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這幻靈出現之後,我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恐懼,之所以高興,是因為我曾經聽阿贊古登說過,在刺符的時候如果看到了靈本,說明這位刺符的阿贊大師法力夠強,能夠在刺符的過程中與靈面對面的流通,完的刺符效果自然也會非常的霸道,而恐懼的是,這幻靈的模樣,真是太他媽駭人了。
我強行讓自己的心保持這鎮定,然後稍微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再據靈語中學到的特殊通靈語言,與這幻靈來了一次簡單的通,說實話,我當時也不知道我到底和它通了啥,反正是不停的說你幫助這位善信完了心願,而幻化出你的主本也會得到福緣,這是好事,你一定要按照我說要求的做。
我也不知道這幻靈到底有沒有聽懂我到底說了些什麼,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在最後我給郝兵做完刺符之後,郝兵要求我給他上,其實泰國的法力刺符一般都不需要上的,但是我拗不過郝兵的要求,只能給他上了。
在我上的時候,我沒想到那幻靈又出現了,而且更詭異的是這紋上的過程原本很慢,但是我給郝兵做的這個刺符卻是非常的快,我甚至能夠用眼看到那些花花綠綠的不停的朝著郝兵的皮裡面鑽,而那幻靈則是慢慢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當整個刺符徹底完之後,我終於反應了過來,剛才那鑽郝兵刺符中的哪裡是料啊,分明是那一幻靈啊。
刺完之後我拿來了一塊鏡子讓郝兵看看效果,問他滿意不,他旁邊的那兩個兄弟都說不錯,阿玲也是一個勁的稱贊說老板,你手藝不錯啊,這長鼻子大象紋在郝兵的膀子上,還真是比紋了一條龍看起來還要霸氣呢。
郝兵覺很用,也顯得比較滿意,之後我便告訴了郝兵關於這象神刺符的一些普通忌,以及把阿贊古登在給我這枚刺符針時候留給我的特殊心咒教給了郝兵,讓他在每天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把這個心咒念上三遍,然後再去買一瓶墨水,滴兩滴墨水在這象神刺符的手上,而這滴上去的墨水,每天換上一次,一直換七天,也就是七次,之後便可以不滴了。
郝兵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回答說一是讓你應到靈,二是讓你通過這樣的方式供奉靈,然後我實話實說,說你這象神刺符中的主是一橫死的中學生,生前好學,所以這滴墨水,是為了應承他的習慣。
於是郝兵又問如果他真的應到了靈會是個什麼況,我笑著回答道你可能會見到他,而他,也有可能會在你的夢裡出現。
郝兵聽後打了一個哆嗦,他似乎有些後悔刺這樣的紋了,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我再三叮囑他一定要按照我所說的做,不然後果會很嚴重,並遞給了他一張我的名片,讓他有疑問可以來找我,之後他們幾個便離開了我的紋店。
我沒想到郝兵在第二天早上就給我打來了電話,不過電話那頭的郝兵語氣聽起來有那麼的一些驚慌,他張口就說:“南哥,我好像遇上什麼怪事了。”
我急忙問他遇上啥怪事了,郝兵解釋說昨晚他回到學校,在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按照我所說的做了,當時他也沒看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但是在晚上他睡覺的時候,卻一整晚上都在做一個很奇怪的夢。
於是我便問他夢到啥了,郝兵說他夢到他一整晚都呆住一間教室裡面,教室裡就他一個人坐在教室的中央,然後拿著一支筆,不停的在課本上寫,不停的寫,整整寫了一個晚上。
我心頭哆嗦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告訴他別擔心,說這或許是幻靈與你應的一種方式,過一段時間自然就好了,同時也說明這象神刺符開始產生作用了,並安他說下個星期的英語六級,你一定不會掛。
郝兵半信半疑的掛掉了電話,之後的一個星期,我又接到過一次郝兵的電話,那是在他英語六級考試的那天早上。
他說南哥,除了我剛在你那裡做了刺符的那天之外,接下來幾天我都沒怎麼做怪夢,但是就在昨晚,我又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於是我又問他做了什麼夢啊。
郝兵說他昨晚玩遊戲,一直玩到晚上十二點多鐘,後來實在是太困了,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我說你明知道今天就要考六級了,還玩遊戲,就不知道點時間溫習一下功課?
郝兵說南哥你又扯淡了吧,如果我有那心思溫習功課,那還花三千五到你那裡刺線象神啊,之後郝兵又把話題轉移到了正題之上,他說他昨晚剛躺在床上睡了不久,就夢到了他們的初中英語老師,準確來說是他在初中的教室上英語課,然後他們英語老師就把他到了黑板前,不停的讓他寫各種英語單詞,足足寫了一整個晚上。
於是我問他那你有沒有記起你昨晚都寫了些什麼啊,郝兵說記個啊,我好像是在黑板上畫了一整晚的圈圈。
我安他說可能是因為今天要考英語六級,你才會做這樣的夢吧,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很正常的,又或者是你們初中的英語老師想你了。
郝兵當時就說你可別說啊南哥,我到你那做刺符說實話吧,一開始就是想逗你玩的,誰知後來就莫名其妙的給做了,再說我哪有心思去想那英語六級啊,就算考不過,下次再考唄,還有我們初中英語老師怎麼可能會想我啊,他都已經死了四年了。
掛掉電話之後,我也沒太把這件事往心裡去,反而有那麼的一些沾沾自喜,因為這種種跡象都表明,我給郝兵刺的那象神紋或許是真的產生效果了,而他做的這些怪夢,很有可能是那一幻靈在與他進行通。
當我再次見到郝兵的時候是在一個星期之後,那天正好是郝兵公布英語六級考試績的那一天,他沒給我打電話,而是直接來到了我的紋店,來的時候,他居然還特意給我買了一包中華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覺有些奇怪,心想這家夥沒事塞一包中華給我幹啥啊,於是我接過了這包中華就問他,你小子今天是不是中彩票了?
誰知郝兵當時就拉著我的手激的說南哥你這法力刺符可真的神了,你知道我這次六級考了多分不。
我呵呵一聲,說你們英語六級總分是多我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你考了多分啊。
隨即郝兵就對著我做了一個八的手勢,說南哥,你知道這是多不,八十啊,總分一百,我居然考了八十。
我心頭一怔,說你這麼牛?隨即我又說就算你真的考了八十,沒掛科,也不至於把你激這個樣子吧,你也說過,這又不是啥重要的考試,考不過,下次在考唄。
郝兵隨即說哪能這麼說呢南哥,我可是一向都很學習的呢。
我急忙讓他說人話,郝兵笑著抓著自己的頭發說:“南哥,這次真是多虧你啊,實話實說吧,上次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孩你還記得吧,做阿玲,我追很久了,這次考六級,我和打賭,如果我過了,就做我朋友,你知道剛才看我考八十的時候是什麼反應不,哈哈,花容失啊,這下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笑著說那祝賀你啊,既沒掛科,又抱得人歸,說實話這件事連我自己都覺不可思議,於是我就問他,要說你小子運氣再逆天,怎麼可能蒙出這麼好的績呢。
說到這裡,郝兵的臉突然就有些變了,他急忙說南哥,忘了告訴你,就是那天在考試的時候,我遇上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急忙問他遇上了什麼。
郝兵回答說那天他在做題的時候,老是覺他旁邊站著一個人,在給他念著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