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掌門,那樓上的不會是我青城派的師叔,晚輩剛才隻是一時急,那人武功與我另一位師父有些相似,所以纔出聲詢問,請不要誤會。」行雲向趙不憂解釋到。
趙不憂聽罷也有些信了,一來這個青城派的小道士即使有再大的膽子也不可能敢來欺騙自己,二來青城派乃名門大派,門下弟子也不可能如此鹵莽行事,否則事傳會去自然是嚴厲的罰。況且那武功也不像是青城所有,要不是行雲的那聲「師父」,趙不憂也不會懷疑到青城派的頭上。
可是到現在為止那雅間中仍然是俏無聲息。
「糟!那廝莫不是從窗後逃了?」趙不憂一驚,想是因為自己兒子傷而擾了心智,竟然一時不察。
當下再顧不得份,也不取劍,就這麼一直,便從門旁上了二樓,華山派不僅劍法妙,輕功也是獨樹一幟,想那華山險峻之極,在那華山險道練就出來的輕功自然是可想而知。
讓趙不憂放心的是,那雅間中人並未遁去,此時趙不憂剛落在二樓,那雅間的門就被推開,由出來一個樣貌普通的中年人,材也是普通,蠟黃著一張臉,到似就要病倒一般。就連趙不憂的修為,都差點看走了眼,不過他畢竟是十大名門的掌門人之一,略一詫異就恢復了正常,抱拳到:「這位朋友,犬子是犯了何錯,竟然要下如此重手?」
禮數仍然不可缺,尤其是趙不憂的份,更不可是會在江湖上落下把柄的。
那蠟黃臉一陣的咳嗽,到是讓趙不憂後退了半步,並不是那咳嗽中有什麼暗功,而是趙不憂實在拿不準這個蠟黃臉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病。
看那蠟黃臉好一陣子的咳嗽後,嘶啞著嗓子說到:「你的兒子怎麼做的,這滿屋子的人都看的清楚,你不會是明知故問吧?」
看了一眼自己那仍然躺在地上的兒子,趙不憂暗自心疼,心中自是要將這蠟黃臉殺了才解氣,但是自己份之礙,卻不得不做出一副公正之姿。
「在下來的晚,隻見到犬子被人打至吐,就連是被何種手段打到亦是不知,如果犬子真的罪至於此,那趙某也是無話可說。」
趙不憂這句話說的自是厲害,看似公正,其實意思是說,「如果我的兒子不是犯了什麼應該被打這樣的錯,那你就等著好看吧。」
蠟黃臉自然是聽的出趙不憂話中的意思,指了指樓下眾人到:「你去問問他們好了。」
本來這樓中眾人自是將前因後果看的清清楚楚,那趙劍第一次強衝進去,蠟黃臉不過是將他擲了出來而已,並未傷了趙劍,就是趙劍第二次揮劍而上,蠟黃臉也是手下留了麵,否則趙劍就不隻是口吐鮮那麼簡單了。
趙不憂看那蠟黃臉如此泰然自若,心下也就明白了這次的問題可能仍然是出在了他的那個寶貝兒子上,自從那次青城聯姻被拒後,自己開始帶著他歷練江湖開始,這個兒子就一直在鬧彆扭。
趙不憂也是心下一嘆,雖然說是想為自己的兒子教訓這蠟黃臉,但是自己卻苦無出手的理由,當下轉向樓下的眾人問到:「各位朋友,方纔之事,趙某並未能及時趕到,所以並不知事實經過,這裡的哪位朋友可以為在下一解疑?隻要屬實,趙某人保證絕對不會對那位朋友如何。」
樓下眾人中有一半是當地百姓,他們自然不會加這武林爭端,膽小一些的,或者謹慎之人甚至在當時就提前結帳離開了,剩下來看熱鬧的也不會將麻煩往自己上斂。
同樣的,那其他的江湖人也是這樣的心態。
那些江湖人要比這大堂中的普通百姓更加明白眼前兩個人的可怕。那個蠟黃臉竟然可以直接將劍罡揮出,這樣的武功自己本就是聽都沒有聽過,不管怎麼說,蠟黃臉也絕對是一個劍罡級的高手無疑,而另外後麵近來的那個就更是厲害,剛才他在自己邊發怒的時候,那種力實在是可怕的不願想起。
自己不過是一般跑江湖的,一點點的微末功夫放到平時可能還湊合,但是麵對這樣的高手的時候,還是不會去趟這趟混水的,弄不好得罪了哪一邊,小命都難保。這現在的肅州城中恐怕也就隻有寒潭秋月這兩位倥侗派的高人纔可以管的了這事吧。
所以趙不憂這話一問下,全場竟然沒有一個人搭話,纏mian冷了一會後,突然樓下一個人說到:「我看到的,是那樓上之人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