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
我下意識的就出了這個名字,而此時陳姨也是從樓上沖了下來,當見到這一沒有人皮的的時候,陳姨當時就暈過去了。
經過醫院的dna分析驗證,這的確是王丹的,也就是說,王丹死了,在昨晚離奇的人間蒸發之後,然後就死了,而且還被人給拔了皮。
我當時真說不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心,反正覺心頭堵得慌,一無名的怒火更是從我的心底升騰而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丹為何突然就被人拔了皮,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王丹的是出現在醫院門口,所以這件事當時鬧得大,甚至還驚了警方,警方當時就把這件案子定義了一起變態謀殺案,因此,很多和王丹有接的人都被去了警察局,而這其中,就包括被王丹下了蠱的男人。
不過從之後我所了解的得知,警方並沒有破掉這樁案子,也就是說,王丹被皮的這樁案子,最後為了一樁懸案。
不過,從接下來我所經曆的事我卻可以肯定,王丹的確是被人給殺掉的,而且我知道這個殺掉他的人到底是誰,只不過,我不可能把這件事捅到警方那裡去,因為有些事,是警察也管不了的。
王丹死後,一直在殯儀館停了好多天,後來王丹的很多親戚也來了,中途他們聯合一起去醫院大鬧了一場,最後也沒鬧得到什麼結果。
而在王丹死後的第二天,馬良就告知我他要來中國參加王丹的葬禮,同時,阿贊古登也會跟著一起來。
這馬良回國參加王丹的葬禮並不稀奇,但是讓我覺奇怪的是,阿贊古登為何會一起來呢?據我所知,這段時間阿贊古登一直忙,他沒理由為了參加王丹的葬禮,而專程跑一趟吧。
而馬良的回答著實嚇了我一大跳,他居然讓我這段時間小心一點,還特意叮囑我暫時不要回重慶,就留在昆明與他們匯合。
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說這王丹的事可不關我什麼事啊,我為啥要小心一點呢。
馬良卻說這事一時半會還說不清楚,他只說了一句,在泰國那邊,阿贊古登這段時間一直在查關於那個給王丹做油刺符的神男子的份,就在前不久,阿贊古登查到,這個人的背景非常的可怕,他在緬甸那邊,有一個很恐怖的宗教組織,而這組織的爪牙甚至遍布世界各地,其中,這雲南這一帶一些苗寨,都與這個組織有所關系。
所以,阿贊古登推測,上次那個男子給王丹做油刺符,是帶著某種目的而來的,如今王丹出了這檔子事,他不得不把這件事和那個油刺符聯系起來,王丹被人拔了皮,很有可能是因為那人,想要的是王丹上的那油刺符,同時,那王丹之所以會中邪蟲將,目的就是要這邪蟲把王丹上的給蠶食幹淨,然後在剝下這王丹上的皮,便更加的容易,而且這皮拔下來之後,不會有任何的損壞。
而這拔下王丹人皮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給王丹做刺符的神男子。
雖然這只是阿贊古登的一種推測,但是我聽完之後還是覺全都冷颼颼的,因此,馬良才會提醒我小心一點,因為上次的那件事,我們幾個都在場,指不定那個神男子在對付了王丹之後,就會來報複我。
掛掉電話之後,我便把這件事原封不的給金不逸講述了一遍,金不逸聽後也是皺起了眉頭,他說就按照馬良的意思做,先別回重慶,因為我們現在回去要乘坐通工,而乘坐這些通工全都需要實名制登記,如果那飛機場或者火車站有那神男子的人,那我們的份信息就會給暴出去。
我奇怪的問這又與份信息有什麼關系?難不那神人在昆明還有手眼通天的能力,在道上給我們下一個追殺令啥的?
金不逸說個追殺令,在東南亞降頭中,一些厲害的降頭師,是可以用生辰八字、姓名以及相片給人下降的,而這份證上面,這所有的信息都有。
我聽完頓時嚇了一大跳,說:“不、不會這麼邪門吧?憑一張份證,就能給人下將頭?”
金不逸似笑非笑,說邪門的多了去了,只是你不了解而已。
冷汗,不住的從我的額頭上冒了出來,甚至我的全,都被汗水給打,我的臉突然變得有些蒼白,我甚至覺全一片冰冷。
金不逸見我這樣的反應,急忙問我怎麼了,不會是被嚇到了吧,於是他就安我說別太擔心,說我們來的時候份證登記是在重慶那邊的,那人想在這邊查,是查不出來的,而且,這份證上的信息也不一定會真的管用,因為那生辰八字,是需要到時辰的,只要我們這幾天注意一點,別陌生人給的東西,也別告訴任何人關於生辰八字的事,那人就奈何不了我們。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不僅是全冒冷汗,甚至整個都僵直了,我幾乎是打著說:“金大哥,如果我這全部,都出去了,會不會像王丹一樣,死掉啊。”
金不逸聽後臉當時就變了,說向南,你這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於是,我便告訴金不逸,說在昨天中午金不逸在醫院的時候,我出去買過一次午餐,在經過一個商場的時候,那邊正在搞一個飲料免費試喝的促銷活,當時有一個長得很水靈的姑娘就住了我,然後就端了一杯飲料過來,說這是他們公司推出的新品牌,想要我試喝一下,嘗嘗味道,免費的。
我當時也沒多想,就喝了一杯,味道還不錯的,接著那位姑娘就說麻煩我幫填一下資料,算是幫完任務。
像這種填資料的事,很多時候都會發生,所以我也沒多想,就按照那姑娘給我的一張表格,填了幾項,姓名、別、出生年月、還有就是電話號碼。
我當時多了一個心眼,知道這電話號碼只要填上去了,肯定會有人不停的給你打電話來促銷飲料,所以那一欄,我是寫的一個號碼,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姑娘需要的本就不是我的電話號碼啊。
而且,在我填完之後,那姑娘非常的健談,便與我聊了幾句,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們突然就聊到了命運上面,那姑娘很甜,說哥哥你這長得是宇軒昂的,而且印堂發亮,一看就是有大出息的人。
我當時就笑了,說姑娘你看起來這麼時尚,還會像那些老掉牙的算命先生一樣給人看相呢?
那姑娘說那是當然嘍,家爺爺就是給人看相的,於是姑娘就說,我猜哥哥你啊,一定是吉時出生,命帶紫薇相。
我再次被逗樂了,心想這姑娘分明是電視劇看多了吧,還一本正經的,於是我就調侃了一句,說姑娘你看的不準啊,我這生辰啊,並非吉時而是時,而且我先前去泰國專門找那邊法力高強的阿贊大師測過,說我這命中帶煞的。
聽到這裡,金不逸猛的一拍大,說向南,你是不是己祀年八月十六,晚上十點出生的。
我當時就詫異的說金大哥你真神了,你怎麼知道的。
金不逸當時就說你告訴了這麼多信息,加上你份證上的新曆出生日期,稍微有點道行的人,很輕易的就能夠推算出你的生辰八字,而且,你生的那天,可是中元節啊。
說到這裡,金不逸的面也變得相當的難看,他說這次事,可能真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