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年心口下那個近似於紅狐尾的徽記,蘇清歡眼瞳微,隻覺得指尖都要控製不住地哆嗦起來。
是自己眼花了嗎?!
「這……這是……」
巍巍地出手指,就想去晏寒舟心口下的標誌,好確認到底是不是最近做夢做得瘋魔了。
誰料,晏寒舟卻誤會了的意思,年雙眸深濃地著眼前子細膩的肩頸,看到蘇清歡這般主地湊上前來,他下意識地便勾住子的手,同蘇清歡十指扣。
「師尊,你看什麼呢?弟子的材,可令師尊滿意?」
「……」
蘇清歡臉頰上頓時飛上一抹紅雲,下意識地啐了晏寒舟一口。
「自,誰看你的材了!」
不過說實話,晏寒舟本就形修長,隻是因為多年來不待見的緣故,在琉璃峰上還沒有辟穀的時候吃不好喝不好,連帶著形也定格在了十五歲那年的樣子,稍稍有些過於清臒了。
而現在,自從融合了君九幽的心魂後,晏寒舟不僅容貌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就連材,也變得更加壁壘分明。
多一分顯得有些賁張,一分又可能讓人稍嫌羸弱了。
現在的晏寒舟,更英氣之。
隻是蘇清歡此刻本無心欣賞年的好材,見晏寒舟的手還要胡作非為地遊曳在的腰側,甚至還有繼續向上移的趨勢,小狐貍頓時瞪了他一眼。
「你別胡鬧,先前被你折騰的夠久了,你不許再胡來了。」
「師尊……」
晏寒舟見強取不行,便想採取懷的手段,仗著自己年紀小的優勢,年眼睛委屈地眨眨啊眨。
「師尊,寒舟隻是太喜歡你了,誰讓師尊這麼好看呢?」
「……」
若不是覺到年此刻熱燙的形正毫無間隙地著自己,不然單單是看晏寒舟賣萌的臉,蘇清歡還真有種招架不住的覺。
……
「說了不許就是不許!」
蘇清歡趁晏寒舟沒注意的空隙,迅速使出靈力,將自己那被年降雨法弄得水跡淋漓的道袍給披上了。
正準備好好地繫上釦子,結果冷不丁回頭,就見了年灼灼如星子的眼神。
晏寒舟斜斜地倚著石臺,因為襟半敞的緣故,在靈泉之外的理實而惹眼,沒泉水的人魚線足以讓人不自覺地嚨發乾。
更別說,即使不看這些,單單是年那一雙桃花眼,便好似帶著鉤子一般,生生醉人。
「……」
蘇清歡被晏寒舟這樣看著,隻覺得連繫釦子的手都有些張。
此刻心頭有更重要的事,也顧不得將服全部整理好,隻迅速地打了個結,便匆忙奔赴到年邊來。
「寒舟,你起來一些,讓我看看你的心口。」
「……弟子的心口有什麼好看的?」
晏寒舟心裡不解,他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蘇清歡走時微微出的素白腳踝。
以前晏寒舟從來不覺得,一個人的足踝,有什麼好看。
可是現在,晏寒舟才發現,原來隻要那個人是師尊,不必說足踝,便連那頭髮,飛舞在空中的時候都如此人。
明明自從化為龍形之後,他已經與師尊在這個府裡呆了快一個月了,甚至為了讓他度過化形的尷尬期,師尊縱使不好意思,也沒有拒絕與他靈修。
隻是他實在要的太多了一些,白仙尊才會惱怒,又是窘迫又是憤怒地讓他滾,可是他稍微賣賣乖,師尊又不忍了。
這樣做夢也不敢想的生活,現在居然都真了。
其實那些魔族妖姬,或許論蠱人心的功夫,更遠勝蘇清歡十倍,但是晏寒舟卻一個也不。
——他獨獨慕著的,唯有師尊一人而已,眼前的白子即使什麼也不用做,隻要站在他前,對他微微一笑,晏寒舟就發現,自己已經有些忍不了了。
想佔有,想攫取,想……將融自己的骨之中。
……
年貪婪地用視線描摹過蘇清歡的廓,趁子走過來的時刻,忍不住長臂一,又重新將蘇清歡攬了懷裡。
「你做什麼——」
蘇清歡一怔,好不容易用滌塵訣弄乾凈的裳,頓時之間,又遍佈起水珠。
蘇清歡氣惱地瞪了晏寒舟一眼。
隻是一個眼波流轉,本該暗藏化神仙尊的威勢的,十分有震懾力的,隻是可惜因為先前被晏寒舟折騰的太久,子眼尾都有些氤氳的紅痕,此刻竟無端端多了一種清冷的氣。
……
晏寒舟將手覆在子線條優的腰側上,到子纖穠合度的線條,年的眼睛,頓時間又晦暗許多。
「師尊……你是不是上天派來克我的妖?」
一顰一笑都足以蠱眾生的子,怎麼可能是高高在上、俗世不染的仙尊呢?
「……」
隻有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年纔有種說不出的饜足,即使什麼也不做,但是那種與心之人相擁的覺,實在太好太好。
……
「胡說什麼呢?」
蘇清歡失笑地瞥了晏寒舟一眼,見晏寒舟還要不依不饒地近,連忙將手抵在了年的前。
「乖,我有正事,你先說說,你這個心口下的標記是怎麼來的?」
「這個標記,很重要嗎?」
晏寒舟微微皺眉。
「很……重要。」
蘇清歡聲音不自覺地有些喑啞。
地攥向晏寒舟的手,隻覺得年無形中給了自己很多力量,本來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在這個世界上遇到那個男人了。
甚至還一度認為,自己與晏寒舟在一起,要一生背負罪惡。
可是眼前的一切,告訴,兜兜轉轉,差錯,竟然找對了人。
……
「師尊,你怎麼……」
哭了?
晏寒舟不解地向蘇清歡,顯然沒想到自己心口上突然長出來的徽記,對蘇清歡的影響力這麼大。
「沒有……我這是高興。」
太開心了。
蘇清歡心裡又是酸又是喜悅,睜著水意朦朧的眼,有些張地出手,捧住晏寒舟的臉。
「寒舟……我你。」
說著,子便主將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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