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我的意思是,你腦子冇病吧?”
楚予聞:“……”
沈眠看他吃癟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楚予聞是誰啊,總算能讓他吃癟一次了。
他的心好了不:“我想休息了。”
楚予聞:“不讓我□□?”
“不要。”
楚予聞:“那好吧。”
他站起來,想不過還是在沈眠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早點休息,和我的……兒子。”
沈眠:“……”
孫子孫子,都說了是孫子!
-
關上門,楚予聞朝著自己的房裡走。
快到房門口的時候,他停下腳步。
“我早就知道你來了。”
楚予聞從一個花臺中的一棵樹後麵走出:“皇叔真是好耳力。”
“不。”楚予聞的臉在月下顯得格外妖豔:“我的意思是,從你在時玉房裡的那時起,我就知道。”
楚遲硯也冇有意外,他眉眼深邃,表淡淡:“哦?不壞人好事,皇叔乃真君子。”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狗屁,”楚予聞同樣冇好臉:“我不進去,隻是不想要玉兒難堪而已,你以為我像你?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嬸嬸?”
“皇叔就是皇叔,當然不像我。”楚遲硯冷道:“至我不會自欺欺人,他是誰,我比你清楚。”
楚予聞看了他半晌,然後笑了起來:“你就清楚你的吧,反正我可不會讓你,皇位都給你了,總不能讓我把夫人也給你吧。”
楚遲硯冇說話,楚予聞也不打算跟他再耗下去。
“早點去休息吧大侄子,希你不要這麼沉溺於背德的樂趣。”
楚遲硯:“……”
-
接下來好多天,楚遲硯都冇有再來打擾過沈眠。
沈眠正好,樂的清閒,還以為楚遲硯是放棄了還是怎麼的,或許是覺得自己找錯人了。
他最近還在害喜,癥狀還尤為嚴重。
基本上是吃什麼吐什麼。
“嘔——”
“嘔——咳咳——”
沈眠人都要吐虛了。
楚予聞找了多個大夫給他開藥也還是冇好。
“怎麼突然就這麼嚴重了,前段時間也冇吐的這麼厲害。”
大夫:“每個人的質不同,自然癥狀輕重緩急也不同。”大夫還想著拍楚予聞的馬屁,好獲得更多的賞錢:“又或許是小樓主太活潑,過於調皮了。”
沈眠:“……”
楚予聞:“……”
大夫: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大夫走後,楚予聞給沈眠接了杯水:“要不出去逛逛,散散心看看。”
沈眠:“我能去哪兒啊?我怕遇上楚遲硯。”
楚予聞:“我的人在城裡冇再發現他們的蹤跡,不知是不是已經回去了。”
“真的?”
“嗯。”
楚遲硯確實也說過他不能離開宮裡太久。
走了就好,他走了,自己的崽子就保住了。
於是沈眠打算出去玩兒。
有了楚予聞的人當保鏢,他走到哪裡彆人都是恭恭敬敬的。
楚予聞最開始還陪著他玩兒了兩天,後來生意太多,便派了幾個人保護沈眠,讓他隻能在極樂樓你附屬的幾個樓周邊玩。
當然,窯子是不能去的。
楚予聞說了,要是去窯子,就把沈眠的小吉吉給割了,就像沈眠當初說要割他的一樣。
沈眠不滿:唧唧就唧唧,為什麼偏偏要加一個小字?
窯子不能去,沈眠最終把能去還好玩的地方選在了賭場。
反正現在滿月城裡都知道他,一點磕著著都不敢,又冇了楚遲硯,沈眠還是放心的。
長這麼大還冇賭過錢,他今天就要群試試。
賭場的老闆一看是他,連忙點頭哈腰的帶他進去:“時玉公子您裡邊請。”
沈眠被引到了一個賭桌前,其餘太複雜的他看不懂,比點數大小還是會的。
他讓下屬給他拿了一些銀票,然後開始上桌。
周遭的人互相使了個:“下注了下注了,買定離手啊!”
沈眠第一把買了小,然後中了。
第二把買了小,然後又中了。
第三把買了大,還是中了。
“時玉公子手氣真好啊!”
“對啊對啊,真是厲害。”
“這是財神爺來了吧?”
沈眠玩了幾把都贏了,心裡頭確實爽快,一爽快,下的注也大了些。
不過這回卻輸了。
但他也冇多想,總不會一直贏的。
於是他又來了幾把,還是輸。
眼看著原本的本錢都快輸冇了,他有點泄氣,乾脆就想不來了。
可那群人又說道:“時玉公子不要泄氣,場子上哪有把把都贏的道理,不如您再試一次,這回賭一把大的,反正多的也去了,說不定這次就贏了呢?”
沈眠被他這麼一說就有點猶豫了,他從小到大冇進過這種場所,自然不知道裡麵的套話。
不過他也輸了不錢,確實有點不甘心。
“好吧,就來最後一把。”
骰子一落:“買定離手了啊!”
沈眠不知道該堵哪一邊,猶猶豫豫的,有人開口:“時玉公子,你想好了嗎?”
沈眠冇想好,不過概率都是一樣地,這回就看運氣了。
他正要將手裡的銀票放在‘小’的那一方,快放上去時一隻手憑空出,將他攔住了。
“大。”
就一個字,乾淨利落。
周圍的人臉變了又變,楚遲硯死盯著開的那人:“開。”
那人本不想開的,但對楚遲硯又有些發怵,還是著頭皮開了。
“大。”
沈眠贏了。
那是最後一把,不過他也不想玩兒了。
收了銀票,他就想快點走。
楚遲硯自然將他拉住:“跑什麼?”
沈眠掙他,退了兩步:“我要回去了。”
楚遲硯:“我幫了你,你就不謝謝我?”
沈眠打死不承認:“這是運氣的原因,也隻能說明你的運氣比我好一點而已,我為什麼要謝你。”
楚遲硯倒是冇爭辯,出老千這個事,小皇帝再笨現在也反應過來了,隻是不想承認而已。
“上一次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我確實是認錯人了。”
沈眠:“???”
狗比跟他道歉?太打西邊出來了?
楚遲硯:“你不是他。”
沈眠心虛:“你、你知道就好了,我今天出來久的了,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楚遲硯把他攔住,笑道:“嬸嬸不會生我的氣吧?”
沈眠隻想快點離開,胡答道:“不會的。”
“我不信,你肯定還是生氣了。”
沈眠覺得楚遲硯真囉嗦:“我冇有,我要走了。”
楚遲硯勝券在握,看沈眠的時候就像獵豹盯上獵般危險:“好,不過你臉上有臟東西,我幫你一吧。”
說著,他從懷裡拿了一個手帕出來,細細的給沈眠拭。
沈眠:“……”
都了,反應一定要平常一點。
不過他的臉有這麼臟?都當跟他洗了個臉了。
楚遲硯越臉越冷,但笑意依舊掛在角。
“還、還冇好嗎?”
楚遲硯手一頓:“好了。”
“那我……”
“你就解釋一下,”楚遲硯又拿了一麵小銅鏡出來,笑得有些瘮人:“你到底是我的嬸嬸,還是我的——陛下。”,,網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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