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臨走時所說的話,給了裴悲真正的線索,看那裴悲就要去找客棧的人問個清楚,一直冷眼旁觀的寒潭秋月卻是齊上一步。
那男子冷冷的說道:「裴悲,此時你已是被我們追到,不要以為仍然可以隨心所。」
那子將話接了過來:「你師妹的遭遇,我們也是同,不如你先讓我們封了你的道,之後我保證你仍然可以追問那下毒之人的下落。」
裴悲此時已是比剛纔要冷靜了不,聞言亦是停下了腳步。
自己雖然想去追問那小二的下落,但是此時自己麵對著的寒潭秋月卻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他們二人聯手,自己本就不可能有勝利的希,更何況那華山掌門趙不憂亦是在旁虎視耽耽,要不是剛才那位小友幫助自己,恐怕他本早就死在那華山劍法之下了。
念及至此,裴悲轉頭對行雲一抱拳:「俠高義,武功更是英雄了得,若無俠出手,裴悲早命喪當場,裴悲聲名狼籍,此時亦是不能自保,所以也無什麼回報,著實慚愧。」
行雲一聽,有點不好反映,本是一件見義勇為的好事,卻因為對方的份而變的複雜了起來。
而寒潭秋月則是暗自心驚,「這年莫非真若自己的師侄所言,武功甚是了得?竟然可以助那裴悲抵擋趙不憂?」舉目去,更是驚訝,因為本就看不出行雲的修為深淺來。
看行雲有些不好回答,裴悲也自是理解,當下不再多說話,轉回頭去,對那寒潭秋月說到:「裴某自家事自家知,善事惡行,裴某都曾做過,今天你們要拿我,裴某也不怪你們,既然師妹已經離我而去,裴某這條命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不過在查出殺害我師妹的兇手之前,我裴悲絕對不會先死!毒我妻子之仇不報,裴某怎麼可以瞑目?」
說著,把眼來看了看趙不憂,趙不憂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其實裴悲自己也不是就認定了下毒之人是那趙不憂指使的,他自己的仇家遍佈,又有大批眼紅他那多年盜來財貨的人,所以要是說有機的話,那麼有嫌疑的人大批大批。
剛才那是因為之前趙不憂為了他兒子的事與自己起了衝突,之後就是師妹被毒殺,所以一時的衝,這事後自然是疑點重重,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趙不憂的可能。
裴悲接著說到:「我知道你們倥侗派明裡是聽那府之命來追我,或是說要拿那西北大盜,為民除害,但我裴悲一向不喜那做事遮遮掩掩的行為,其實你們不過是為了那玄天篇罷了。」
指了指趙不憂,裴悲繼續道:「還有你,堂堂的華山掌門跑到這偏遠之地,當不是為了欣賞大漠邊陲的風景吧?」
裴悲的這一番話,說的在場中的人臉很是不好看,本來對於府的命令,十大門派並不是十分的買帳,否則在江湖上弄個朝廷鷹犬的名頭,實在不是件好事,對自己門派的名聲也是影響頗大。
而且皇宮大的侍衛首領也都由十大門派出人,有這皇家的這層關係,對於一般的府命令自然是不會在意。
這次倥侗派竟然派門中高手寒潭秋月同來追拿裴悲,自然是為了其他的原因,這玄天篇真是其中之一,另外裴悲那盜來的財貨也著實不是個小數目,大門派運做,沒有龐大的財力支撐?那簡直就不可想像。
在場的所有人聞言均是看向那寒潭秋月和趙不憂,寒潭秋月尚未答話,那趙不憂既開口言到:「真是一派胡言!你一盜賊,人人均可捉之,我輩行走江湖,當以俠者為先,拿你還需要什麼理由麼?至於那什麼玄天篇,江湖上傳言此乃千年前的絕世武功,可是稍有頭腦之人就可以明白,若果真如此,此籍在你手中,你可是練出什麼厲害的武功了?至於如此狼狽麼?」
趙不憂前麵的話,眾人也並不當回事,了這江湖的人均是明白,實際利益比那俠義的口號要真實的多!
但是後麵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這在場之人大都知道裴悲手中有一本千年古籍,名曰《玄天篇》,上麵記載的乃是不世出的武功,雖然眾人並不真的相信那玄天篇能夠被自己得到,但是看看熱鬧也是好的。
而此時的劍魂剎那卻是突然說到:「玄天篇?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