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終大事,你們卻都有自己的主見,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選擇?他是我認定的男人,你們一味地貶低,刁難他,就不會考慮一下我會不會心疼,會不會為難,會不會難堪?
你們究竟是真的疼我,還是隻是為了滿足自己兒控、妹控等的私慾,來限製我們兩個?」
說到這,眾人紛紛低下了頭,陷沉思。
喬卿似要將這一年來在心底的話一次全倒出來,頓了片刻後,接著又道:「你們不瞭解他,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他,我可以跟你們說啊。
在這接近一年的時間裡,他一直陪伴在我左右,一開始任我冷眼,惡語相向,都沒放棄過我。
他為一個男人,會用心記我的生理期,放下麵子親自為我買用品,在我最脆弱的時候無微不至的照顧我。
哪怕我並不需要,他也總會在我有麻煩的時候而出,用自己的方式為我平障礙、善後,甚至是提前掐斷一些人想要害我的苗頭,替我解決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所有人都認為我強大到不需要保護,也不需要關懷,隻有他執著的護著我。即便在用不到他的時候也一直支援我,盡最大可能的為我提供助力,哪怕知道我的本事,也視我如瓷,時刻心繫我的安危。
他是吃點小醋,可他自己更是潔自好,對待自己的桃花毫不留麵,自覺的拒絕一切上來的人,懂得照顧我的緒,不讓我吃醋。
他會為了我和親人反目,狠心將自己最在意的弟弟發配黃島,將送至監獄,哪怕我手殺了他的外公,他也沒有表現出讓我愧疚的失落緒,明明他是那麼親的一個人。
他甚至為了不讓我愧疚,幫我分擔力,替他的敵去管理公司。冷閆病好前的那段時間,我不睡,他就沒合過眼。
我欠的債,又與他何乾?但他從沒抱怨過,放任我為另一個男人哭,為另一個男人努力。自己吞下一切的委屈,在理完冷閆公司裡的事後,回來還在大雪裡小玩意兒逗我開心,讓我放鬆心。
說起來,我欠冷閆的債,和爸你也不開乾係,因為當初圍剿生化研究所時,冷閆是替我擋了化學藥劑的輻,才得的絕癥。而我苦心孤詣的圍剿生化研究所,是為了救爸。」
權澤西聞言一怔,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赧之。
君夜玄結不停的滾著,腔鼓脹得快要炸裂開來,握著喬卿的手也一再。
原來一直都記在了心裡,雖然不善言辭,沒有表達出來過,但是都知道,都記得。
而喬卿說著說著,眼底已經漸漸盈滿了霧氣,聲音也有些微哽。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你們又有什麼資格乾涉我的幸福呢?爸覺得現在的我變了,變得不如以前心懂事了,可我心裡難道沒有氣麼?
在救活植人的那一天起,我心裡就著一氣,為自己不值,為媽不值。
你三年前一聲不響的消失,我知道你是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