高超,而且水源離這裡也不遠,按說三弟應該得手了,於是就擺擺手,繼續說“記得抓人,尿都沒撒,不說了,我先去方便一下。”
隨後薛林假裝去方便了一下,然後才返回住,果然不出薛林所料,他回去的時候,陳青也已經到屋了。
“三弟,事辦了嗎?”薛林關上門,小聲問道。
陳青點頭說“多虧二哥足智多謀,引開那些人。”
薛林擺擺手“辦了就好,日月門這群混蛋,也該遭報應了。”
…………
次日一早,昨晚監視薛林和陳青的那個中年男人就被四護法過去,詢問昨晚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況發生,中年男人害怕四護法問罪,於是就說“回四護法,昨晚一切正常,沒有遇到特殊況。”
“那就好。”四護法轉坐下來,“你去把薛林和他同行的那個人帶過來見我。”
中年男人應聲出去了。
這時,大護法正好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四護法急忙起打招呼,大護法坐下來說道“四護法,楊宏幾天沒跟咱們聯絡了?”
四護法回道“隻有昨天沒聯係,八是因為魏嚴去了,楊宏把這件事給忘了。大護法不必擔心,魏嚴武功高強,辦事穩妥,不會出什麼岔子的。”
大護法點點頭,深以為是地說“陸玉蘭的醫高明,盟主一心想將收為己用,可陸玉蘭卻執意不肯,時間久了,我怕夜長夢多,所以還是先除掉陸玉蘭為好。”
四護法說“大護法所言甚是,這次我們殺了格桑族那麼多人,陸玉蘭是萬萬不會投靠我們的。”
“對了,昨晚你派人監視薛林,有什麼意外收獲嗎?”大護法問。
四護法搖頭說“沒有。我已經派人去帶他們過來了,大護法火眼金睛,如果他們真有什麼問題,我想是逃不過大護法的法眼的。”
時間不大,陳青和薛林被帶了進來。
“大護法,四護法,薛林二人帶到。”中年男人說。
“你先出去吧。”四護法揮揮手,等中年男人走出房間,又看著薛林和陳青說“薛林,見到大護法為何不請安問好?”
陳青也是現在才知道,對麵那個老頭是大護法,想來他的實力最強。
“薛林給大護法四護法請安。”薛林說。
大護法沒有注意薛林,而是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陳青上,期間大護法試圖探測陳青上的武者氣息,可一無所獲。昨天四護法說這個人上的武者氣息不弱,而此刻卻一點波都沒有,這就說明他故意藏了氣息。
“薛林,他是楊宏的手下,你又怎麼會認識他?”大護法一下抓住事的關鍵所在。
薛林笑道“大護法有所不知,當初在日月門裡麵,我和他就認識了,因我二人格相同,所以就了朋友。”
“一派胡言!”大護法卻然大怒,“他是楊宏的手下,而楊宏是盟主的親衛隊隊長別說是你,就算是我也很和他們接,何況是你?!薛林,他到底是什麼人,若不充實道來,今天你們都得死!”
世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