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金不逸的解釋,我瞬間豁然開朗了,對於整個事的來龍去脈,我也大概的縷清了思路,冬至的死後,擁有極大怨氣的遇上了山魈,於是他們便融為了一,了山,最後山修煉了十二年,便開始出來報複,同時也想要增加自的修為。
金不逸之所以給冬至刺猛虎刺符,其實並非是用它來對付自己的,而是用來對付那個山魈,當山魈被冬至搞定之後,他的靈才得以控制,所以,我昨天晚上才會見到冬至給那個野人婆跪下的那一幕,他並非是在跪野人婆,而是在跪自己的。
當事發展到這個時候,我的心裡是說不出的難,我不可能去說那村子裡面的人是自作自,畢竟最後苦的是他們的後代,而那些小孩,全都是無辜的,當然我也不可能去說冬至的太狠毒,畢竟當年也是冤死的,而且死後的被山魈給附了,所以,做出這些事或許也並不是的本意。
不過,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前人種下的惡果,也有可能會報應到後人的上,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因果吧,我的心頭又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阿贊古登曾經讓馬良轉達給我的那句話,我們雖然不能夠濟世度人,但是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做到心中有佛。
我不想繼續在這件事上揪扯太多,畢竟事已經解決了,也本沒有什麼青海野人婆,一切都是這山在作怪。
於是我問金不逸,你之所以執意要把這山的帶回去,是想給他做場法事超度吧。
金不逸回答說才不是呢,他要把這玩意加持真正的山,然後反問我知不知道現在在泰國,山被炒到什麼價位了不?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金不逸便興的出了兩手指,二十萬齲皇翹╊僑嗣癖搖
我當時就傻了,他這是在開什麼玩笑?金不逸卻不理會我,繼續自言自語道:“這家夥可是傳說中的山魈和冤死之人的融合而的山,可比泰國那邊在深山裡的小怪嚇死路人後然後被阿贊大師加持形的山,或者比那些阿贊大師加持另外一名阿贊大師死後形的山牛多了,如果加持功,價格至還能夠再翻一倍。”
我當然很排斥金不逸的這種做法,畢竟這再怎麼說也是冬至的,怎麼能夠把它制這種邪惡的玩意呢?但是在聽到金不逸說如果他現在把這燒了,或者作一場法事,是本超度不了的,畢竟怨氣太重,加上如今又幹了這麼多孽事,本不可能轉投回道,唯獨把它加持山,幫助善信達願,逐漸的消除自的戾氣,累積福緣,或許到某個時候福緣到了,的靈自然就可以投胎回了。
說到這裡,我沒有繼續在問下去,這種事的發生雖然誰遇上了心裡都不會好,但是這偌大的國度,像這樣的事每天都會發生,就算是神,他也管不過來。
這次關於青山村野人婆的事,金不逸一共得到了五萬的酬金,他也沒忽悠我,回到家之後便直接分了一萬五給我。
我把錢拿到手中,心中的不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錢這玩意,果然能夠化解一切憂愁。
接下來我在青海待了兩天,當天晚上金不逸就給我了一枚浸泡過五毒油的法金針,不過金不逸說這枚金針只能夠應氣,卻不能應吉兇,我也沒在意,反正我那莫名其妙的後背好像就能預料兇險什麼的,這枚金針能夠應氣也足夠了。
第二天,在金不逸和冬至的帶領下,我把青海大多數的著名景區都逛了一圈,在這裡不得不提的是金不逸的一個特殊癖好,那就是他“金三天”這個外號的由來。
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因為在家中排行老三,所以別人才會稱他為金三天,不過經過這兩天的接下來,我終於明白了他為何做金三天了。
第二天一早,金不逸便吩咐冬至去車行租了一輛保時捷卡宴,你沒看錯,就是保時捷卡宴,一百多萬的那種,金不逸一共租了三天,他和車行老板是人,看樣子金不逸經常在他車行租車,優惠之後都花了七千大洋。
我當時就懵了,說金老哥你這是要去參加什麼重要的宴會麼?居然租這麼貴的車,金不逸卻笑著說參加個宴會啊,你不是想去青海話塔爾寺這些地方玩一圈麼,老哥這不租輛車來載你啊。
我打了一個哆嗦,急忙說就算租車,也用不著租這麼貴的吧?
金不逸卻笑著說他現在有錢,玩的就是這種瀟灑,事實證明,接下來兩天他那種揮金如土的程度簡直讓我覺到匪夷所思,每到一,全程五星級酒店,最貴的餐廳,就算是去洗浴中心,也是玩的頭牌。
他上一共有三萬五,除去租車的七千,還剩兩萬多,第一天我們去了青海湖那邊,當玩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金不逸足足花了一萬三。
這可真的把我給嚇住了,這家夥到底是哪筋不對啊,經過上次在飯店跑堂事件之後,我一直認為金不逸是一個很吝嗇的家夥,但是在這一天之,我對他的印象完全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他的闊綽足足讓我跪服三條街。
而且,冬至的用錢方式也是和金不逸一樣,花錢如流水,一點都不覺得心疼,別看他才十六七歲,但是除了賭之外,吃喝嫖樣樣通,而且這天晚上他直接了一對姐妹花,花了兩千。
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是,這兩個家夥雖然花錢闊綽,但是從來不買任何實質的東西,比如他們不會把這些錢拿來買貴的服或者項鏈什麼的,全都是一次消費,不留下任何可以保留的品。
我是不喜歡那種煙花之地的,所以當天晚上我一個人睡在酒店,一直想不明白金不逸這到底是在唱哪一出,第二天的時候,我實在是覺得讓他花這麼多錢過意不去,所以在金不逸執意讓我再玩兩天的時候,我以要急著回重慶看一個門面開紋店的理由拒絕了。
金不逸在得知我要開紋店的時候又很直接的給我封了一個三千塊的大紅包,我一開始是不要的,畢竟我認為我和他也沒有多厚的,但是最後拗不過他,也只能收了下來,於是我便邀請他在我紋店開張之後過來做客,金不逸說到時候看況。
而在我走的這天,金不逸手頭還剩下好幾千塊錢,於是他又開著那輛保時捷去了塔爾寺,將剩下的所有錢全都捐給了寺廟。
面對我的疑於不解,冬至笑嘻嘻的看著我說你現在明白為何我師父做金三天了吧。
“他賺來的錢,重來留不過三天?”
“對。”
我急忙說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啊,就算是花錢如流水,也總得留點錢應付一下接下來的日子啊,你看你們沒錢的時候,都過的什麼日子,萬一出了點事急需用錢怎麼辦啊。
十六歲的冬至做出了一副大人才應該有的深沉模樣,他看著我說你不懂,這是一種修行。
“呵呵。”我笑了,說這修行真夠奇葩的。
冬至又說人在這世上走一遭,酸甜苦辣什麼都得嘗試一遍,而榮華富貴和窮困潦倒則是兩個極端,有的人一夜暴富,有的人一夜傾家產,都會承不了這種充而神經錯,你說如果我們遇上了這種事,會怎麼樣?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麼,但是更多的還是不能理解,最後我回答說你們還能怎麼樣啊,這種事你們不經常都在經曆。
“明白了吧。”冬至笑著拍了下我的肩膀:“現在該相信我上次說的,不是騙你了的吧。”
“你上次說了什麼?”
冬至說一年前金不逸和地一個當紅明星做過一筆生意,賺了很多錢,第二天他們便通過這個明星認識了另外兩名紅極一時的花旦,一夜花了二十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