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自己的弟弟,「愧落淚」,素來心的戚司寒當下愣了一下,他隨即清了清嗓子。
「非我苛責,隻是……哎,罷了,今日之事,就當我未曾看到,你們自便吧……」
說完,戚司寒便名下人將自己推走。
那下人乖乖的照辦,目卻不由自主的從跪在地上的兩位爺上掃過。
聽說府上來了個從師堂裡出來的年,他們這些下人本來沒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
連本家的爺都要跪在那年門外求教,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戚斯耀和戚斯饒眼瞅著戚司寒揣著滿滿的誤會灑離去,兩個人徹底僵在了原地。
自便什麼?
跪求什麼?!
大哥你聽我們解釋啊!
鬼才會跪求那個小兔崽子!!!
這一刻,兄弟倆想死的心都有了。
……
一個詭異的小道訊息,在伏影山莊之悄然間蔓延。
不下人,都曾親眼看到,戚斯耀和戚斯饒兩位爺,在那外姓弟子的門外跪了半晌,而那弟子卻不聞不問,全然不似一般外姓弟子的做派。
很快,伏影山莊的下人們,對於那個能讓兩位爺跪求的年,充滿了好奇。
關於那年的傳言更是越來越匪夷所思。
不過這些柳韶白並不關心,照例每日上午去金蠶蠱那裡溜達一圈,中午回來寫點關於金蠶蠱的東西給戚故淵,由他轉達給戚家的人。
戚家的人若是有所疑問和不解,大可以來問。
也省的眾人聚在一起,那般繁瑣。
隻不過……
一連三四日過去,前來向柳韶白「請教」的人卻屈指可數。
戚司寒不良於行,自是無法侍奉金蠶蠱,而戚斯饒和戚斯耀兩人現在連柳韶白三個字都不想聽到,更不可能來找。
倒是另外兩位還未見過麵的爺,遲遲沒有出現。
如今,唯一會來向柳韶白的「請教」的,就唯有戚冉兒一人。
「柳師弟,這金蠶蠱每日所食的仙草似乎並無什麼規律,不知柳師弟平日裡是如何判斷,要供奉哪些的?」戚冉兒穿著一鵝黃的長,姿態的坐在桌邊,手中正拿著一疊金蠶蠱每日進食仙草的單子。
這疊單子看了兩日,卻怎麼也看不出什麼頭緒。
金蠶蠱進食仙草本沒有任何規律,且有的仙草還帶有微弱的毒,怎麼看都不像是金蠶蠱所需的。
「多是金蠶蠱提前一日示意,我第二日去取。」柳韶白懶洋洋的開口。
隨口一句,戚冉兒的眼神卻微微一變。
就這幾日柳韶白給出的這些資訊而言,照顧金蠶蠱本就沒有任何特殊之,除了每日按照金蠶蠱的吩咐準備仙草之外,柳韶白就沒做過其他特別的事。
這事戚冉兒也從旁驗證了一番,柳韶白確實沒說謊。
若當真如此……
戚冉兒怎麼也想不明白,素來難伺候的金蠶蠱,怎麼就會看上柳韶白?
柳韶白就是個仙草的搬運工而已!
這幾日一直試圖從柳韶白口中套出更多的話來,可是效果卻微乎其微。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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