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還覺得自己一個人去拜訪那位風水大師,多有點勢單力薄。
凡事都要做好最壞打算,如果那位藤大師真是幕後指使,說不好我還真奈何他不得,那再想找回王四地魂就有點癡心妄想了。
而邱家幾乎是送上門的勢力,冇有白不用的道理!
邱文梁雖然說著不可能,但我從他的眼神中還是發現了懷疑,畢竟不論是劉英的安葬,還是冥婚的主意,可都是那位藤大師出的,事進展到這個地步,要說跟他冇有關係,恐怕連鬼都不信!
我哼哼著說:“所有事都指向他,除了他之外,還會有誰?彆說你們邱劉兩家,連我們都被攪合進了這間事中,那死去的劉英甚至還認為,我是害死的幫兇,就僅僅是因為我主持了這場冥婚。”
邱文梁還是有點無法相信,聽他所說,這邱家與那位藤大師私甚好。
尤其是他邱文梁,在藤大師還冇有現在的名氣時,就已經與他結識,彼此之間還經常互幫互助,可以說邱家能有現在的權勢,不了藤大師的功勞,而那位藤大師能有現在的名,也得益於邱文梁的引薦幫助。
“你說是他要讓我邱家絕後,可這麼做對他來說,又能有什麼好?”
“這我暫時還冇法回答你,不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總歸是有著什麼圖謀的,否則也不會這麼乾。”
我看這邱文梁被我說的心裡起疑,於是又說道:“我師父王四,昨天夜裡就那厲鬼劉英給傷了,我今天上縣城來,就是為了去會一會那藤大師,看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邱文梁深深看了我一眼:“憑你?也想去找他興師問罪?”
我知道他這是懷疑我的實力,我大大咧咧的又扯起虎皮,告訴他說自己是門行人派的十八代傳承弟子,雖然道行可能不如師父王四,也可能對付不了那位藤大師,但我師父被暗算的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就算我冇辦法興師問罪,我也要在師父養好傷勢前,查清楚那位藤大師的來路。
梁子已經結下,當然要知己知彼。
邱父見我真的是要去找藤大師的麻煩,不由得高看我一眼,同時這邱父也終於被我給說了,他考慮再三,也決定要跟我一起去,畢竟這事關他兒子的死!
如果邱吳是被藤大師給設計害死的,那他邱文梁也絕對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同時這邱文梁也是怕我給跑了,跟著我一起去的原因,也是為了看著我,省的我耍什麼花樣。
我輕聲一笑,當然明白他的用意。
不過我卻冇有讓這邱文梁跟著,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即便是有些威,可跟著我又有什麼用?
要是有個萬一,真打了起來,還能指這老頭幫忙不?
我想了想,抬手指向剛剛那位人魔,向邱父說:“不用您去,讓他跟我一起就行。”
邱文梁順著我所指看向自己的那位外甥,不由得皺起眉。
那位人魔咧起,出頗為兇惡的笑容:“讓我跟你一起去?你有膽啊!”
我向邱文梁解釋著說,對方既然敢害邱吳,也就不怕你們邱家的報複,我可不想到時候礙手礙腳的,還要保護其他人,所以讓你這位外甥跟我一起就行了,你們即便信不過我,也總信得過你們自家人吧?
邱文梁思索再三,答應了我的提議,臨走前他不忘叮囑自己這位外甥,在事冇有搞清楚前,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尤其是小心那姓藤的,彆人不知他卻是瞭解的,那位藤大師確實有些手段。
這人魔雖然格火,但在自己姨父麵前卻言聽計從。
我看著邱文梁心中讚歎,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即便是在自己親兒子死去這個當口,這位老人竟然還能冷靜的下來,如果招惹了這樣的人,他從不會在表麵如何如何,隻會在背地裡想方設法搞死你,也是這種人才最恐怖也最難對付。
最終,我和這位人魔出發去拜會藤大師。
在路上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原名林海,死去的邱吳生前與他的關係很要好,甚至就連邱吳玩弄劉家姐妹的事,他多也是知道那麼一點的。
這些林海當然不會主告訴我,是我在他不停警告威脅的時候,旁敲側擊問來的。
林海並不知道這位藤大師的住,甚至都冇見過這位頗有名氣的風水大師,按他的話說,他就不信這一套,自然懶得與這些神神叨叨的人打道,在縣城裡,關係、人脈和兄弟,纔是一切立得住腳的基礎!
至於其它的,不過都是些騙人的小伎倆!
對於這些,我笑笑冇有說話,那是因為還冇到你這人魔吃虧的時候,等到真的出了事,希你還能囂張狂妄的起來!
果然就在這事過了冇多久,這林海就求上門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林海雖然冇見過藤大師,但對於縣城還是瞭若指掌,我們驅車很快就來到一棟辦公樓前,這棟樓很高很壯觀,縣城雖然經濟發展的規模很不錯,但像這樣的高樓大廈也是屈指可數。
上了電梯,直奔十六樓。
剛出電梯門,就見一塊古古香的牌匾上書寫有蒼勁有力的四字——山河靈。
牌匾下是這裡的註冊招牌——中華傳統文化風水研究協會。
我心中微微驚訝,冇想到這裡搞的還高級的,習慣了以往鄉村裡大師、神婆的那一套,我還真冇見識過這種協會會所。
前臺小姐問明我們來意,然後又問我們有冇有預約。
在我還奇怪預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就聽林海惡狠狠的瞪著那小姑娘說:“我想見什麼人,從來都不用預約,你現在立即、馬上讓那姓藤的出來見我!”
小姑娘險些被林海給嚇哭了,著急忙慌的打電話求助。
我心中想著,這林海還真是不懂憐花惜玉,不過這一套確實管用,冇多大會,我們就在會客室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風水大師——藤大師。
令我很意外的是,這藤大師很年輕,非常年輕。
藤大師穿著馬褂布鞋,腦後紮著小辮,髮際線修的很齊整,看他麵相也就約莫有二十來歲,比我似乎也大不了幾歲。
先前聽邱文梁說他與藤大師私甚好,我還以為會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可誰想竟是個年輕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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