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歐還是把金不逸加持的這一尊山給請了回去,至於歐把這尊山請回去之後到底有沒有效果,讓我們拭目以待。
第二天上午,我和金不逸便去銀行把這現金支票給兌了現,一共四十萬,兌現之後,金不逸當時就分了我二十萬。
對於我來說,這二十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我當時就說金大哥,這可是你用命換來的錢,這錢我絕對不能要。
金不逸還是和前幾次一樣,最後把錢塞給了我,最後我拗不過他,也只能把這筆錢給收了起來,不過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心思,我肯定不會把這筆錢占為己有,而是把它給存了起來,金三天的名號名不虛傳,所以我可以肯定,他手頭這二十萬,絕對會在三天的時間用的一分不剩,其實我一直很擔心哪天金不逸會真遇上什麼大事急需用錢,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這筆錢就會派上用場。
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次金不逸在得到這二十萬之後,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的揮霍,他哪裡也沒有去,甚至連一分錢都沒有花。
我當時還很奇怪的問金不逸是不是改變行事作風了,這都快三天了,為啥你連一分錢都沒有用啊。
金不逸當時就回答說用了啊,早就用了。
我吃驚的問你用到哪去了?這可是二十萬吶。
金不逸回答說他全捐了,就在當天下午就全部給捐出去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金不逸沒在過多的解釋半句,然後就該幹嘛幹嘛去了。
我站在原地足足愣了有好幾分鐘,直到好長一段時間之後才緩過神來。
而就在這天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和金不逸正準備關門出去吃宵夜,就在這個時候,我原本想拉下卷葉門的手突然被人給一把按住了。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金不逸,便說金大哥,你是不是有啥東西忘在了店裡面啊,你說一聲進去拿就是了,把我的手按住幹什麼,疼的。
不過奇怪的是我的後並沒有金不逸回答的聲音,我下意識的轉過頭,當時就嚇了一跳。
是他!那個背著一口黑棺的男人。
此時他就站在我的後,臉上不帶有半的表,他用力的用手抓著我的手臂,然後用著一種略帶沙啞的聲音對我說了兩個字;“回去!”
我愣了有大概三秒,聽著這好似命令一樣的口氣,一時之間我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這個男人的上好像帶著一很特別的氣息,我甚至有一種心驚跳的覺。
而金不逸則是一直站在那男人的旁邊,我居然從他的神中看到了一的慌,金不逸可是道行高深的大師,就算他如今沒有了法力,也不可能在這種況下表現出慌啊,難不,連金不逸,也被這男人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給鎮的心驚跳?
之後,那男人也不管我們到底是個什麼反應,就自個的走進了我的紋店,進去之後,他站在紋店的中間,四張了幾眼,然後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我和金不逸站在門口,反倒是有些像那想來紋店做刺符的客人,而那個男人,則變了老板。
我看著旁邊的金不逸,急忙說金大哥,這個人,就是那天我在昆明,看到的那個背著黑棺材的男人,而且在歐請回去山的那天下午,我也見到他了,他好像是盯上了我們一樣。
金不逸皺了下眉頭,說這小哥上的氣息非常的詭異,而且震懾力驚人,說他正派吧,但總又覺邪得不得了,說他邪吧,卻偏偏又仿佛讓我覺到一浩然正氣,反正這覺很奇怪,說不清道不明。
然後金不逸就讓我小心一點,進去看看他想幹些什麼。
於是,我和金不逸只好回到了紋店,我顯得有些張,而且在看到他背上那一口黑的棺材的時候,更是覺心頭堵得慌,頭皮也有些微微發麻,真不知道他那棺材裡面裝著的是什麼東西。
金不逸則比我表現的好一些,他先是去給那人接了一杯水,然後便開口問他,說這位小哥,這麼晚了到我們紋店裡是想做什麼呢?做紋,還是做法力刺符?
男子沒有回答,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金不逸一眼,相反的,他一直用他那猶如鷹隼一樣的犀利雙眼上下打量著我,我被他這犀利的眼神盯得一陣發,那種覺就好像我整個人都完完全全的暴在了他面前一樣。
我急忙自我介紹,說我向南,是這紋店的老板,這位大哥你有什麼事請可以直接給我說。
男子依舊沒有回答,依然用著他那冰冷而且犀利的眼神打量著我,如果不是一開始他給我說了回去這兩個字,我甚至會以為他是一個啞。
男子足足盯了我有好幾分鐘,而在這幾分鐘的時間,我就覺我好像到鬼門關走了一遭一樣,這個男人的眼神,似乎真有殺人的本事。
最後,我是實在承不了這種詭異的覺了,於是我就大著膽子說這位小哥,這很晚了,我們店已經到了打樣的時間,如果...
我話還沒有說完,金不逸突然就沖了上來,然後一把把我擋在了後,只見金不逸的面部輕輕的抖了兩下,然後開門見山的就說:”你想刺什麼符?“
聽到金不逸的這句話,男子居然緩緩的站了起來,接著他便解下了後背上背著的那一黑棺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這黑棺放下去的瞬間,因為我紋店的那張桌子是鋼桌,我當時就聽到鐺的一聲,而那張鐵卓就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嗡嗡作響。
“那口黑棺,是一口銅棺?”我的心頭當時就浮現出了這樣一種推測,而且,它非常的重,最都能夠七八十斤,所以在放下去的時候,才能夠把那鐵卓震得嗡嗡作響。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如果這一切都被我猜對了,他每天都背著這樣一口奇重的銅棺在背上到晃悠,他是有病嗎?
我還在糾結那黑棺的問題的時候,那男人已經掉了上,出了那壯的猶如鐵水澆灌一樣的上。
不過,讓我吃驚的並非他那幾近完的材,而是,他上的紋。
在他的前,紋著一條非常恐怖的青龍,龍頭在他心窩的位置,龍和龍尾則是圍著他的腹部繞了一圈,龍爪則是分布在他的肋骨上面。
而那青龍的表,非常的憤怒而且痛苦猙獰,它張著盆大口,仿佛要吞噬掉這片天地一樣,最不可思議的是,這條龍是被鐵鏈給鎖著的,六條黑的鐵鏈,從男子的後背延過來,分別鎖住了那條青龍的四肢、脖頸以及龍尾。
我還在詫異之際,那男子居然就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當看到他後背的時候,我甚至覺整個腦子都炸開了。
如果說前方的那條被六條鐵鏈鎖住的青龍很有東方特,那他後背上的那幅紋,則完完全全代表著西方。
那是一幅巨大的十字架,紅的,十字架被黑的鐵鏈纏繞,而在這十字架上面,則是綁著一個的西方人,那雙手一字排開被鐵鏈鎖在十字架上,雙則是並攏,同樣是被鎖在十字架上,而這鎖住他的鐵鏈,和前面那鎖住那條青龍的鐵鏈是相同的六條。
看著十字架上那個被鐵鏈鎖著,歪著腦袋的西方人,我的腦海裡面頓時閃現出了兩個字:“耶穌。”
但是,這個耶穌的雙眼卻沒有任何的聖潔,他的雙眼是紅的,讓我覺好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