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雨競武場。
牧天殺意既定,一指瞬,直襲錦青年。
冷!
一瞬之間,錦青年覺到冷,一冰寒徹骨滲骨髓的冷!
這是,殺意!
他雙瞳微,腳下狠狠一踏,形側開半分。
“噗!”
下一瞬間,寒氣如刃,掠空而過,頓時空中傳出皮撕裂之聲。
錦青年連退數步,這才堪堪穩住形。
但他的臉上,一道痕深可見骨,皮翻捲開,鮮不停地流出。
“這……”
驚駭一幕,讓圍觀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呆滯當場。
剛纔那道寒氣,好似冰封了時空一般,讓人止不住的栗。
“主!”
幾名青武者,隨即反應過來,齊齊驚呼一聲。
他們萬萬冇有想到,看似尋常的牧天,實力竟然如此之強。
剛纔,錦青年若是反應稍慢一點,此刻恐怕已經是一。
“臭小子,你找死!”
而在此時,錦青年暴吼一聲,腥紅雙瞳湧冷冽殺意,周氣勢驟然發,狂意沖天。
“通神一重!”
牧天眉頭一皺,心頭微微驚訝。
他倒是冇有想到,錦青年竟然有通神一重的修為。
不過這也冇什麼奇怪,畢竟他是蒼龍乙級弟子。
“我宰了你!”
隨即,錦青年狂吼如雷,一步踏出,氣勢強橫。
“楓兒,快住手!”
但就在此時,一道低喝之聲響起,隨即一雄渾之力激盪而來,生生地退錦青年。
“嗯?”
牧天目一凝,抬頭看去,隻見一名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大踏步而來。
而在其後,一襲白的白長生,緩步走來。
“場主大人!”
幾名青武者見到來人,頓時臉一變,齊齊躬喊道。
原來,絡腮鬍子不是彆人,正是火雨競武場之主,齊振東。
“爹!”
錦青年穩住形,看著齊振東,一臉詫異。
他齊楓,正是競武場之主齊振東之子。
怪不得,那幾名青武者,稱他為主。
“住!”
齊振東看到齊楓臉上的傷口,目沉了沉,接著卻是厲聲斥道。
齊楓一時愣住,一臉詫異地看著齊振東,好似不認識後者了。
這還是那個,把他寵上天的老爹嗎?
而接著,齊振東的下一舉,更是讓齊楓驚呆了。
“牧天小兄弟,你冇有傷吧?”
齊振東轉看向牧天,竟是有些張,甚至慌。
“這……”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呆住了,說不出話來。
這位場主大人怎麼回事?
不關心自己的兒子,反倒對打傷兒子的人這麼上心?
“爹,你在乾什麼?”
齊楓終於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大聲吼道。
“退下!”
齊振東卻是冷冷看了他一眼,再次低喝,聲俱厲。
“我……”
齊楓一臉莫名,快要開口罵爹了。
“齊場主,這件事到此為止,讓大家散了吧。”
而在此時,白長生走了過來,淡淡說道。
“是。”
齊振東立即點頭,畢恭畢敬,揮手示意眾人散了。
“到此為止?”
但在此時,齊楓卻是怪一聲,衝著白長生怒吼道:“這裡是火雨競武場,你算什麼東西,得到你做主?”
白長生目陡然一沉,一凜冽寒意,乍然鋪開。
“啪!”
而下一刻,一聲清亮耳響起,齊楓半邊臉直接腫起,印著數道鮮紅指印。
眾人目劇烈一,難以置信。
出手之人,竟然是齊振東!
“爹,你……”
齊楓再次愣住,不可思議地看著齊振東,剛一開口,卻被打斷。
“混賬東西,還不退下!”
齊振東低吼如雷,好似一頭怒獅。
齊楓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已經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人,還是不是自己的爹。
他心裡有萬分不甘,但最終,還是退到一旁。
“小兒年無知,冒犯了白先生,還請白先生海涵。”
齊振東馬上轉,對著白長生深深彎腰,拱手賠罪。
眾人看得一臉呆滯,都以為見鬼了。
齊振東何等份,怎麼在白長生麵前,一副奴卑膝的姿態?
“算了。”
白長生麵稍稍緩和,頓了一下說道。
“多謝白先生。”
齊振東趕道謝,懸在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彆人不知道白長生是誰,他卻是早就打聽清楚了。
大秦修羅王,豈是可以隨意冒犯的!
而且,齊振東深知白長生對牧天的重視。
昨天在城中,為了牧天,白長生可是得火雨城主王東海,生生地把殺子之仇嚥了回去。
剛纔齊楓找牧天的麻煩,那不是在找死嗎?
修羅王看中之人,豈是他人隨意能的?
“牧天,你跟我來。”
白長生不再理會齊振東,淡淡說了一聲,徑直向著八大擂臺走去。
“照顧好兮兒。”
牧天把兮回頭叮囑了元琪一句,快步跟了過去。
兩人來到擂臺前方最高的觀臺,八座擂臺儘收眼底。
“牧天,你準備好了嗎?”
白長生著八座擂臺,神冷漠,但眼中卻是湧著一莫名的熾熱。
“嗯。”
牧天微微點頭,著八座擂臺,目鎖定的,正是最為引人注目的乾位天擂臺。
八座擂臺,乍一看上去,似乎並冇有什麼不同。
但牧天卻能知出來,八座擂臺的元力強弱,大有不同。
而乾位天擂臺,正是八座擂臺元力波最強的!
“這八座擂臺,都有元陣加持,擂臺四周的臺階,布有重力元陣。”
白長生莫名一笑,淡淡說道。
“重力元陣?”
牧天目沉了沉,驚訝道:“讓人的重力加倍的陣法?”
“嗯。”
白長生點了點頭,道:“八座擂臺的臺階,布有等級不同的重力元陣。”
“艮位山擂臺和兌位澤擂臺,五倍重力。”
“坎位水擂臺和離位火擂臺,十倍重力。”
“巽位風擂臺和震位雷擂臺,二十倍重力。”
“坤位地擂臺,五十倍重力。”
“乾位天擂臺,一百倍重力!”
“一百倍!”
聽到乾位天擂臺,牧天目陡然一凝,心頭震撼。
百倍重力,也就是說,一名一百斤的人,走在天擂臺階上,所承的重力,是一萬斤!
“牧天,你的目標是,乾位天擂臺。”
白長生看了牧天一眼,道:“你所麵臨的對手,除了參加選拔者之外,還有其他的挑戰者。”
“我要你,在乾位天擂臺上,站到最後!”
“嗯。”
牧天臉微沉,重重點頭,眼中是極致的自信。
乾位天擂,任何對手,他都無所畏懼!
“牧天,這一戰,對你至關重要,你絕不能輸。”
白長生角微揚,眼中閃過一抹異樣,道:“隻要你能在乾位天擂上,站到最後。”
“我便告訴你一件,關於唐北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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