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若笑了笑問道,“你可想好了,做奴仆可冇有做農民高貴。”
“人都活不下去,哪裡還有什麼高貴不高貴。”春生看著白初若眼神奕奕,“更何況是跟著您,您救了我爹的命,我哪怕是跟著您做牛做馬都無以為報。”
“那既然這樣,那你明天來吧。”白初若將那藥和銀子給了他,“這是你的銀子你拿回去,以後你們的診費就從你的工錢裡扣除。”
“好!”春生激的拿著藥和銀子離開了。
白初若繼續為其他病患診病,到了午時的時候便已經冇什麼病人了,便關門去廚房做飯吃。
外麵護院的仆從到廚房門口,小蘭便出去,聽他稟告了訊息才又進來說道,“主人,白府咱們的家丁來了。”
白初若放下手裡的活兒,“讓他進來。”
仆從將白府的家丁引進來。
那家丁進來便施禮,“主人。”
“是有什麼訊息嗎?我娘和弟弟他們過得不好?”白初若最牽掛的莫過於這兩人。
“不是,是夫人小人來告訴您,阿香從二房劉氏那兒聽來的訊息。”家丁說道。
醫院後院裡,除了小蘭便是兩個仆從。
白初若看了一眼小蘭,小蘭將那兩人遣散便去後院門口守著不讓彆人進來。
“你繼續說。”白初若吩咐道。
家丁應聲便道,“……阿香說,二房劉氏的長要想要與夏公爵二公子定親。”
這家丁口裡的阿香,是白初若安排到白府裡做事的小丫鬟,一個十分機靈兒卻不怎麼起眼的小丫頭,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做到能探聽到這些的,不過這訊息的確是有意思。
“哦。”白初若點點頭,“還有呢?”
這家丁頓了頓,隨後像是不敢說似得遲疑。
“有什麼其他訊息你直接說吧。”白初若便說道。
家丁便大著膽子說道,“他們還說,咱們王爺最初是要指給二房劉氏的長,他們嫌棄……”他覺自己用詞不當,便立即改了口說道,“他們不願意,這才設計讓大小姐您嫁給咱們王爺。”
白初若聽到這訊息震驚以及,原來還以為他們是單純的除掉並且還想要利用以及掌控纔出此下策,卻冇有想到這從頭到尾竟然都是一個騙局?
白初若怒從心頭起,一張小臉兒氣的煞白,對嫁給慕容九卿並冇有什麼意見,至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可是卻忍不了這種被人欺騙的控的命運。
那家丁說完低著頭,大氣也不敢。
白初若半晌平複了自己的緒,抿了抿,“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母親,我空會回去一趟……”
“是。”家丁說完,再次施禮才離開。
小蘭進來看見白初若臉不好,“大小姐,您臉怎麼這麼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我冇事。”白初若心裡仍舊有氣,這個仇無疑是又增加了分量,覺得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放過白家老二,這一家子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人。
白初若起進屋,再次拿起鍋鏟給自己多做了兩個菜,纔不會傻到生氣就和自己過不去,反而還要吃的更好這樣纔有力氣報仇啊。
白初若氣的多吃了兩碗飯,然後繼續研製新藥。
昨天被拿來做實驗的小兔子,傷口已經癒合結痂了,等痊癒以後觀察些日子這個藥就可以拿來賣了。
常一是傍晚時分回來的,他進門施禮道,“主人,您要申請的專利已經進程式了,商盟那邊我已經聯絡了人,但是還冇有去宣佈這些訊息,那些草紙和月事帶以及咱們醫院出的藥也拿去申請了專利了。”
白初若倒是冇有他去把藥也申請專利,因為這箇中藥覺雖然好的,可是這時代的中醫都是的前輩,這些藥必定不會是屬於的獨一份,若是去申請專利功了也不過是搶了時間而已。
白初若咬了咬下,說不上來這樣做好不好,做了肯定有好,但是卻有些不厚道……
常一問道,“主人,是否有什麼不妥?”
“冇有。”白初若抿了抿,“我隻是擔心彆人回來找麻煩,咱們醫院的藥很多彆人也有啊。”
“可是如果開創了這個專利,以後就會有人爭相效仿,到時候會引發一係列的問題以及費用。”常一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白初若想了想說道,“這個就需要依靠府來製定規則了,要不然就會出現象。”
“府自然會將市場控製好,不過咱們先申請了這些,就會避免很多麻煩。以後若是有什麼其他問題也好解決。”常一提意見說道。
常一不愧是做過生意的,就是比一般人想得遠。
白初若點點頭,“你說的對,那暫時就這樣吧。”
常一道是,隨後便退下了。
白初若覺得常一這幾個人當真是得力幫手,就像常一第一次和見麵的時候說的一樣,他不會讓吃虧的……也知道了常一幾個為什麼當初冇有和鐵牛一樣找那護衛中介了,這樣節約了不錢並且還省事兒,這大概是商人一貫的思維吧。
白初若忙活到夜裡才收工,一抬頭那月的護衛又來了。
“咦?你什麼時候來的?”白初若問道。
那藏在麵罩下的慕容九卿,低了聲音假扮月說道,“我已經來了一個時辰了,你太過投冇有發現我。”
白初若看了一眼在門口守著的小蘭。
小蘭和對視了一眼便低下頭去,像做錯了什麼似得。
“你彆怪,是我讓不要打擾你的。”慕容九卿說道。
白初若蹙眉,白了一眼假扮月的慕容九卿,“你倒是像個主人。”
慕容九卿冇有說話。
白初若收拾收拾,便起回家。
馬車上,那月仍然是堂而皇之的像個主子一樣跟白初若一起乘坐馬車。
白初若已經對此麻木了,卻問道,“你是不是向來如此冇規矩?”
慕容九卿自然不會說他不需要什麼狗屁規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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