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各種事都聊一下，聊到一半的時候。掌門才開始進正題：「殷歌，有一次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無葯大概知道他想問些什麼，淡淡開口：「張兄但說無妨。」

掌門覺得似乎不應該這麼說，但……自己確實有些擔心。「你的眼睛……」

無葯輕聲回答著：「突然失明找不到緣由，現在已經無礙了，隻是不能視罷了。」

雖說心裡已經有了個底，但他還是很驚訝的。若非問出是什麼的，他都不知道對方的眼睛出了問題。

無葯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輕輕搖了搖頭。「張兄莫要擔心，我早已適應。瞎不瞎都一樣。」

掌門輕輕嘆了口氣，最後什麼都沒有說了。想安卻覺得對方並不需要。

無葯不再跟他討論那個問題，而是慢慢的轉移了話題。「據說長老是被以前的弟子所傷？」

提到這個事，掌門眉頭又鎖了。最後開口說著：「確實如此，當真是師門不幸。」

在這一個世界上，知道男主突破了境界的人。差不多都想要去結，恨不得能扯上一些什麼關係。他倒是很不一樣呢，難怪當初可以跟殷歌為知。

無葯又淡淡的開口：「看對方下手，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如果他知道長老又好了起來，怕是又……不知道張兄可有何打算？」

掌門自然也知道所說的，又重重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對方實力太強，哪怕賠上整個師門。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啊。

無葯角勾上了一抹笑意，醫仙是戰鬥力稍微較弱的一種。但是……用起葯來說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稍微墊起腳尖，輕輕的在掌門耳邊說了一些話。說完之後，將一包東西放到他的手上。

而跟在後的書祈，手是越握越的。他知道看不見，因此更是擔心。擔心萬一覺錯誤了，就親上去了。都還沒有親過自己呢。

…

他們又隨便閑聊了一會，最後才互相回到了自己該去的地方。

分開的時候，無葯才覺到後的人的氣息，眼眸帶著一些無奈。最後停下了腳步，讓他跟了上去。

書祈不可能不知道，是故意等自己的。跟上了之後，輕輕開口問著：「師父。」

無葯應了一聲，然後便沉默了。等著對方開口，但是對方久久都沒有說話。這才開口說著：「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書祈沉默了好一會，他有有很多很多想要問，有很多很多想要知道的。但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問的。

所以他選擇了沉默，什麼都不說。

無葯邊帶著笑意，然後開口說著：「你要是不問的話，以後可都沒機會了。」

書祈明白自己可以去查的，但還是很想聽到親口說出。「師父……跟張掌門關係很好嗎？」

無葯就知道他肯定是吃醋了，殷歌沒什麼朋友。唯有一個是當年闖江湖，無意中到的熱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