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街,又溜達了一會兒,馬上就到電影開場的時間了。
兩個人排隊等檢票,譚璿還跟江彥丞膩在一起,忽然看到了前麵一個中年男人抱著一大筒米花——
馬上就饞了,扯了扯江彥丞的袖子,悄悄道:“哎?那個米花沒吃過……”
江彥丞也看過去,那個紙筒裡快滿出來的米花,的確很人很特別,因為它是……綠的!
時代變化太快,連米花都更新換代,開始往五六發展了?
江彥丞低頭跟說話:“想吃嗎?老公去買。”
譚璿糾結了一下,看了看檢票的隊伍,滿了人,出去也不好出,還是放棄了:“算了,待會兒要錯過電影開場了,這麼多人排隊……”
“看起來確實很好吃……”江彥丞擰眉,他還惦記著呢。
譚璿吞了吞口水:“嗯,要是能給我吃一顆就好了……”
那個中年大哥把米花抱在懷裡,另一隻手牽著一個小男孩,顯然是給小孩買的。
譚璿他們離米花特近,一手就能拿到的那種近,盯著米花:“好想一顆,一顆就行……”
“老公來。”江彥丞一聽,立刻就想手了,指哪兒,他打哪兒,說就。
“喂——”譚璿忙把他手握住,莫名嚇了一冷汗,悄悄兇他:“你怎麼真手呀?我就是說說!咱們忍住!忍住!”
這地方人雖然多,可未必每個都認識他們倆,要是江彥丞手人家的米花,那可就出名了——江氏集團未來繼承人領證結婚第一天,被抓到小孩子的米花,多丟人啊!
想想可以,手不行,江彥丞真是什麼事兒都敢做!
一直到檢票進去,那大哥牽著兒子走在前麵,譚璿也沒嘗到綠米花的味道。手機斷網、靜音,他倆坐在電影院最後一排,戴著3d眼鏡兒,和諸多原著、演員一起看《皇陵之下》。
影廳裡人滿,最後一排隻有他倆,看到“領銜主演黎肖峰”的字幕時,譚璿眼皮跳了一下,跟江彥丞總共才來過電影院幾次啊?居然有兩次看的都是黎肖峰主演的電影!
江彥丞顯然也惦記著呢,忽然道:“下次……不看他的電影了。”
他湊得很近,著譚璿的耳朵說話,完全沒影響前座觀影。
譚璿靠在他懷裡,本就膩歪著呢,聽他說話,探過去親了他一口,一吻再吻,電影開場演職員表算什麼,他們當下纔是最重要的。
“……”江彥丞被吻得沒了脾氣,兩個人無聲地在最後一排甜著,3d眼鏡兒真礙事啊。
等電影的背景音樂變得張而驚悚,兩人才鬆開彼此,認真看向大熒幕。
不知是因為心態問題,還是電影節問題,這一次的電影院約會跟前兩次都不一樣,他們既沒有睡著,也沒中途離場,完整地看完了整場電影,還意猶未盡。
“劇線上,演員演技也線上,我沒想到司徒展悅的演技也不錯啊!我以為隻是個花瓶!”
“對啊,對啊,本來看到是主角,我還不想看的,沒想到還可以。”
“期待下一部,我們家峰峰好帥!kev簡直是我本命男神!他一出來,我就死了!!!”
“下一部希不要換主角,還是原班人馬就好了。魏瀾也太漂亮了吧?麵板好,材好,長得那麼漂亮,怎麼就是不能大呢?”
等彩蛋環節,前排的觀眾在小聲議論,花癡的花癡,討論劇的討論劇,從司徒展悅到魏瀾、黎肖峰、彭城,各家的都有,連原著大部分都很滿意,連帶著對出品方、製作公司都給了誇獎。
“好看。”譚璿詞匯貧乏,給了兩個字點評。
江彥丞握著的手,點頭:“還可以。”
這部電影裡,司徒展悅是主,戲份當然很重,他們倆也沒有因為司徒展悅而爭執或者有什麼不適。
“司徒展悅也是可塑之才。”譚璿終於先開口點評。
如果司徒展悅沒有發生後麵的事,依照江彥丞給的資源,絕對有可能在電影圈站穩腳跟。雖然他們隻知道這個放映廳的況,可電影的口碑如何,一個放映廳就夠以小見大了。
第一部電影的口碑就這麼好,司徒展悅才二十歲出頭,誰能比的資源更過?
江彥丞沒說話,他心裡的傷痕已經落下,隻是將譚璿的手握得更。他永遠不會再信任司徒展悅,因為他的底線早在那一夜被打破了。
“唉,你說司徒展悅,一手好牌打得稀爛,風華娛樂給《皇陵之下》的主角,給拿下淩雲珠寶的代言,居然還鬧解約?戲也不好好拍,模特也不好好做,一直跟那個江哲宇傳緋聞,現在搞得自己風評那麼差!真是不爭氣!”一個前排的觀眾忽然怒其不爭,顯然對娛樂圈的事關注很多。
“不是說被那個江哲宇給甩了嗎?現在什麼況?電影忽然提檔上映,怎麼沒出來宣傳?這不正常啊,被雪藏了嗎?”
彩蛋結束了,所有人都在起往外走。
譚璿跟江彥丞走在最後,手牽著手,不好在這種地方跟江彥丞討論司徒展悅的事,眼神隨意往出口方向一看,忽然“臥槽”了一聲,說話都結了:“老公,那是不是……司思和……我三哥!”
“……嗯?”江彥丞順著的手看去,還真像司思和……譚白。
“臥槽,臥槽!是司思,那個死人化灰我都認識!他們也來看電影!居然和咱們同一場!”譚璿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過去,拉著江彥丞跟著前麵那兩個可疑人,不敢太靠近,也不能跟丟了,八卦之心熊熊燃燒:“好啊,居然悄咪咪來看電影!啊啊啊啊啊啊啊!居然不告訴我!”
“司思是黎肖峰的,也是這部小說的書,第一時間來看電影太正常了……”譚璿一個人喋喋不休,的心復雜得要命,又激又期待,還有點生氣,簡直無法形容。
江彥丞的視力不錯,觀察著前麵走在一起的男——
男人形高大健碩,這麼冷的天,他在室還穿著短袖,羽絨服搭在他的臂彎裡,板寸長的頭發,側臉的線條都特別鋒利冷冽,不是譚白還能是誰?
而譚白邊的孩,一白的長袖連,顯然是心挑選的,端莊又不會太張揚,的手裡拿著一個白的保溫杯。
下一秒,譚白接了過去,開啟杯蓋,喝了一口水。
“江彥丞,我死了!啊啊啊啊啊!我死了!”譚璿在江彥丞懷裡蹦,抱著他激瘋了,“他們喝同一個水杯!是在談吧?是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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